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它,想象是我在那里。」蓝婵羞极了,偏偏他又俯过来说,「咬紧它,否则要是掉出来……」蓝婵心中一慌,下腹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珠子吸到更深的地方。
随即龙行瑞又替自己打理妥当,这才拉着蓝婵的手转出假山,不料蓝婵才走出两步,脚下便是一软,龙行瑞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潮,想着那珠子如今是怎样地在她身体里肆虐,身子绷得更疼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蓝婵更不用说,看也不敢看向龙行瑞,音细如蚊地道:「还是……拿出来……」「不行。」龙行瑞差点又把她压到假山上去,「婵姐下边的小嘴儿……还没满足啊,刚刚那么用力地吮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出来。」蓝婵立时捂住他的嘴,眼含春水,似哀求又似带了几分娇嗔,「别、别再说了……」「好,我不说。」龙行瑞还是没忍住把蓝婵拉进怀里,吮上她双唇的同时一双手覆上她柔软的圆臀,重重地揉捏了几下。
此时的蓝婵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含着珍珠与满满阳精的穴儿一绞,顿时便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么舒服么?」龙行瑞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我真喜欢。」蓝婵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着靠在他身上,耳根都红了。
「妍儿的事……」她缓了一会,低着头慢慢问道:「你……会立妍儿为后吧?」龙行瑞身上的热度消了些。
他静静地看着蓝婵,许久败下阵来,「你真是……」「瑞。」蓝婵抬头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挡回他接下来的话。
龙行瑞叹了口气,箍在她腰上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飘了飘,略有些不情愿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妍儿的。」在龙行瑞心中,自他第一次在清醒之时忍不住要了蓝婵开始,皇后之位便已有了人选,可提了两回,都被蓝婵挡回来,又说了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决绝之语,之后他便再也不敢贸然提起。对於蓝婵的性子,龙行瑞无比明白,虽然宠着他、舍尽一切都会护着他,但她外柔内刚,向来是心思坚定,从小到大,只要她说出口的话,必然实行。
再者,就算蓝婵有朝一日答应他入宫,也绝不愿伤害蓝妍半点,更别提去和蓝妍争夺皇后之位了,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龙行瑞才会屡屡传召蓝妍,在他心中,蓝妍与后宫其他嫔妃并无两样,可若他等同视之,蓝婵止不定又会乱想些什么,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机会,因此自责甚至疏远於他,这都是她能做得出的事情,龙行瑞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蓝婵得了龙行瑞的回答,点点头,低头又靠进他怀中,极力地无视着心尖上的一点难过。当蓝婵与龙行瑞一齐回到李海全候立之处时,李海全手里已多了一个长长的画卷盒子,题目上写着「冬日踏梅图」,果然是宋思图的名作。
「我不与你去了。」龙行瑞捏了捏她的手,「你乘我的辇车回去。」不待蓝婵拒绝,他笑着问:「你走得动么?」蓝婵立时大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因此也更感觉得明白了些。
龙行瑞又向李海全交代了两句,李海全转身去了,龙行瑞又与蓝婵小声道:
「下回……别隔这么久才入宫,我想你。」蓝婵也不记得自己最终答没答应,一直到蓝妍所居的庆禧宫前,她的脸上还是红潮难褪,越是不想在意,体内那珠子带来的感觉就更明显些,下了辇车才走两步,蓝婵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死死地咬着唇,满面通红。「夫人……」李海全轻巧地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得以继续前行。
蓝婵却更加羞赧,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似的,连头也不敢抬,一直让李海全扶着送进了庆禧宫。庆禧宫的暖阁内,被封淑妃的蓝妍正与母说话,见蓝婵被李海全扶进来,连忙站起,「姐姐这是怎么了?」李海全便道:「夫人往南书房的路上扭伤了脚,太医已看过并无大碍,不过还是得多加小心,皇上便吩咐奴才备了辇车送夫人回来。」短短一句话,前因后果解释得滴水不漏。
打发走李海全后,蓝妍急忙把蓝婵扶到一旁坐下,急得又要再宣太医,蓝婵对着蓝妍本就有十分的愧疚,如今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连忙拦下她,「都说了没事了,如今你也是出嫁的人了,该稳稳当当的才是。」按理说,蓝妍如今受封淑妃,就算家人见了也得依足了规矩参见淑妃娘娘,又怎可这般随便地说话?可蓝婵深知蓝妍的脾性,若是大礼相待,她必然觉得生分,心中又岂会好过?不若仍像在家里时那样,虽说少了几分规矩,但屋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也无需担心有人非议。蓝妍果然笑了,挽着蓝婵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在娘和姐姐面前,我还要装什么温柔贤淑?」蓝母马上道:「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让人听到……」蓝妍嘻嘻一笑,「那有什么?反正皇上也知道我的性子,皇上还说,若非四妃封号已定,他可不会指个「淑「字给我。」提起龙行瑞,蓝婵自觉地不再说话,蓝母摒去下人后小声问道:「皇上对你可还体贴?」蓝妍立时红了脸,垂下脸去轻轻点了点头。蓝母舒了口气,叫过蓝妍细细嘱咐,直听得蓝妍面似火烧,而蓝婵,便低头看着李海全刚刚放下的那个画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