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好。
林君泽连一个小时都没有撑到,很快就满面潮红的昏死过去。
……
王,父亲。
林君泽的后背靠着温热的胸膛,身体放松时,月斯的胸肌会变得很柔软,枕着很舒适。
他把身体用力地蜷缩起来,有些无可奈何的告诉自己,放弃吧,就这样停止思考吧。
因为满心愤慨,却没有能力改变现状的人,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破绽,一事不能成。
“早安,泽。”大概他的身体颤抖得太狠,把月斯吵醒了。起床气严重的男人凑上来啃咬他的后颈,又舔了舔自己留下的齿痕,含糊不清道,“我带你去清理。”
自从那天在洗礼上侵犯了“只属于他的”珍珠后,月斯很少再称他为“孩子”,或者“我最宠爱的孩子”。
因为现在,珍珠已经是他的伴侣、每天都必须要满足他性欲望的妻子了,所以月斯改口直呼他的名字。
这样能更直观地体现他们是关系亲密的家人。
林君泽眨了眨干涩的眼,没有回应。
他怕张口就忍不住说出语调古怪、抗拒的话语,惹得王心情不好,大清早就逃不过一顿狠插。
林君泽的屁股状态实在不太好。昨天晚上搞得太狠了,虽然他早早昏睡过去,显然王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微微缩紧屁股就感觉的酸麻胀痛,不用摸都知道,穴口周围的嫩肉肿得厉害。
都被男人摆弄那么长时间了,他还是很难承受王的怒火。
阴茎没拔出来,月斯插在里面搂着他的腰就这样睡了。醒来还在肿胀的穴口中堵着,已经凝固了的浓稠男精尽数被含在肠道深处,经不起再多折腾了。
月斯就着从后方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胯下的阴茎精力旺盛地半勃起,挤在后穴里滑得更深。
林君泽被操了快三年,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进入。他不断给自己洗脑:只要停止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其实这也不算太难受。
比如逃离现状,比如索要回属于他的天赋。
两个人接着吻走进浴室,走路时难免摩擦到交合的器官,男人的性器又大了几圈,手臂有力的托着大腿根部,每走一步,就抽插一下,跟在床上浅抽浅插做爱差不多少。
林君泽在浴缸里半蹲着,等王揽住他的腰帮助他对准,再缓缓蹲坐下。
他的后穴像个活的插座,顺从的含住龟头,穴口被操成男人龟头的大小,正正好好,软肉一吮一吮十分乖巧,没费多大力气就吃进去一大半。
林君泽又想到洛秋那堆无法解决的破事,思绪不自觉乱飘,酸胀的大腿支撑不住,握住边缘的手掌不小心一滑,猛地坐了下去。
龟头操到了极深的地方,假如那刹那贴近小腹去听,或许还能听见撕裂阻塞的细微声响。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一声是舒爽的赞叹,一声是痛极了的抽泣。
林君泽惊慌得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阴茎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估计是昨天一整个晚上的“扩张”让肠道可操弄的极限又上升了。
“怎么这么心急?”月斯的手臂像蟒蛇的躯体,迅速有力的缠住了他的身体,纤细宽大的手张开,包住在这些年调教之下、变得微微鼓起的胸部,手掌按压揉搓软糯的乳头,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的小豆迟钝的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在摩擦下挺立起来,努力想贴给予自己快乐的大手近一些。
林君泽错过了逃离的时机,无法调整坐姿,上下被四处点火,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完完全全依附在男人的怀中。
湿软的舌尖沿着他的耳廓滑动,磁性的叹息声在很近的地方响起,“还是…有什么心事。”
林君泽的脸被往后掰到极限,艰难的张开嘴去舔弄男人从唇间伸出的舌尖。
月斯似乎并不在意他够不够得到,吝啬地看着他为难却不作为。
林君泽顿了顿,随后微微合上眼,睫毛软软的垂着,夸张的红晕缓缓蔓延到耳廓。
他很清楚王希望看见怎样的他。这几年他被软禁在古堡里一事无成,全身心投入在怎么取悦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上了。
王不太喜欢动用暴力手段,却有数不清的方式让他不好过。
懂事听话,才能少吃点不必要的苦头。
“没有…”月斯曾经因为林君泽在做爱的过程中分心,给予了他惩罚,所以林君泽反应迅速地说了谎。
月斯从那时起偶尔生出兴趣,在他被肉棒奸淫到失神,眼睫不住抽搐,阴茎即将潮喷吹水的瞬间,勾着腋窝把他轻松拎起,然后掐住他的下颚用沾满腥气粘液的鸡巴猛地深喉。
并不在乎过于激烈的抽插弄伤他,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持续贯穿他的喉咙,直到射出精液,再用温暖的光芒治愈他的身体。
林君泽因此做爱时常战战兢兢。
后来他慢慢学会如何口交,学会怎样动舌头能让男人爽到,怎么放松喉咙才能抑制反胃、减少受伤的可能性,学会在月斯把精液赏赐给他后咧开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