戗,体育基础很好的母亲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要我跟着她跑,母亲轻快地跑着,她运动衣里鼓鼓的那两团随着步
伐一上一下跳跃着,像怀里揣着两只小鹿。我忽然意识到她不仅是母亲,还是和我不一样的异性,每当想起她的胸
部时,我的心跳就加快。上大学后我读弗罗依德和劳伦斯作品后才知道这属于恋母心态。 88 年国庆母亲张罗了一
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粮液,我们娘俩一起庆祝节日,母亲想起了远在深圳的父亲,想起了去年也是这天认识了朱
赫来,她的心绪很乱,她借酒浇愁喝了不少,半瓶酒刚过母亲就醉了,我连忙把母亲搀扶到床上。她的低领衫上露
出玉脂般的脖颈和半截酥胸,我仿佛看见了希腊女神维纳斯,无法自持之下,轻轻解开母亲上装仅有的两粒扣子,
又去拉她的黑色胸罩的吊带,不慎惊动了她,她醒来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动机,愤怒地看着我,狠狠打了我几下,把
我撵出房间。我回到自己房间仍然无法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实在忍不住就从洗衣机中拿出母亲还未洗的内裤,使
劲嗅着上面的浅黄色印记的味道,然后用它包住阴茎手淫。母亲不久发现了我的自慰行为,她理解一个青春男子的
渴望,没有指责我,只是打算快些帮我物色对象。其实母亲又何尝不觉得苦闷呢?她的更年期综合症犯了,脾气有
些暴躁,时常为小事对我大喊大叫,医生给她开了一些雌激素药物,可这却进一步引发了她的生理需求。晚上她总
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很快圣诞夜到来,都12点了母亲还睡不着胡思乱想着,她想起了朱赫来在去年圣诞给她创造
的奇妙感觉,但她很快就开始自责起自己的裤带太松了,如果自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来过夜,也许就不会受那
地狱般的煎熬。她懊恼起来,只穿着丝绒睡衣就到客厅里看电视以转移思绪。她反对我吸烟,这时却点燃一根香港
朋友送的高级女士薄荷香烟抽起来。我看见客厅的灯亮了,就爬起来到客厅看看,我知道母亲为什么郁闷,就坐在
她身边想陪陪她,让她高兴起来,母亲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气息浸透了我的关节,我又感到了心
中无以名状的躁动,欲抱母亲的腰,母亲敏感地躲开,她没有打我,而是轻声而严厉地说:「孩子,你的念头太危
险了,这会影响你的未来,别对妈妈有不好的想法,这是犯罪呀。」我从来不敢顶撞母亲,此时大着胆子反驳:「
劳伦斯说过,母亲是男孩子在男欢女爱方面最好的导师。我实在无法忘却妈妈,何况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没
大没小。」母亲又露出愠怒之色,站起来回房间了。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也许是前夜只穿着短裤就到
客厅里坐了半小时着凉的缘故。母亲很着急,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晚上我还头疼地起不了床,母亲怕我的感冒转成
肺炎,就在我身边躺下好在夜里看护我,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身边母亲温软的身体,顿时清醒了一点。母亲疲乏
地打着盹,我拉开她睡衣的带子,把头深深埋在母亲的双乳之间,母亲醒了,她也许是怜悯我,没有责怪,纵容了
我的无礼。我用脸蹭着母亲的乳峰,又得寸进尺起来,把手向下面伸去。
母亲一惊,阻止了我的前进。我的手执意向前,母亲说话了:「现在不行,你还病着,别胡闹!」我听话地缩
回手愉快地睡着了。
1988年12月31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国,又是我和母亲在家准备迎接新年的钟声。我们娘俩伴着新春音
乐会中「蓝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
葡萄酒把不胜酒力的母亲的脸衬得通红,她欢快地应和着我的舞步,我忽然发现母亲的高乳随着我的旋转也在
剧烈抖动着,我的心潮又澎湃起来。我有意识地和母亲贴近了,我的胸脯随着旋转摩擦着那对高乳,母亲不知道我
是故意的,没加理会,我把右手从母亲的腰上向下移,在母亲的丰臀上轻浮地抚摸。这下母亲看出了我的不怀好意,
她停下脚步瞪着我。我用双臂紧箍着母亲不放,嘴在她的脖颈上吻着。她喊着:「你怎么敢欺辱妈妈?」我说:「
我病的那天,你答应的。」「我没说过。」我不管她的辩解,把手从她西服裙的后面伸进去抓挠她臀上厚厚的皮肉,
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脸更红了,但挣脱不开,似乎认可了:「好吧!好吧!我们到卧室去,看在你大病一
场的份上,奖赏你一次,下不为例。」她不好意思让我帮忙,执意自己脱,她慢慢地脱去衣裙,我在旁边看着。母
亲已是46岁的女人,至今细皮嫩肉,但决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里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浑圆有力,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