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我可怜的妈妈啦,省得爸爸为了跟你争妈妈而终日吵
嘴斗架。”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他无比讨厌地纠缠着妈妈,我对爷爷更是恨之入骨。
与爸爸截然不同的是,爷爷身材矮小,并且极其干枯,高粱杆般的双臂青筋
暴起,皱皱巴巴的手指又细又尖,藏污纳垢的长指甲闪烁着可怕的鬼光。一看到
这竹针般的指甲我就不寒而粟,我更是无法想像,这么多年来,我可怜的妈妈是
如何忍受着爷爷长指甲的抓挠的,那感觉一定比毛毛虫子爬到身上还要可怕数十
倍。
爷爷那没有一丝血色的瘦脸永远都是灰蒙蒙的,呈现着一幅十足的大烟鬼的
丑态,那对高高突起的颧骨尤其令人生厌,狭长的薄嘴唇上布满了让人作呕的细
纹,看着那恶心人的皱纹,自然而然地使我想起了屁眼,所不同的是,爷爷那酷
似屁眼的嘴巴上长着乱纷纷的、东倒西歪的、灰白混杂的脏毛,一想起这张奇丑
无比、旷世罕见的破嘴竟然无数次地亲吻我的妈妈,真是让我毛骨怵然。
“小蛋子!”妈妈夹起一块肥肉放到我的饭碗里,“吃菜啊,想啥呢,怎么
只自己扒饭,不知道夹菜呢!”
“我不吃,”我将油渍渍的肥肉块夹出来扔到油乎乎的餐桌上,“我不吃,
恶心!”
“唉,”妈妈叹了口气,“天不早啦,吃完饭就睡觉吧!”
说完,妈妈放下饭碗开始铺被,我胡乱扒了半碗饭然后抹了抹嘴连衣服也没
脱便一头钻进了被窝里。
“小蛋子!”妈妈见状,和蔼地爬到我的身旁,“这么睡哪行啊,穿着衣服
睡觉不舒服的,来,妈妈给你脱掉!”
说完,妈妈伸出肥实的玉手开始解我的裤子,我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妈妈哧
的一声拽掉我的裤子,由于用力过猛,我的短裤也一起滑了下去。
“哎呀,这孩子,好久没有洗澡了吧,身子太脏啦!”
我的两条腿以及胯间的小弟弟明晃晃地裸露在妈妈的眼前,妈妈爱怜地抚摸
着我脏乎乎的双腿:“别动,暖壶里还有些热水,等着,妈妈给你擦擦身子!”
我心里暗暗高兴,我最喜欢妈妈给我擦身子,妈妈握着洗毛巾的手轻轻地擦
拭着我身体上的脏污,手指尖频繁地触碰着我的大腿根,我的身上产生一种无比
舒爽的感觉,我深深地呼吸起来,妈妈低声问道:“舒服吧,孩子,要勤擦身子,
这样身体会好的,会长高个的!”
妈妈突然抓住我的鸡鸡:“咂,咂,你看看,你的鸡鸡太埋汰啦。”
妈妈放下毛巾翻开了鸡鸡顶端的包皮:“嗨,怎么搞的,好久没有洗澡了吧,
看看,里面全是泥!”
妈妈一面唠叨着一面将手指蘸上少许温水涂抹在我鸡鸡的包皮上,当妈妈的
指尖轻轻地划擦着我的鸡鸡时,特别是刮划到那撒尿的鸡头时,一种说不出来的
感觉从妈妈的指尖传出,瞬间便流遍我的全身,我兴奋到了极点,整个身子微微
地抖动起来,鸡鸡也扑楞扑楞地不老实起来。
“好啦,洗干净啦,舒服舒服地睡觉吧!”
我正沉醉在莫名的兴奋之中,妈妈却令我无比遗憾地停下手来,我只好余兴
未熄地抓过了被子。妈妈将脸盆和毛巾放到一边,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笑吟吟地
躺在我的身旁,同时伸出手来轻柔地缭拨着我的乱发:“头发又长啦,你该剪头
啦,明天妈妈带你去理发店!”
劳累了一天的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唠叨了一阵子,很快便传来了无比熟悉的
鼾声,妈妈睡着了。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真的长大了许多,尽管还不满
九岁,却饱偿了失眠那痛苦不堪的滋味,我在妈妈的身旁一会翻过来,一会又转
过去,听着妈妈那均匀的鼾声心中又自然而言地想起了死去的爸爸,我越想越发
呆,渐渐地停止了翻转,我将脸颊朝向硬梆梆的墙壁,一动不动地侧卧着。
“小蛋子,”突然,爸爸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还是那个样子,满脸的
忧伤,令我不解的是,爸爸开口跟我起话来,“孩子,我的儿子……”
一句话还没说完,爸爸便酸泪纵横:“我死的好冤啊,你也不小啦,咱家的
事你多少也应该知道一些吧!”
“嗯,是的,爸爸,”我回答道,“爸爸,我知道,爷爷坏,爷爷不好,爷
爷跟你争妈妈……”
“唉……”爸爸无奈地叹息一声,打断了我的话,“孩子啊,真是造孽啊,
咱们家的这些热闹事,全村人谁不知道啊,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