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给钱时,我又和店员讨价还价,居然省了几百块钱。
回到家,他搂着我坐到沙发上,拿出戒子,我甚至害羞起来。另外有一样事令我难以启齿,就是坐姿不知不觉变了。过去,象许多中年妇女一样,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体笔直,双手放在体侧。而今天,则是微微低头,双腿合拢,两手交叠抚膝。
这种身体语言,并非刻意,它反映出我的内心世界,已完全把儿子当成自己的依靠,哪里还象过去那个动不动就板起面孔训斥他的母亲。
特别是当他捧起我的手,把戒指戴在我长年劳作而显粗糙的手指上时,已不能用文字来形容我面上的表情。
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
我当时,直到今天,都没有说明那个戒指的意义,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至少都会往那方面去想:这仿佛是我们母子的「定婚戒指」。
随后,我和他同房了。那是从我们发生关系以来最愉快和顺利的一次性交。
他轻轻一拉,我就轻快站起,显得象个少女。我们紧靠着向卧室走去,不时会心地微笑。
到门口时,我停了一下,关上房门,然后跟他走到床边,拥抱接吻。
他解开我的褂子,久久没有说话。显然发现我已换了他为我买的新内衣——以前,我的内衣都是自己用旧布做。他可能体会到我做母亲的那份心情。内衣并不很性感,性感的是母亲的心意:儿子,我已经属于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再度拥吻。内衣如风中落叶般件件飘落,而他还是西装革履。当我看到镜中,衣冠楚楚的儿子,抱着我这赤裸裸的母亲在怀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极大的兴奋。
我闭着眼,享受儿子给我的爱抚和亲吻。
让他摸了一会,我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孩子,低头轻轻解开他的领带,除去了儿子的上衣。脱他裤子的时候,我还不免有些害羞,只好又抱住他,把双乳贴在他胸前。
他把一条腿踩到床上,把我的一条大腿搭在他腿上,搂着我的腰,吻我。
我睁开眼小声说:「床踩脏了。」他笑笑,一点不在乎。
毕竟床单不是他洗,而是当母亲的洗,所以我比他心疼。
我把腿拿下去,跪下来为他解鞋带,脱去皮鞋,然后站起来,搂住他的腰。
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币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自嘲地想:其实我现在这母亲和妓女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初次肉金较高,以后就不用给了而已。当然,这样想也是下意识的神经刺激,没别的意思。
后面一年,我们之间对于性的需求渐渐增强,但我在矿区那时也不可能这样自由,新的生活方式正好弥补了这个空白。我们是母子,即使有大量的时间单独一起,也不会被人猜疑……
脱了鞋后,我领着他手拉手上了床,当时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相对跪坐。我拒绝他的亲吻,但却迎合他的双手。他把手在腰带上划了几下,看看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他松开裤内裤带。我们马上就赤裸了身体,我还记得一个细节,我们把衣服都小心地摆在床边凳子上,而不是象香港电影里那样满地内衣裤扔了一地。
这时我却不好意思动了,跪在那里,低头看床。他便上去抱了我,我的手在儿子胳膊下抚摸他的身体。
他躺下,伸手拉我,想要我趴到他身上,但我这回却没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侧身躺在他旁边,他只好转过身来,我也转身仰面躺好。他压下来时,我分开双腿,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儿子这回很容易就进入了我的阴道。
这是我们母子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地方做爱,我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大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他插得很温柔,我偶尔张开嘴,无声地出一口气。
毕竟他是我生出来的,我们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当他加大力插进去,我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抖动一下。
我又在作深呼吸,他轻轻拍着我,示意放松些。
儿子射精时,我全身紧缩,死死地缠住他,直到射完后一分钟,才松弛下来。
吃晚饭时,我们贴得很近。没什么话说,只时时相视而笑。我前半辈子加起来,也没今天这么多的笑容。
一年后,我们的热情有所减退,但仍很和谐。我最担心的是避孕问题,他又不肯戴套子,我只好坚持服药。后来,他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让他碰我。
现在令我欣慰的,是女儿考进了省外的大学。儿子也成了家。我恢复母亲的样子,连吻也不让儿子吻一下,生怕被看见。有一回媳妇在浴室,他偷偷对我说:「别穿内裤。」我瞪他一眼问:「为什么?」儿子觉得很没趣。另一次吃饭时,媳妇去了厨房,他偷偷摸了我的大腿一下,吓得我差点把碗掉在地上,压低声音责备道:「你疯了?」
有时,儿子趁上班时偷偷溜出来会我,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但每次都匆匆忙忙,他也不能尽兴。偶尔在儿媳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体活动时,我也就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