不断张合,喉咙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好像那条蛇已经贯穿了他的身体,下一秒就要从他的咽喉里吐出芯子了。
“看着我,”度秒如年的时间,阴茎终于插到底了,虽然还剩一小节被排外在空气中,但似乎再深入,少年的身体就会这样轻易坏掉了。
于是月斯停下了动作,仔细感受柔软肠道青涩的蠕动,绵软的缠绕包裹柱身,从未被开采的地方被迫缓缓塑成不速之客的形状,欣慰道,“我会帮你的,Pearl(珍珠)。”
“……这是…考验…”林君泽的眼睛已经聚不上焦了,眼眶盛满了眼泪水。泪珠成串地顺着脸颊滑落进耳窝也全然没有察觉,他难受得摇头,嘴里不停喃喃着,“考验…是成为…大人的……考验……坚强…我……”
看见往日美好的少年落到这步田地,明亮的双眸失去昔日的神采,月斯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破碎了,但阴茎却丝毫没有疲软的征兆。
他沉默有力地动了,有些心软的小幅度的抽出插入,虽然彻底打碎少年是必要的过程。
进化的前夕必然是毁灭性的痛苦,但他选择再温柔一些碾碎他的爱人。
“我的珍珠…”月斯的声音低沉,不紧不慢的、超脱的,明明面对面听起来却始终模糊不清、远在天边般朦胧。
宽大的手掌带动爱人的腰,剧烈的抽插中肉体发生激烈碰撞,色情绵长的摩擦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林君泽胡乱推拒的手渐渐落下来,垂在身体两侧。双目含着朦胧的泪水,越过王飘逸的银发间隙,不知道看着哪里。
“捕获我。”月斯的目光含着水汽,林君泽好似完全漂浮在其中,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身体任其捏扁搓圆。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随着阴茎深深插入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呻吟。
与床单接触的皮肤磨蹭太久,背上烧起一片粉嫩的红,无论哪一处得到触碰,都兴奋的想要哭叫出声。
新生儿手臂粗细的肉棒在后穴里横冲直撞,青涩的肠道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
月斯的动作温柔却有力,专心致志地为初次经历人事的小穴好好赐福,要耐下性子一点一点把青涩懵懂的男孩操开、操透。
把少年“自愿”奉献的身体完全操控。
像剥开一只亲手养殖的、最完美的橘子。
小心翼翼的揭开它自卫的外衣,抚摸它生长的脉络,将果肉一瓣一瓣拆解,却不舍得轻易吃掉。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摆弄残肢,碾成糜烂的泥,吮吸溢出的汁水,像在饮生命不可或缺的泉水。
……
林君泽从此,再也没能回到家中去。
开始时还有人如往常那样,不断在他的邮箱里献上或更换新鲜的花束,这是居民们表达敬爱情感的体现。
后来时间久了,只剩下逐渐长成大人的洛秋,带着开始上初中的小洛雅,时不时一起来给君泽哥院子里的野花野草浇浇水。
洛秋越来越期盼两周后的成人洗礼。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很快就能和君泽哥见到面了。经历王的赐福后,他一定会更加强大,足以站在哥的身边帮助他。
有人欢喜有人忧,相较之下,林君泽的心情却十分焦躁,闲不下来的在房间里乱走的那种烦躁。
虽然这种不安紧张的情绪已经持续几年了,当他听闻即将到来的洗礼仪式后尤甚。
林君泽希望洛秋放弃请月斯主持洗礼仪式的念头。
在不夜城,失去信仰是致命的。背弃王的信徒,会遭受神的惩罚。
但林君泽早已不在乎这些了,从洗礼仪式那个疯狂的夜晚开始。他失去了天赋,成了无法凝聚光亮的废人。
这样的人,不能站在没有光的地方、不能在夜晚随意游荡,因为黑暗能轻易吞噬他们。
从前唏嘘怜悯这类孩子的他,现在也是如此不幸了。
好不容易给洛秋传递了消息,他冒着生命危险在傍晚出了门,才与洛秋相见。
但结果不尽人意,洛秋根本不能理解他,甚至说了很多话去怪罪他当初的不告而别,以及这么多年的消失不见。
天色渐渐暗了,林君泽的额角急得流下冷汗,不能再停留,只得匆匆离开。
临走时分,他听见洛秋在不远处崩溃又愤怒的哭喊,固执的说一定会站在林君泽的身边。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回古堡找王商量,却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月斯知道了他偷溜出去,旁晚才回来。而后气愤的制裁了他。
没有任何前戏,用手指插进去草草捣弄了两三下就握着柱身往里面顶,长期被人享用的肉穴努力润湿甬道,穴周的嫩肉胀得通红。
完全插入后,月斯盯死了他的敏感点狠顶,操得林君泽措手不及,几乎是刚开始做爱就被迫持续高潮。
喉咙在三下深插的刺激下叫哑了,被过度调教的后穴恐惧极了,淫水像失禁了似的疯狂流淌,努力让肠道更加湿滑,好让男人的阴茎畅通无阻地操个痛快,连身体都憋屈地学会了如何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