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
青少年的那点心思,总是藏不住掖不好的。
她根本不怕他生气:“那和动机纯的行不行?”
他自是摇头笑了笑,胳膊环住她的腰肢拥入怀里,浑身的气息包围了她,再次强调:“不行。”
“你实在想玩,可以和我组一个,我会弹钢琴。”聂桓提议道。
对了,他会钢琴。
但是迟樱不喜欢他弹钢琴,在她心里依旧有那么一个芥蒂存在,她一般都把他会弹钢琴这件事当做已经忘记来处理。
事情都发生在她还努力去做正常人的第一世,那些混乱虽然被她搁置不理,甚至觉得牵扯到眼下是没什么必要的,但要知道她在此前并非麻木不仁,对于任何人来说孩童时期的一切永远不能泯灭。
她现在是觉得他身上有乐子找没错,可她也没忘记他是个阴沟里的畜生,是如何对她下的手。她有时会以赏玩的视角来看待他的卑鄙龌龊,而有时则难免产生一丝动摇,她想直接弄死他,而不是拿他继续当玩物来玩。
她的神色如窗外的夜一样冷了下来,垂下长睫,忽然兴致全无,推开了他的怀抱。
一直跟粘人的狗玩,她有点审美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