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笫嬉戏中喜欢大叫大嚷的人,然而岳燃光听着他愈发沉重和急迫的呼吸,便情难自禁,近乎被迷惑般,他忍不住伏下头去,张嘴细品那擎天一柱。
闭上双眼的许谨长叹了一声,岳燃听出他非常享受,更加不遗余力地取悦,许谨的闷笑带着旋儿在喘1息间歇见缝插针:“岳燃,岳燃,嗯……”
他配合着岳燃的动作挺收着腰,在某个节点,许谨半起身,伸手要把岳燃推开,岳燃却更用力地拥着许谨,卖力地做最后的吞吐,许谨紧紧皱着眉,重新倒下,双手插在岳燃的发间,身子一阵轻颤。
如愿以偿的岳燃直到许谨再次平静下来,方才撤退,他不及处理口中的白浊,许谨倏然一个起身,迅雷不及掩耳地拽住他,两人的唇舌深深地缱绻在一起,啧啧有声,
好半天,许谨放开岳燃,两人四目相对,气喘不已,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许谨再次再次倾前,亲了亲岳燃,含糊地道:“你这里该准备有套子吧?ky?去拿来。”
岳燃有些迟疑,他看着许谨:“有,不过……”
“不过什么?”许谨问,“你不接受?”
“不是,”岳燃有些脸红,他还是有点不大能够顶得住许谨这般开诚布公的沟通方式,“我,我的意思是,你要做到那一步?”
“为什么不呢?如果你很排斥,你也可以直说,这没关系。但我,想,做。”他最后的三个字说出来时,整个人在岳燃眼中化作了甜软适宜的牛奶巧克力,散发着带咖1啡1因的芳香,这让岳燃微微一颤,许谨抚摸着他的脸颊,又接着说,“我有言在先了,你主导,不乐意?”
眼前这块巧克力色香味全,连声音都是顶级斯滑,难以抗拒,岳燃不再说什么,从床上爬过去,在衣柜的抽屉中翻出需要的东西,拿了回来。
岳燃从来没想过许谨在某些场合,某些时候,会展现出这样一种奇异的魅力,混杂着脆弱,糅合着顺从,他每一处都昭示着阳刚的身体,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岳燃的掌抚下、舔拭中,以及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内里时,呈现出截然相反的柔软。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只是要识庐山真面目,或许唯有将身投入其中,岳燃轻吻着许谨的眼角,耳畔响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他的欲望炽烈地让他恨不得把许谨卷入由他而生成的急风骤雨、滔天巨浪中,让他身不由己地跟着自己摇晃、震动,臣服!
然而他的动作却是与这念头相反,温柔而绵长,他在他们的交合处驰骋,同时也不忘指挥着手与唇舌,像细心而耐性十足的初春暖阳,一点一点地融怀抱中的冰雪。
他们持续的时间长得令岳燃自己也乍舌,而在最后,许谨的确彻底地在他的爱抚关照下融成了一潭春水,当他让许谨再一次先攀了顶峰,自己才毫无负担地一泻如注,两人早已大汗淋漓,相拥相吻时,岳燃轻笑:“不是第五,是第六。”
许谨仰躺着,微眯着眼笑出了声,岳燃轻咬了咬他的喉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笑声。”
“嗯。”许谨侧身,看着岳燃,温柔如水,“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诱人?”
岳燃的脸色僵了一僵,许谨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间,他缓了过来:“有。但我想听你说。”
见许谨扬眉,岳燃又道,“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是你叫我要自信的。”
“你很诱人,岳燃。”许谨从善如流,带着笑回答,“不算钱的话,你是全世界最能诱惑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