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解酒药,“二叔,我难受呢……”
哭得委委屈屈的,把人给哭得都没了劲儿,又把人哭得难受,陈二偏就卡着一事儿,柔声道,“玫玫,我不能把你祸害了,你还小呢,还太小……”
“小什么小的,”她这个态度也不太好,“我哪里小了?”
说话间还一挺胸脯,是显示她并未说谎。
陈二还真叫她给拿捏住了,也没几个手段,要真论手段也没有,无非就是年轻——他到好,这样年纪上入花丛,给迷了魂一样的伺候人。
胸脯鼓鼓的,他也瞧上一眼,没多看,手心底蠢蠢欲动的想也揉捏她,还顾忌着些,只得用手揉揉她脑袋,“玫玫,别闹啊……”
“我闹什么了?”她到撒泼了,“就是你,就是你,我难受,你就不帮帮我。”理所当然的语气,就是没喝叁两酒就上头的样儿——
把陈二给逗乐了,“我还没帮你?刚才谁给你伺候的?”他也得替自个儿辩解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真把你入了,你明儿还能同我说话?”
一个“入”字,闹得她脸红得跟红艳艳的苹果一样,可还得再惦记着一个事,“我哪里会……”
声儿很轻,很是没底气。
陈二擅于抓住机会,“都说女孩儿的心跟六月的天气一个样儿,你今儿得了趣儿,到明儿指不定就去报警说我强奸你了。”
“不会的,”她举手,急切地否认,“二叔,我哪里是这样的人。你待我好,我都是知道的。”
陈二捏捏她的脸颊,“光说话是没有用的,你得留个字。”
她露出疑惑的眼神,到叫陈二把她给抱起来,“我寻民政局的人过来,给我们扯个证,那样就不怕了。”
ps:不容易呀,中午能上来了。刷了我一小时,可怜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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