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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前头的蛇怪还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扭着腰爬上了囚车,探头探查起里面的状况来。而陆泽那一看就不正常的鼓胀腹部,自然就落入了对方的眼中。
他看了看陆泽发白的脸色,蛇尾灵活地攥紧铁栏,轻易地挨到了陆泽身边,撩开衣衫缠卷住隆起的腰腹,肆意地蠕动扭转,用鳞片在那上面划出一道新鲜的伤口来。几滴猩红的血落在那已然被擦干净的小腹上,如妖冶的装点,艳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那蛇魔像是故意折磨一般,那蛇尾越缠越紧,勒得陆泽下腹一阵阵生疼——偏生那腹中的事物也被挤得相互碾磨擦蹭,在腹中小幅度地移动,霎时生出酥酥麻麻的刺痒,激得陆泽浑身一抖,发出声既痛苦又舒快的低吟来。
白璟看得双目一红,就要上前把那蛇怪的尾巴给扯开,却被对方的一句话给钉在了原地:“信不信不给诊?”
蛇魔自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只不过是觉着那躯体摸起来爱不释手,禁不住想要多玩弄一会儿。
——反正对方这会儿也不敢做出什么反抗来。
这么想着,他一蛇尾钻入陆泽的胯间,故意作弄似的在穴口处撩拨勾蹭。
方才被操得太狠,那小口现在还没有办法闭合,只可怜的张着,不时地抽绞着外翻的肠肉,从内里吐出一点淫浊。
还记得先前干进去时那销魂的滋味,蛇魔探入一点尖端的蛇尾蓦地一竖,对着那湿软泥泞的穴口没有任何怜惜地就捣了进去。
与那用以交合的器物不同,这蛇尾顶部细小,却越是往后越是壮硕难咽,陆泽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缓缓地劈开,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不久前被那魅魔的触须整个贯穿的感受来。
他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来,只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物,用尽全力去忍耐那夹杂着疼痛与舒爽的古怪压迫感——然后他的手指就被白璟一根根拉开,拢进自己的掌心,用力地扣紧。
那蛇尾不知节制地往里探,只顶进肚子里,一个劲地拨弄里面发育将完的十数枚魔卵。那种小而圆的事物在体内相互摩擦滚动,带起的麻痒与坠胀之感,与单纯地被外物侵犯不同,陆泽不由地绷起腿根抖得难堪,拧眉发出几声极低的痛叫,胯间稍微回复了几分的事物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此刻身体敏感非常,近乎凌虐似的举动竟然让他品出些舒服来,蛇鳞出时逆着绞肉,便极慢,进时则舒快,一捅到底。
如此反复几遭,陆泽克制不住地喘息着泄了身,稀薄的精水落在白璟为他披上的外袍上,为其又增添了一份污迹。
那蛇怪还想欺,为首的魔物没好气地砸了他一道:“玩什么?这快到了,魔使那不好交代。”
蛇怪方唯唯诺诺收了神通,又用蛇尾反复进出几次,蛇鳞剜着内壁来回地磨了磨,惹得这落入凡尘的仙人又是好一阵发颤,这才意犹未尽地将其抽了出来。
知道陆泽不希望自己看到这些,白璟这时候才从他的肩上抬起头,朝蛇怪看了过去。
大抵是觉得白璟此时的目光渗人,那蛇魔无趣地甩了下蛇尾上的白黏,给出了一早就知晓的答案:“他是怀孕了。”
饶是白璟做好了万般准备,也被这五个字给砸得一阵发懵,张口结舌地连话都说不清:“怀……什么?”
“怀什么?”此番没能尽兴,蛇怪的话顿时更加尖酸讥讽,“仙君伺候得我们这么爽,自然是我的魔种了。”
他这话一落,外头围着的魔兽顿时嘈杂地交头接耳起来,一个说这仙君的肚子里也有他的种,一个说他刚才肏弄仙君时那蚀骨的滋味儿,还有些争执着这未出世的孩子究竟该叫这仙君“爹”还是“娘”,一番污言秽语,听得白璟怒火蹿腾。
若是换了以往,听到这些言辞,白璟肯定早已经羞得面红耳赤,捂住耳朵了。
不知该对此感到喜还是忧,陆泽收紧手指回握白璟的手,轻摇着头示意无事,却在下一刻忍不住腾起冷汗忍耐腹中的躁动。
体内事物已经接近成熟,那不知节制的生长也消止下来,取而代之是一种诡异的坠胀酸麻感。他被那东西折腾得腰胯发酸,又不自主地生出些情欲,连胯间的事物都起了反应。
陆泽想要抓过衣物盖住自己那不受控制的物什,却不想白璟在这时探过手来,握住那根较之他的体温烫热许多的肉具,生疏却认真地套弄起来。
被白璟的动作激得吸了口凉气,陆泽羞耻得整个人都在烧,却又切实地觉得那难以忍受的腹痛因此而舒缓了不少,只能侧过头抵上白璟的肩,放弃一般地闭上眼,任由自己的弟子把玩着腿间的性器。
总归先前也已经有过类似的行径了……在这个念头生出的时候,陆泽的脑中不由自主地冒出对方仰头含着自己器物的模样来,顿时指尖一颤,就那样泄了出来。
然而,情欲带来的舒缓只维持了片刻,更为剧烈的疼痛就从腹中袭来。陆泽猛地仰起脖颈痛哼出声,那从囚车边上的魔兽立时就像是早等着这一刻一样,过来拨开了他的双腿,露出了那艳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