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舌头很自然地吐出,不知为什麽很想要去品嚐一下这股腥臊的滋味。
(……啊……好想舔喔……)
这时,只听到主人以淫邪捉狭地语气说:「嘿!阿宏你看,母狗发春了。」
主人的声音,把我从飘渺的状态唤起。我张开眼睛後才发现,自己吐出的舌尖,已经快要碰触到小便斗的陶瓷上。
「恶!」我再次反胃地退避。
没想到主人却早一步过来,抓住我的头:「怎麽?不舔下去吗?」
「主人……」我跪在地上,求饶似地仰望他。
他一靠近我,这股腥臊味道更为明显,笼罩在我的四周,浓郁且化不开。比起小便斗的沉淀味道,鼻腔的气味,是既新鲜又厚重。且不光是主人,阿宏随後而至,这个股味道就有如等比级数,再次强势地侵袭我的嗅觉神经。
「母狗,是不是喜欢这种味道呀?」主人故作不懂地问着。
(……啊…是的……我喜欢……)
他的表情,却很明显地泛出邪恶的念头,故意地把他的下半身靠近我。
(……唔……我……我快忍不住……)
一时间,强烈的气味倒灌进入我的鼻腔里,熏得我找不到东南西北,神志迷糊,身子瘫软。
「唔……」
我就像是一只小狗,贪婪地闻起这个让我发情的气味,还不时地摇晃脑袋,一脸迷醉的痴贱模样。
这时,主人伸出手顶住我的鼻尖,不给我有继续品嚐的动作。反手一拉,把阿宏引领到我的面前,邪笑着说:「母狗,喜欢哪个人的味道呢?」
一边是主人,腥酸但很熟悉。多次口交与颜射的经验,对他下体的味道早就不陌生;而另一边是阿宏,尿味混杂前列腺液的恶臭,可说是相当惊人。
光靠这样的气味,我能得知他应该是单身,且累积许久……
尽管我对他的好感度很低,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位靠近,被浓烈的气味给吸引,痴痴地望着他突出的裤裆,想要去品嚐埋藏里头的狰狞。
对他的渴望,甚至超过我对主人的眷恋!
反观阿宏,他对我的此时淫秽的动作反应不过来,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母…母狗小姐在……在干麻呀?」
「当然是……」主人毫无保留,解开谜底说:「闻你肉棒的味道啊!」
(……不!别…别这麽直接说出来!)
我心中最後的遮羞布,就在主人的话语中,被无情地给揭露。
更不用说,主人还落井下石地继续说:「瞧!她一脸的贱样。想必爱死你肉棒的味道罗。」
随着话落,阿宏似乎开始进入状况,居然配合主人的话尾说:「哇!你从哪找来这……这麽淫贱的母狗?有机会也帮我介绍一个?」
「当然没问题。」
不管两人说什麽话,已经发情的我,此刻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肉体,宛如化身为一只牝化的母犬,淫荡放浪地扭着娇躯,发情地寻找能够让我满足的雄性。
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阿宏,饥渴地期望他兽性大发地淫奸我。
「那…那该怎麽办呢?」
「嘿,哪能这麽简单就让她如愿以偿。」
主人的一句话,令我满腹的情慾像是被束缚般,仅能难受地空挠着。
咖搭!
除了言语的凌辱外,他更把原本项圈上的锁链重新栓回我的脖颈,双层的障碍,禁锢我的身躯。
主人低下头,一手扯紧铁链,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脸颊,宛如恶魔地呢喃说:「母狗,想要吗?」
「嗯。」我慾望薰心地不停点头。
「想要谁的肉棒啊?」主人持续地诱惑,「我?还是……阿宏的呢?」
「唔……」
一时间,我居然回答不出来。
照理来说,我应该要选择主人的才对。毕竟,他调教我已有不短的时间,不论是肉体或心灵,皆已习惯。但是……藏在阿宏裤子里的阳具,对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尤其是那股腥臭的气味,简直快让我抓狂!
所以面对此时主人的询问,我也不知道哪里生来的勇气,坦白地说:「我…我,两个都想…想要……」
刹时,主人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愠怒,反而是咧开了嘴,漾着浓厚的笑意,淫邪地说:「母狗,你可真是贪心啊……」
厚实的指头,灵巧地跳动在我的脸上,随即抬起我的下巴,缓缓地说:「贪心,可是要付出代价喔。」
说完这句话後,他马上把手伸进口袋,随後拿出两样彷佛事先就准备好的道具。
──一把锋利的刮胡刀,以及一瓶泡沫式的剃须膏。
「知道该怎麽做吗?母狗。」
被性慾全然支配的我,对於一切其他的事物再没有多余的一丝理性,只能看着主人及他手上的事物猛点头。
不管此刻身处的环境,或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撞见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