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头银丝的少年赤着脚,他的身躯被大量布条缠裹,步伐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似乎正遵循着某种特定的规则。
由碎石子铺成的道路两侧,是身姿笔挺的信徒们。
他们的发色大多也是偏浅的,全部裸着脚踝,站立的地方都贴心的铺上了暗红色的地毯。小孩子们跪着,成年人垂眸站着,每一双眼都在凝望着少年。
虔诚而热切的视线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拥而上,剥开一切阻碍,亲密地将他完全包裹住。
月光从少年头顶的天窗洒进来,一些落在绷带缝隙间的肌肤上,大部分越过前来凑热闹的乌鸦,洒落在另一个位置。
穿着厚实华服的男人正闭着眼站在那道月光里,银白色的长发将及腰,此刻它们正奇妙的飘散在半空中。
他是在任的月斯,是已经统治此处百余年的王。
月斯的双手合十在胸前,作出完美的祷告姿态,站立的姿势仿佛石膏雕像那样纹丝不动。
“父亲。”林君泽的额角在冷风中落下几滴汗水,心脏紧绷的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他站定在台阶前,声音不自觉发颤,“请您为我祈祷……”
“今夜,世界的福祉将因你降临于此。”月斯的目光转向少年,光芒在眼眸中流转,细密的眼睫轻颤,在眼睑上落下阴影,他微微俯身张开双臂,像成年的鹰为了庇护年幼的孩子而伸展翅膀,“我的明珠(Pearl)。”
“……我时刻感恩。”林君泽仰面,感受来自于王的、极具侵略性的光芒,它们一点点洒落在周围,隔着眼皮刺痛了眼球,让他纵使闭着眼也无处安放视线。
不夜城的孩子们诞生于月光,属于林君泽的在步入成年的肃穆洗礼将要开始了。
月斯一点一点揭开缠绕在少年身上的纯白色绷带,健康的小麦肤色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意味着剥开束缚获得新生,永生永世、毫无怨言的效忠于王。
众信徒的目光随着王骨节分明的手一同移动,从后颈抚过背部的蝴蝶骨,再滑落至凹陷的腰窝。最后在臀部后方停留,指尖在身躯正下方的软肉上轻柔的打转,动作带着一丝诡异的色情。
月斯的目光象征着福泽,指尖散播忠贞无畏的爱,触碰是至高无上的恩典,亲吻只赏赐给他最宠爱的孩子……
绷带层层掉落在地上,直至男孩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月斯褪下厚重的披风,将它覆在少年不停轻颤的后背与肩膀。
……
洛秋睁着水灵的眼,十五岁的他有幸得到资格成了参观仪式的信徒之一。
与其他人的关注点不太一样的是,他的目光一刻不落的注视着接受洗礼的那个少年。
太好了,等到仪式顺利完成,之前就极具地位的林君泽一定能拥有堪堪低于王的话语权。君泽哥有伸张不完的正义,废除一些不甚公正的规定或打压一些隐秘的犯罪……
小小的洛秋好为他高兴,也好期待看见满脸正经、目光却十分温柔的君泽哥达成心愿。
王的结束发言打断了男孩脑中的念想,洛秋有些着急的去拽妈妈的手,问:“君泽哥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女人眼中的敬仰还未散去,在彻底的安全感下,她一反平日暴躁的性格,轻声细语道:“大人们有别的事要做,晚点就会回家了。”
洛秋回头正巧看见王低着头,凑近哥哥脸侧说着些什么,银丝随着动作晃动,像一抹朦胧的光。
君泽哥的身上也开始散发专属于王的那种,神圣得有些刺眼的光芒。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美丽极了。
“好吧…好吧。”洛秋的胸口有些胀痛,分不清是羡慕还是伤心的情感在里面横冲直撞,他小声呢喃,“可是哥明明跟我约好了要一起回家的。”
……
“唔……呼嗯…”林君泽艰难的呼吸着,嘴唇努力张大,妄图从亲密交叠的唇瓣缝隙间汲取一点新鲜空气,“我…呼…”
王太爱他的孩子了,他的珍珠,身心都属于他的信徒。
他终于能够不加修饰的展现自己的喜爱。
艳红的舌尖像蓄势待发狩猎的蛇,钻进少年的口中后却安分了许多,轻轻舔舐完柔软的嘴唇,又勾起珍珠的舌头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林君泽的视线变得模糊,耳边恍惚能听见两人放大几倍的心跳声,砰砰、砰砰,视野里只剩下王纯白的、交织在一起的眼睫,和藏于其后充满欲望的双眸。
林君泽的下体顺利勃起了,第一次。
就在刚才,他脱掉了十三岁生日时月斯赐予他的生殖器束缚带(贞操锁)。没有进行过处理的阴茎看起来纯真又色气,龟头藏在包皮下羞耻于见人。
林君泽其实并不明白王为什么在洗礼上摸他的下面。
指尖触碰茎身的力度让他想起了洛雅妹妹养的猫咪,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蹭过他的手掌。又好像阵雨过后湿滑的蚯蚓,抵在那里的小孔上蹭来蹭去。
一股无法忽视的热度从下身烧了上来,林君泽惊慌失措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