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过,渡于秋花口中,吞进吐出,咂的乱响。 秋花兴起,焉肯后人?双手扯下高个的裤儿,牵住那话儿,觉坚硬无比,热的灼手,直往腿缝儿乱戳。 经这一弄,那高个阳物粗硬有加,阳气充盈,把手摸秋花肉丘挺身便操。秋花呀的一声,忙用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阳物青筋暴发,秋花阴中尚有些涸紧,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操杀奴也,轻些罢。」 那高个后生止住力气,缓缓抽出,将指插入阴户,拔弄一番,仍不见有浪水儿溢出,遂吐些津唾,抹于龟头上,又低首于阴户,向里吐过,嘿然笑道:
「此是应急的春药,保你受用。」 言毕,将那对金莲儿推起,架于肩上,举枪照准牝门,耸身就操,只听唧的一声,势若破竹,一下尽根。不觉四周紧合,妙不可言,当下紧搂秋花玉股,虎虎生风,抽送起来。 秋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遂双足紧勾那高个儿颈,又将矮个儿扯过,张玉臂紧紧相搂,抬首凑近,度过丁香舌儿,含于矮个儿口中,吮咂不止,弄的津唾直溢,缘舌流入秋花口中。 矮个儿兴起,心如小兔般卜卜乱跳,急扒将起来,双膝跪于秋花头两边,那粗硬阳物直抵秋花口中,秋花亦手持阳物,吞吐自如,着力咂吮,矮个儿脸贴秋花酥胸,一手把住玉乳,揉摩不止,一手紧捻奶头,送入口中,用牙轻噬,咂将起来。 高个儿狠命抽送,秋花则举臀迎凑,少顷,抽送六百余度。当下秋花淫液滔滔,遍体酥软,喘息细微,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抑不住升腾欲火。 矮个儿忙着那头,却目毗欲裂,藉那微弱月光,相那高个儿阳物,观其进退出入之势。高个儿初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触抵花心,恨不得将其捣碎,及至酣处,愈发着力猛操,只闻得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肤骨相击,乒乓做响,又干了一个时辰,难计其抽送度数。 高个儿双股渐渐乏力,腕麻脚酸,遂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秋花向外侧卧,提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一扶阳物,抵住牝门,斜刺而入。秋花直呼爽快,身儿被冲的与床俱摇,纤手于空中乱舞,欲知后来战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九回 秋花野战少年郎 诗曰:
富贵由来自在天,达人识被始悠然; 好花千树终须落,明月一年得几圆。 有酒莫叫杯放过,进山且与日留连; 沧桑变幻知何尽,行乐春秋便是仙。 且说高个儿前冲后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当下又近千度。操得秋花飘飘摇摇,似落叶随水而去,不见了动静。高个儿慌忙拔阳物出来,矮个儿见这光景,就势扑将过去,把口儿吐纳其微启朱唇之中布气,亦不多时,秋花方才醒来。 秋花微微叹息道:「我儿如此会弄,弄的老娘都死了,饶了你娘罢!」言讫,纤手又至,拨弄高个儿阳物。 高个儿笑道:「既险些操死你,还惹我做甚?十足的淫妇,待我令神勇大将军,将你肉洞扫平见底!」 言毕,扯开秋花纤手,摸索阴门,挺枪猛刺,操的秋花娇躯大动,淫声浪语,一声高比一声,抽送约有千二百,秋花觉阴内似蜡蜒点水,又如饿鸡啄食。高个儿龟头犹吞吮之妙,爽利至极。正在兴头,不觉身子一软,披摩而逝矣。 高个儿登觉阳物甚软,如萎了的茄子,遂将其拔出,来不及拭净,便一头倾于床中,瘫软如废。 矮个儿见了,不等秋花将息,便将秋花身子往里一掀,那月光恰好照住秋花玉体,现出灰白白丰臀,耸动不止。矮个儿眼见,早已口涎落腹,虎扑上去。抱住秋花肥臀,抖擞阳物,照准情穴,凌空射入,操得秋花淫水长流,湿透绣被。 秋花觉着比前更爽,遂将矮个儿阻住,抽身扒起,捻住阳物,道:「你这家伙比高个儿略胜一筹,长且均等,比他更粗。」遂思付道:「打我从娘肚皮出来,就未见过如此爱人的物儿,如今我可遇着对头了。」秋花坐起,手捻阳物,橹扬不止。惹的矮个儿周身酥麻,不能自持,遂对秋花道:「娇心肝,光橹他做甚?速速与我这大将军对阵!亦让你知他的厉害!」秋花嘻笑道:「命根儿,尽管操罢,勿要多言。」 言毕,欲将身仰下,忽的又起,向矮个儿道:「我儿,你倒玩个甚么招儿?」 不意这矮个儿亦是花柳中班首,风月场里领袖,脱口而出,道:「先来个顺水推舟,何如?」 秋花知他是行家里手,又问道:「适才玩的又是何路数?」 矮个儿道:「那不是隔山讨火么?」 秋花笑道:「正是,不想你也是风月中老手!」 矮个儿反戏道:「听口气,不难知你是这行中班头!」 秋花嗤嗤笑道:「那倒不是!」 言毕,将身仰下。矮个儿急纵身下床,立于床沿,搿开秋花两股,高挑起秋花金莲儿,架于肩上,手扶铁硬阳物,凑近秋花胯间,寻那迷人的肉缝儿,自下而上,轻移慢顶,就着了阴门,便用力一顶,秃的一声,连根没入。
矮个儿并不抽送,任意研摩,秋花哪能熬得,急骂道:「狠命的死贼囚!你娘户里如千万蚂蚁啃咬一般,奇痒无比,你还不速速抽动,好令娘受用!」 矮个儿登时淫兴大起,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那蜻蜒点水之势,抽的唧唧有声,操的淫水儿直流,只听秋花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矮个儿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