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那从军的木兰一般,她为了自己最宝贵,最
珍惜的事物,也绝不会吝惜胸中的那腔热血!
杨凌是她的天,是她的地!若有人想来把这天地毁了,那就要踏过她的尸体。
她在心里边儿,对自己如此说。
就好似杨泉的那些话儿不是在威胁,而是在作着恶毒的诅咒。她只须这般将他赶出去,将他的那些话儿从心里
边儿撕成碎片儿,那么,自己的相公就一定能好起来!
杨泉似乎也是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的就退了两步,旋即又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骤然
阴沉下来,在月色之下,说不出的狰狞, 「哼,韩幼娘!莫要以为我真的怕了你。」说着杨泉踏前一步,靠近了韩
幼娘的身子。
「你要做什么?」韩幼娘倒不是怕了他,不过突然被一个男人接近,除了相公以外还从没有过这般体验。
杨泉贴近了幼娘,在月光下看着韩幼娘那玲珑的身段,下身的阳物已是直挺挺将袍儿撑得欲裂,但见她面如粉
黛,唇若涂朱,真真让人垂涎。及得到了近处端详幼娘,只见其明眸皓齿,全身肌肤胜雪,尤其是那袍襟下微微隆
起的玲珑如玉,心中更是发痒。
不由张开一双手臂,就将她按倒在了地上。
韩幼娘虽说练过一些武艺,可是她此时甫一被男人贴身,心下慌乱,一身力气却不知该如何使上。正俊目流盼
处,却已被杨泉扑倒在地,落入了他的怀中。
杨泉只觉幼娘那柔软纤细的身体正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而扭动间被他压在胸前的一对鸽乳更是说不出的温润柔
滑。
而幼娘却也那感觉到杨泉股间那羞人的物事正抵在自己的私密的所在,不禁面色一红,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是浑
身软绵绵的无力。毕竟她还是个黄花处子,从未见过男人那话儿,更不曾有过这般经历。
随着两人身体的扭动摩擦,杨泉股间那硬挺的阳根便顺势在幼娘那蜜桃也似的臀缝儿上有节奏地摩擦着,倒弄
的幼娘一阵阵娇喘不已。
「你待做什么,不要这般无礼。」似是明了杨泉的举动,幼娘出言斥道,却哪里绝得了杨泉一番心思,反倒是
动的更剧烈了。
这么一来倒让幼娘有些难耐,尤其股间被那阳物顶得生疼,却又似微微有些舒爽。
而那杨泉只觉胯下那物被少女的臀儿逗弄得又热又涨,尽管隔着衣物,仍可感觉其温暖柔嫩。杨泉一时间无法
自持,见并未用力反抗,便暗暗将一只手伸到幼娘的美臀上轻捏了一把,只觉柔软中更有少女肌肉的紧绷弹性手感。
幼娘却是被这一弄搞得全身酥软,她本就敏感,虽是处子,却从未经历过这般阵仗,鼻息间只觉的男人的呼吸
愈发的粗重,一时倒是忘了挣扎。
杨泉全然顾不得许多,索性将手伸入少女的袍子内,直接摸弄起来,这一摸却不得了。幼娘穿的本就单薄,袍
子下面那还有小衣那劳什子的物事,杨泉的手掌刚刚伸进去便触及了幼娘的臀缝,就觉到一阵滑如丝绸,嫩若娇蕊
的触感,真是肤如凝脂。
幼娘在杨泉温柔款款的抚摩下,却也有些情兴勃发了,尤其在挣扎间竟不知怎地,自己那白葱尖也似的手指儿
却也伸入杨泉的裤之内。但只觉入手处一丛蓬蓬然的毛儿中,触及那根伟物亦足有七八寸,一只手儿竟不可盈握。
杨泉被她摸到了阳根,知道这小妮儿也有些情动,手便一发不老实起来,先是摩挲着少女的结实两股,然后就
顺着臀沟儿探入,一路径向其花穴摸去。少女的臀沟儿温热紧实,杨泉的指尖触到那温热的所在,只觉上面竟是一
根杂草都没有,光洁的滑不留手。
幼娘被他这一番逗弄却是弄得六神无主,虽说她替杨凌换衣服时也见过男人那物事,不过杨凌终日里躺在床上,
那话儿又怎会有半分反应,而她却是怀春的年纪,见摸到杨泉如此雄伟的阳根不由有些暗暗咋舌,手却不由地套弄
起来,虽说不会什么手法,却仍将杨泉弄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眼看就要不能自已。
杨泉抽出手来,在唇边略沾了一点唾液,又再伸回少女的袍内,用拇指指尖轻压花谷上方那一颗相思红豆儿,
并渐渐加力,而食指和无名指微张,却将花径缓缓启开,中指则往里探去,半根手指刚被一团温暖娇嫩的洞儿包围
起来,便再也不能前行,竟是紧窄如斯。
幼娘也有些微微吃痛,不过股间更是酸麻不已,手里无心的动作愈发的激烈,浑然忘记了眼前的男子是在轻薄
于己。
杨泉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蹄儿扯开幼娘的袍子,露出她纤弱的身子,月光下那一对鸽乳甚是诱人,不由一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