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玫玫微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一贯想着的是老男人看上她的年轻,想睡她也要个体面,弄个什么事都得她心甘情愿,真有什么闹出来,也无非是她想攀高枝,从未想过还有这么一遭,到给弄怔住了。
陈二伸手揉她的脸颊,“我总不能叫你被人说闲话。”
张玫玫嘴唇维持了个张开的动作,差点就想说一句,你比我爸妈也少不了多少,回头女婿上门,她爸妈还不得坐立不安的?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有点怂,好像身体里的热意被这个兜头浇下来的冷水给弄得有点儿效果,慌忙摇头,“我、我自愿的,二叔,你别这样的,我受不起的。”
不光如此,她还揪过一边的被子,也不管会不会弄湿被子,就把自己给裹住了,双腿也跟着缩起来往被子里躲——身体被火热摩擦的娇嫩处一阵抽疼,叫她拧起了秀眉,即将到嘴边的“呼痛”声也给她忍住了,就跟躲什么似的。
陈二有些不悦,惯来温和的面容虽染上情欲的挣扎,添上一丝深沉,“昨日结的缘,今日得的果,已既是果了,就该受着。”
她听得糊里糊涂,但也不是九漏鱼,把字往脑袋里一连串起来就稍微懂他的意思了,“二叔,我晓得你信佛,但是佛说不强求……”
他坐在床沿,睡衣还在身上,只脱了睡裤,此刻他站起来,还勃发的性器就跟着他起来的动作晃了两下,让她看得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想着刚才就是那个粗长的玩意儿往自个儿腿根处耸弄,弄得她那里又烫又酸的,身子一紧,便有些……
刚才被他精心地擦过,这会儿身子到是敏感呢,又湿哒哒了起来,叫她都难以启齿,可这是个考验, 是个极大的考验,到底是她按得住,还是他能忍得住——
忍这方面,于张玫玫来说一向不行的,当她看着他无视他自个儿身体的反应将睡裤给穿好,站在她面前依旧是支棱着命根子,还轻声安抚着她道,“我教你念经,你会好些的,心静了,人自然就好了。”
这不是画饼充饥吗?也不是,根本没有画饼,就想充饥了。
张玫玫顿时就很受伤,可听到他嘴里念出来的佛经时,还要让她再跟着念上一句——她不由看看他,又看看自个儿,都觉得世界好魔幻。
她素来忍不住,跟着他念了只两叁分钟的经,就整个人要崩溃了,经是什么经,字是什么字,她念过就忘记了,惟记得身体被药效折磨的不行——她攀上他的脖子,不跟着他念了,也不管被子了,就挺着自个儿鼓鼓的胸脯去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二叔,二叔,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但他好像不为所动,双手放在她身侧,只是怕她往下掉的架式,盯着她红嫩的脸,对上她急切的眼睛,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又以手指抵住她胡乱凑过来的脸,“想清楚了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只差没竖起手指指天发誓了,“清楚了,清楚了。”
“今儿有些太急,我也没有准备上什么,得叫你委屈,”他轻声细语,双手落在她腰间,拉起被子将人裹住,“我先前结过婚,你知道的,膝下也没有孩子,不会叫你做现成的后妈。”
她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跟敬礼似的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底也揭了,“我先前没结过婚,更没有孩子,我自个还是个孩子,我爸妈比你大不了多少。”
没结婚,在父母的眼里,谁还不是个孩子呢。
她这是大实话,本来嘛,她父母就没比他大上多少。
他听入耳里,半点不恼她,还替她开脱,“要不是为着我,你也不至于受今儿这个罪,都是我的不是,是我叫你为难的。”
哪里女人不爱听好话的?况似陈二这种能将话说得极好听的人,一下子就将张玫玫给哄软了,身子就往他怀里躲了,到底是年轻,经不起老男人的手段。似陈二这样的,往日里不曾对别人这样,那是他不耐烦,也没那个心思,真正碰着了,就跟天雷勾地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民政局的人来得快,人都是上门登记结婚,这下子到好是上门服务,表格公章一样儿不缺,还立时给了发了两个红本本。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张玫玫都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就成了已婚妇人。
她身上穿得整齐,就脸蛋儿红扑扑的,照相时人就被陈二揽着肩头,身体往他的方向靠,稍有些稚嫩——反观陈二,约莫是二婚的缘故,特别的沉稳,面上带着一丝笑意,眼神柔和。
她穿的是新裙子,全新的,刚摘了吊牌的,也就她自个儿知道自己背后都湿透了——没办法给药给逼的,最叫她惊讶的是裙子从他房里拿的,一整个衣柜都是女人的衣服,全是他让人给准备的,明明晓得他在等着自个儿“上套路”,她这会儿应了,也不能反悔了。
证一领,陈二格外珍惜,拿着两本红本本就抱着人回房了。
楼梯口,还有个阴影,正是给人下药的高诚,他双臂环在胸前,看着陈二同人扯了证,眼见着他将人抱回房间,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一进了房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