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笑掉大牙啦,你爷爷这个老
不正经的,唉,爸爸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斗不过他啊,这不……”
爸爸说着说着突然伸手一指:“你看,孩子,你的爷爷这个老不正经的又来
啦,又来找你妈妈啦!”
“是吗,我看看!”
“你好看看吧,孩子,你爷爷已经溜进屋子里来啦……孩子,你爷爷很有可
能是故意刮翻了梯子,记住,孩子,你可要给爸爸把仇啊!”
“嗯,爸爸。”话没说完,爸爸那愁苦的脸突然没有了踪影,任凭我扯着脖
子大喊大叫,可是爸爸再也不肯露面,喊着喊着,我突然听到了妈妈的叫声。
“公爹……”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屋子里静寂得极其可怕,只有墙缝里的
蛐蛐不知好歹地吱吱乱叫着,在这朦朦胧胧的迷茫之中,我感觉到身旁的妈妈不
耐烦的低吟声:“公爹,别,别,别胡来啦,孩子大啦,会看到的!”
“不,”爸爸的确没有说错,是爷爷,是可恶的爷爷趁着漆黑从西屋溜了进
来,他爬到了妈妈的被窝里,此时此刻,我虽然面对着墙壁,但是,我能够猜测
出来妈妈正惴惴不安地与爷爷争执着,“公爹,不行啊,孩子会知道的!”
“没事,孩子还小,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的,什么也不懂!”
我感觉到爷爷已经不容分说地压到了妈妈的身体上,妈妈则依然放心不下,
她继续唠唠叨叨地嘀咕着:“哎呀,公爹,你都这么大的年岁啦,咋还好这口呢!”
“唉,”我听到爷爷在妈妈的身体上笨拙地蠕动着,“就是老死了也好这口
啊,大鸡巴往里面一插,别提他妈的有多舒服啦!”
他妈的,混帐的老东西,我趁着爷爷和妈妈不注意,悄悄地转过身去,借着
一丝可怜的微光,我看到爷爷披着棉被,干枯的、老迈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妈妈的
身体上可笑地扭动着,不时发出一阵阵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叭叽叭叽的脆响声。
“咳……咳……”我故意干咳了几声,爷爷慌慌张张地裹紧棉被紧紧地贴靠
在妈妈的身体上,我翻转一下身体坐了起来。
“小蛋子,你要做什么?”妈妈惊慌失措地问我道。
“撒尿!”我冷冷地答道,然后呼地跳下了土炕,我在黑暗中趿拉上破胶鞋
气鼓鼓地推门走了出去,我站在灶台边的尿桶旁一边排着并不太多的尿液,心里
一边恨恨地想道:“好个天打五雷轰的爷爷啊,爸爸刚死还没几天,你又来纠缠
我的妈妈,做起了那种令人不耻的、伤天害理的、伤风败俗的丑事。我,我,我
一定要教训教训你!”
“小蛋子,”屋子里的妈妈催促道,“尿完没,快进屋,可别冻着啊!”
我将小鸡鸡塞进短裤里一脸不悦地走进屋子里,我有意无意地瞅了瞅惊魂未
定的妈妈,在黑暗之中,我看到爷爷仍然一动不动地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身体上,
望着他那微微发抖的干瘦身子,我真恨不得抓过灶台旁的烧火棍狠狠地猛抽他一
顿。
我跳上土炕重新钻进已经没有了一丝暖意的被窝,我突然改变了想法,我不
想惊动爷爷,我准备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体面地离开这间屋子。于是,我将头再
次转向了墙壁,没过数分钟,我送信号般地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快走吧,公爹,孩子睡着啦!”
“不,不行,我还没泄货呢!”爷爷固执地说道。
“哎呀,公爹,你还有完没完啊!”妈妈无奈地嘀咕道,爷爷披着被子再次
在妈妈的身上扭动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悄悄地伸出手去一把拉开了电灯开
关。“哗……”,屋子里顿时令人难堪地雪亮起来,爷爷茫然地骑跨地妈妈的身
体上,由于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身上的被子叭啦一声滑落下来,而妈妈则羞得满
脸绯红,她慌慌张张地扯过被子胡乱掩在雪白的胸乳上。
“小兔子,小杂种,你干什么?”
爷爷忿忿地骂道,他毫无廉耻地从妈妈的身上一跃而起,胯间那根又细又长
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摇晃着,爷爷赤裸着下半身伸出手来毫不留情地抽了我一巴掌
:“小杂种,小杂种,你做得什么好事!”
“你做得是什么好事,你……”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腮帮子毫不示弱。
爷爷穷凶极恶,再次向我伸出干巴巴的手掌,妈妈见状,再也顾不得羞耻,
她呼地翻起身来,白森森的大屁股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妈妈一把
拦住爷爷再次袭向我的干手掌:“公爹,别打孩子,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