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覆于秋花身上,搂着秋花亲嘴,叫道:「娇娘达达,操得你快活否?」 秋花道:「操得快活!」 矮个儿又叫道:「亲肉达达,操得你受用否?」 秋花答:「操得受用!」 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矮个儿将阳物拔了,翻身上床,仰面其上。秋花腾身扒起,骑于其胯上,将牝户照准龟头,狠力往下一坐,唧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觉阳物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套桩数百度,秋花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矮个儿抬首,观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秋花骚发十足,遂捧住秋花肥白的臀儿,着力帮衬起落。 秋花套桩不止,双手撑于矮个儿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把个肉棍儿紧吸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度,亦不觉疲。 矮个儿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顶他五百余度。 秋花双手抚乳,银牙紧咬,狂荡如驰,恨马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 矮个儿知其关隘临近,勒身绷肌,紧加鞭催,马快如飞,杀进到颠峰之上方才勒住,秋花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大摇了几摇,魂荡魂飞,阴精大丢,滚下身来,不曾动了。 再说那高个儿,小憩之后,淫兴复作,哪顾秋花许多,急扑上身去,上面与秋花成那「吕」字,两体相俱,摩擦不止。高个儿探出舌头,度入秋花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遂双股搿开,紧夹秋花两腿。手扶阳物,照准花心,用力猛捣。撞击生热,阴中丽水渐枯断,抽耸变难。高个儿遂口吐津唾,涂抹于龟头,冲刺不停。 抽送千余,秋花娇喘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高个儿臀尖,往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