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粗粗的结实的小腿,脚板宽宽大大,这是她年轻时酷爱打球和游泳的结果;她包着粉色三角裤的臀部肥厚
圆滚,穿在身上的裤子时常被绷得紧紧的,让人暗暗担心它什么时候会突然被撕裂;哺乳过两个孩子的奶房仍高耸
着,充斥着弹性。母亲进了被窝,我也脱得溜光拉开母亲的被子钻了进去。我从没和女人作过爱,甚至没见过真女
人的裸体。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学「婚姻法」的时候我认真钻研过人类的性行为,正规读物上的知识抽像有限,
我从同学那里借来地下书刊仔细阅读,认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点,所以虽然是头一次接触女人,我还是有
信心。我背朝上趴着伸脑袋去和母亲亲嘴,母亲羞得扭过脸去,她可能心里还有思想包袱,不能进入状态。我用双
手按住母亲的头,使她躲闪不开,用嘴包住她的热唇,尽情亲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应迟于男性,何况是母亲这
样的中年妇女,必须为她作好准备工作,否则她不满意就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我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中,母亲再
一次象处女一样羞涩得无地自容。我知道,她和小秦作爱时神情肯定不会如此狼狈,这是因为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根
本放不下母亲的尊严。朱赫来也曾揉过她的私处,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儿子的手在亲
生母亲的阴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难以承受。
她毫不犹豫地把我的手揪出来,夹紧了腿:「别摸那里,妈心里觉得太恶心了。」都到这种时候了我哪里肯听,
我坚决地用腿把母亲的两腿分开,再次将手伸进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阴阜上游走,在长长的沟壑上漫步。母亲
略微挣扎了几下就随我弄了。随着我的搔挠,母亲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颊完全布满了潮红,不知是羞的?是兴奋的?
还是酒劲未退?我伸到三角裤中的手感觉到那里像下过雨的草原一样变得湿漉漉的,我下意识地把手拿出凑到鼻子
前闻一闻,是那种妇女白带和兴奋期阴道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腥味道。我身下已经「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
坐起,扒下母亲的小内裤,尽可能把她的大腿向两边拉开,然后跪到她的两腿之间,仔细琢磨拨弄她的生殖器。母
亲虽然还是无法面对儿子奸淫母亲这样的现实,闭着眼侧着头显得很矜持,不肯和我主动协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
动,看来她的理智防线被我击溃了。我抚弄够母亲那片厚实肥沃的圣地后,拨开密密麻麻的黑丛,选准角度挺身将
男性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顿时感到母亲体内犹如热带雨林似的湿热环境,像巨手却戴上一只小号的棉制手套
一样,它既容纳着手指,又约束阻碍手指的进入。长期在裤裆里养尊处优的男根比手指娇贵多了,对约束阻碍十分
敏感,我感到了手淫无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亲体内剧烈地前后冲撞着,一下,两下,几十下后我无法控制象决堤
的洪水似的喷射了。
「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的确如此,妈,我终于在你身上尝到了女人是什么滋味!」-我回味着刚才的
快乐。「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尝我是什么滋味的?
你刚才说什么,还管我叫美人,岂有此理,哪有儿子用这种话调笑妈妈的?」-母亲不太高兴。母亲不高兴,
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让她失去了母亲在儿子面前的天然尊严。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尽兴很丧气,我
毕竟是第一次,没办法掌握节奏,要知道和一个中年女人对上点不是件容易事。为了取悦她,我积极地用卫生纸在
母亲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过了一周,也就是公元1989年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无赖手法把母亲弄上了床,还是不太成功。我在母亲
身上办完事后懊丧地滚落下来,看来性爱这东西光有理论不行,还得靠经验。不过比前一天强的是,母亲已经能够
摆脱道德对她的沉重压抑了,她能坦然地面对我对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样对我居高临下地矜持了。过了一会我不甘
心,还要往母亲身上爬,母亲阻止了我,她要亲自试一试。
我们娘俩侧身面对面躺着,我揉搓着母亲的乳头,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抚摩着,母亲的反应已经来了,她张
着嘴喘着气,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无奈我刚做完时间不长,空气中雄性动物交配后特有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男根
象犯了错误的男孩一样羞怯地、瘫软地藏在我的两腿间总不肯蓬勃长大。母亲接过了指挥棒,像在我小时候给我洗
澡那时一样,用柔软的大手握住我的男根象揉面一样捏揉,一会那小东西有了些硬度,母亲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
肚腹的上空示意我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