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甚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白浊就从顶端喷出,一滴滴落到地面上。
他艰难的低头,难以置信自己在洗礼仪式上…小便了,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尿”在了地上。他抿着嘴唇羞耻得皱起了眉,明明从记事起他就没有失禁过了!
月斯把珍珠青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长袍顶出一个不太显眼的凸起。
王有些仓促的朗诵完结束词,托起裹在披风里羞怯的珍珠,将那两条腿光洁的腿跨在腰后,转身往“门”内走去。
半勃的阴茎在行走中胡乱顶弄,走几步就戳一次少年发酸的会阴。
“嗯…哼嗯…父亲……等一下,”林君泽太久没有被这样抱起,被下半身陌生的兴奋和父亲将他抱在怀里的欣喜冲昏了头脑,双手揪皱了王的长袍,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小幅度蹬踢,大腿根部肉眼可见的颤抖个不停。久违了受王宠爱的夜晚,他仿佛重新变成了十岁出头的孩子,努力把涨红的脸往王的肩窝埋,“难受…我好难受…哈啊…怎么会……”
少年被仰面安放在祭坛上,难耐无措的夹住双腿。王俯下身亲他的额头,郑重道:“Pearl(珍珠),我的孩子。”
“你将继承我。”
这是从没经历过,也无从听闻的事情,曾参加过洗礼的人都没提起过还有这种后续。
林君泽低声喘着气,没有空闲去关注正被过度开发的下体,急切的想要向王展示自己的忠诚,“呃…这是…我的荣幸…父亲……”
少年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时不时摇摇头想保持清醒。他试图释放能力来使自己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却失败了。只闪烁起一点微光,在指间晃动。
这实在太古怪了,明明洗礼前他就能做到轻易凝聚一团圣光,经历了伟大的王的洗礼后,怎么非但没有进化反而……
林君泽的大脑清明了一瞬间,但从小禁欲到大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挑逗,很快又被情欲的高热烧得稀里糊涂。
“这是…对我的……哼嗯…”肚子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戳到了,身体变得很奇怪,林君泽咬住唇瓣把呻吟咽回喉咙里,“是对…我的考验吗……?”
“恰恰相反,”月斯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么温柔,他抽出沾着粘液的手指,摩挲着,用臂弯揽在少年的膝盖后方,缓缓压向少年的肩。
王的力量不容拒绝,很轻易就压制住了少年不由自主的挣扎,亲吻他的额头,“你正在获得资格…”
阴茎完全勃起,不夸张的说,大概是从林君泽的屁股完全插进去,龟头能顶到胃器官的程度。顶端形状饱满,成年男性的拳头大小相差无几。
此刻它正缓慢且坚定的探进少年的身体,尺寸惊人的龟头把小小的穴口挤开一个大洞,从菊穴到大腿根瞬间泛起滚烫的红晕。
林君泽瞳孔颤抖着向上翻,完全无法承受住如此痛苦的压迫感,牙齿紧紧地咬合,因为憋气过度呛出的唾液从齿缝中挤出,顺着唇角溢出来。
健康有力的小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蹬着,脚趾头互相绞在一起,抵在男人小腹的手掌用力到小幅度抽搐,却推不动分毫。
月斯任由他推拒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些以下犯上的意味,但王没有阻止也没有发怒。
这是目前分散注意力的最佳途径。一根弦绷得越紧,就越容易断。他可不想伤害他最爱的孩子,不,确切的说,现在是他的伴侣了。
月斯沉默着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悄悄向后磨蹭的身体无处逃窜。现在的林君泽甚至要比天生残疾的、生来没有天赋的孩子更加脆弱。
因为他曾是被神眷顾的孩子,却就在刚刚的仪式上被回收了天赋。
原因很简单。
月斯原先只是想要他的珍珠继承他,但现在,他决定在林君泽成为下一个王之前,要先完完全全属于他。
先剥削天赋,再打碎尊严,最后把他变回空白的纸,除自己以外,谁都无法在上面书写分毫。
第二次,他也会不厌其烦的教授林君泽知识,他是那么爱他的孩子。
白日的课程会安排的晚一点,最晚在正午。因为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证睡眠充足。
培养感情的时间可以安排在熄灯前两小时,但结束的时间无法预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需要尽快想出解决方案。
要把林君泽从乖巧听话的孩子培养成粘人性感的妻子,月斯期待了好几年光景。
少年的双目充血,有些狰狞的瞪大。
要死了,身体快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林君泽眼睁睁看着属于王的形状可怖的性器从下身用来排泄的小口顶进来。
那么粗的东西凌迟般缓慢推进身体里,把小腹顶出夸张惊人的凸起。像一条粗壮的蛇钻进了他的肚子,还在不断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要,讨厌这样。
屁股好痛,好难受。父亲,救救我,我快喘不上气了,拜托,停下来!我要受不了了,谁能来救……
林君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