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彷若是淫荡的牝犬般,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撅起双脚呈现M字开腿,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性器官,完全地暴露展出。
「对……很好。」主人兴奋地舔起嘴角。
不一会儿,我就在户外的公厕,被主人破开猫装的底部,露出了前两天才修剪过的阴毛,然後就在阿宏全程见证下,把我的阴部的遮掩给彻底清除乾净,一根不留,仅存光溜溜的肌肤,偶尔能见一点短须。
如此一来,我就宛如出生的婴儿般,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蜜穴。那两片成熟风韵的阴唇,镶嵌着晶莹饱满的珠芽,漾着湿漉漉的淫水光芒,呈现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我居然湿透了……)
除去芳草的遮掩,更让我好色的肉穴,绽放出淫乱的真实面貌。
这时,只见主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浣肠球,轻轻地晃着装满药水的浣肠剂,不怀好意地说:「淫荡的母狗,前面的肉缝已经清乾净……那麽,接下来就该换後面罗。」
他拉起我脖子上的铁链,迫使我从浪贱的暴露姿态转为高跪的屈辱模样。再来,粗鲁压下我的头,直碰底下冰冷又沾黏尿意的恶臭地板。
「呜……」我难受地闷哼。
这声哽咽的悲音,似乎唤起主人更为强烈的虐待慾望。不只压紧的我头,还用剩余的手抬起我的屁股,彷佛命令我,又好像指使他朋友说:「阿宏,来帮这只淫贱的母狗洗洗屁股吧!」
(不……不要……)
抗拒的话语卡在喉咙,怎样也说不出口;不情愿地摇头,却受制於主人的操控下,无法表达「不要」的意图。
反而是羞耻混杂想被虐待的淫慾,如雨後春笋般快速的窜升。
如果阴户被窥探已是女孩子很大的委屈,那肛门都被看清楚,简直就是凌辱中的凌辱。
不用说,还是一个对我而言陌生的男人!
(饶……饶过我吧……)
之後的数分钟,宛如置身於地狱当中。
我看不见阿宏,却能感受到他兴奋的吐息、淫秽的眼神,还有躁动的手掌,抓着浣肠剂在我的菊花外围不停地绕动,挑逗着後庭边的皱褶,透过直立的塑胶管不断的拨弄。
「呜……」
亵玩完外围後,我就感觉到有异物破开菊花,闯入直肠内,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
然後,阿宏一股脑儿将冰冷的甘油推进我的直肠!
「哦啊!」我凄哀的悲鸣。
浣肠的液体喷射进入直肠的内部,啃咬起里头的肠壁,紧接着,就是冰凉的感觉逐渐昇华,转化成一阵温热又难受的刺激。
肉体不受控制地蠕动,似乎想摆脱此时的状态。但主人的拘束,让我的行为显得软弱无力,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像是饥渴地扭动屁股。
这就是贪心的代价!
当阿宏手里的浣肠剂,全数挤入我乾涩的菊蕾後,主人居然更加过份地塞入了一个特制的肛门塞。
它不但牢牢地塞住我的屁眼,让我能够好好地享受被浣肠的滋味,还在肛门塞上连结一段毛绒绒的尾巴,要我成为一只真正的母狗,继续和他们一起玩着凌辱我身心灵的变态调教游戏。
所以,後半段的暴露散步,我就被扒光长大衣,露出内在的猫装,彷佛畜生似的四肢着地,被主人牵着行走──
毫无廉耻。
随後,我就被主人牵回他停车的地方;令我更加不安的是,这里此刻只有伫立这一台休旅车,周围没有任何隐藏或遮掩的其余车辆。
「母狗,上车。」
主人打开後车厢,我就见到里头的後座椅垫早已放平,很自然地爬上去。接着,他与阿宏鱼贯而入,并未将车门给拉起。
我们三个人……不对!是两个人、一只母狗,就在休旅车的後方空间。不用开口,就很清楚再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一前一後,两个大男人把我夹在中间,蓄势待发。
阿宏坐在我面前,姿势随意,神色有点畏缩,却无法掩盖掉他下半身淫秽的突起物,亢奋地竖立在我面前。彷佛我只要把脖子伸过去,下一秒狰狞的阳具便会弹射而出,甩上我痴媚的脸蛋,给我肉棒打脸的羞辱洗礼。
「唔……」
我下意识地往後退缩。
脑袋跟着闪过一些令我恐惧万分的影像,是阿宏紫红的龟头,慢慢地掠过我的嘴唇,把腥臭的汁液涂抹上去,再来强势地突破我的牙齿,要我品嚐他沾满气味的肉棒,慢慢地插入到最深,顶到我的咽喉。
连口腔内最後一丝洁净的空间都没有保留,全数奉献出去。
这时,主人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反而落井下石地说:「母狗,去帮阿宏吧。」
「唔啊…不要……」
我直觉地表示抗拒,却被他扯住头发,强迫我靠近阿宏的方向,再一口气压倒,让我的脸蛋触碰上去。
「那个……别…别这样……」他结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