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顺着我的目光朝那儿看了眼,说道:“没事,别吓着了。”“快,我们快回客栈,让小花给你看看。”“真是顽皮,还道小花。”他吃痛的很,丝毫都没有改色,反而又说起了我:“他父亲可是当初替你诊治的刘太医呐。”“真的是他啊,我就知道,可怜的小花想做菜,却要从医,匡义想文,赵大人偏让他习武噢”和大哥哥说话总是不知不觉地说漏嘴,赶忙捂起嘴来,巴眨了眼睛,闷声道:“你可千万别治他们的罪。”“治罪,我为什么要治他们的罪。我”他看了眼淡淡的月光,云过眸瞳,微微露出份难以捉摸的神彩,只是真诚却是在目光重新入我眼中的刹那流溢:“我若有的选择,也想做做小本的买卖,过些平淡的生活。”“和嫂子吧?”说话的时候,觉得酸酸的,味道比糖葫芦还酸,手里拽着草蚱蜢,仿似自己的心一下落到了和草蚱蜢为伴的那些时候。“歌儿,到了东京,我安排个地方给你住。”“嗯,大哥哥,嫂子是不是,嗯,是不是很漂亮?”并不看他,我的话,好像是喃喃自语,可又像是与人争风吃醋,或者,又好似有些自卑,看了看自己的脚,我低语了声:“定是漂亮的。”
“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吧。”“哦,对了,是倾歌不好,大哥哥流血了,倾歌却还在这儿一个人叨叨。”我赶紧起来,他却比我慢,只是回头促他的时候,他已将我的手再次紧紧拉住。回客栈的一路,他都未曾松过,直到客栈门口,撞见匡义。“陛,陛下。”匡义愣了愣,朝大哥哥行礼,大哥哥立刻道:“匡义,在外头就不用行礼了,大家都是兄弟相称。”“匡义,你吃到糖葫芦了么?”匡义没有答我,却道:“陛下受伤了?臣立刻去找潇桦来。”“不忙,进去再说。”我耷拉了下脑袋,当然,匡义没有答我亦是正常,毕竟他是臣子,而面前的男人是皇帝,我的话自然比不得皇帝,况且论重要性,也的的确确比不上皇帝。我们一起进了客栈,大哥哥回自己屋子,我跟在后头进了进去,匡义去找刘潇桦过来,而他哥哥也很快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