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把话说完,就下意识地抬起掌,朝自己的腹部拍去。然而,不包含任何灵力的动作根本无法对那魔气造成任何伤害,只让陆泽腹内绞痛,被撑胀到极限的穴眼痉挛着又喷出一股浓精,夹得那体内的肉茎更加亢奋地昂首挺胀。
“你想我出来,那我便出来。”
即便没受到什么伤害,这一下却也让那魔气心下不忿,在陆泽的腹中大力地翻搅了一番,报复性地朝着穴腔内钻去,几次挨上那窄窄的入口反复抽送碾磨,将那片软肉干得更加敏感发胀,逼得陆泽哀哀地低叫出声,抽搐着移开抵着腹部的腿,胡乱搭在桌面蹭动,绷得足趾紧弓,露出纤白的脚踝足背,又扭过头以额头抵蹭桌面,挺腹哭颤,呜咽着阵阵急喘。
吕枭见这情形也不客气,单掌就握住陆泽的腰身,几根粗横的指按在他下腹的隆起,伴着挺送的频率挤压,将那被深深灌进内里的精水推碾出来,一股一股地浇过自己龟头铃口,再贴着柱身往外流淌,最后失禁一样不断地从那痉挛着夹缩的穴口涌泻而出,一阵接一阵地浇在那泛红的腿根臀尖和他胯间浓密粗黑的耻毛上。
吕枭被只觉得这被操得又湿又滑的小口咬得自己舒爽极了,越发没了分寸地胡乱插干起来,任由陆泽死死地抓住自己手臂上那层半烂的肉,连指甲都深深地陷入红瓤里,也丝毫没有减轻自己的力道和频率,硬是干得陆泽断续地哭喘呜咽,扭动着身子想要抵达高潮,但那根早已经没了能射的东西的胯间之物却只是可怜地颤了两下,徒劳地张着顶端泛红的铃口。
而那因此而被悬在高潮前一线的快感,更是令陆泽陷入从未有过的崩溃当中。他胡乱地摇着头,胡乱踢蹬的双腿踩上吕枭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推搡踢拒,那绵软的力道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不……呜、不行……受不住了、啊呃——!”
无法完全地挺翘起来,又没有办法软下去的事物在胯间来回地摆动,随着吕枭压下来的身体按着反复磨蹭,陆泽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人在大笑着讥讽:“如何?要叫自己的种干晕了?”
陆泽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几句也来不及,只脑内一百,整个人就浑身瘫软地昏了过去,胯间的事物艰难地吐出了几滴稀薄的清液,身体还在小幅度的抽颤。
总是如此那巨大的魔族也依旧压着他继续泄欲,耸动着躯干享受温热的穴腔,不止再度充盈他那被满肚子的精,还抹了胯下那淅沥沥的水蹭到了他的唇面。
直到这时候,吕枭才想起来去找那不知道被刚才那些兴致上头的魔物,踹了几脚的白璟,好不容易才从那一堆碎尸当中,翻找出这个面目脏污,唇边溢血的人。见他这模样不像是个能动的,吕枭也懒得费事,将昏迷的人丢过去,一同装进了铁笼带着往魔界去。
白璟眼不能闭,口不能言,硬生生看完了整场堪称凌虐的性事。他勉力抬起还能进行简单动作的那只手,颤抖着去碰陆泽那遍布痕迹的腿,却不想光是这样的动作,都能引起昏睡中的人不安的颤抖,不由不敢乱动,只缓慢地解开了自己满是脏污的衣袍,轻轻地盖在了他的身上,低头不带绮念地印上了他双唇。
……甜的。
他又舔了舔,尝到了混杂着腥膻的血味。
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