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该去上班了!’
说着,她站起身来,端来了盛着晚餐的托盘,走到了床榻前。
‘是啊,该去为资产阶级老爷太太服务了。’费南多伸了个懒腰,双手不去
接餐盘,却卡住了詹尼娅纤细的腰肢。
‘不过我不想吃饭,我只想吃你的……’费南多说,他一下扒下詹尼娅的裙
襟和胸罩,她那两个鼓胀的乳房猛地跳了出来。
一手捧定一个豪乳,费南多的脑袋凑了上去,他贪婪地张大了嘴,一下子把
她的一个乳房吞进了一半。
詹尼娅的全身旋即扭动了起来,就像一条被渔叉叉住的鲈鱼,她手中捧着的
餐盘落到了地毯上,她的双手揪住了他的头发。
‘那么,来吧……我也想再尝尝你那条巴塞罗那灌制的粗腊肠……’詹尼娅
呻吟着说。
两人滚到了床榻上,天地都旋转了起来。
*** *** *** ***
午夜时分,‘太空咖啡厅’里还散坐着三三两两的情侣,他们一对对相坐,
在轻音乐声中喁喁私语。
这些年龄相对较年轻的新郎新娘,都是在‘魔幻夜总会’看过了演出还意犹
未尽,才又来到这里的。
‘太空咖啡厅’的确是一个令人留连的地方。圆形的咖啡厅,四面都镶着玻
璃,大西洋夜空的繁星,泛着磷光的广阔的海面,以及时不时出现的远方的轮船
灯光,都能引起人们无穷的遐想。
在咖啡厅的边角上,维克多和芭芭娜占据了一张小圆桌,在这个角度,整个
咖啡厅可一览无余。他俩边啜着加冰块的特奎拉酒,边低声娓娓交谈,就像其他
新娘夫妻一样。
在咖啡厅的另一侧边角上,坐着美国黑人乔尼和他的丹麦‘妻子’伊斯特。
乔尼在大口大口喝着苏格兰‘比尔’牌威士忌,边温柔地抚摸着伊斯特的肩膀。
伊斯特好像已有了醉意,他依偎在乔尼宽阔的怀里,宛如一只撒娇的小猫。
芭芭娜偶尔抬起眼,扫视一下四周。她觉得维克多似乎有点‘假公济私’。
咖啡厅里只有三个人是维克多开出的名单上的,而且此时他们都温文尔雅地陪伴
着自己的妻子,一点儿也没有凶残的迹象。
芭芭娜很少注视乔尼和伊斯特,看到这对同性恋夫妻的模样,她觉得恶心。
芭芭娜觉得,维克多没把他俩列入名单,是有些道理的——同性恋者一般只关心
自己和对方,而对周围的世界置若罔闻、毫不关心,他们甚至懒得参加四年一度
的公民大选;如果要杀人,他们只会杀自己的对象。
芭芭娜正在暗自思忖时,咖啡厅的大门旋转了,三对年轻的夫妻鱼贯而人。
芭芭娜的眼睛一亮,她认出那三个体格强健的男子中,有两个是维克多名单
上的人物。
这三个年轻男子都是澳大利亚人,他们都是豪门的后裔,郎是布里斯班‘金
枫叶’马球俱乐部的成员。他们的胸前,都别着‘金枫叶’的标志,这让他们引
以自豪的标志可以说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三个‘金枫叶’各自挽着自己的妻子,昂首而入,他们找了一个宽大的包厢
座,环绕着坐下了。
身穿超短裙的女侍,为他们端上了六杯酒。他们举起了酒杯,互相致意,显
得十分友好十分融洽。
一切都很正常,芭芭娜也收回了眼光,她不想再看这几个骄矜无聊的‘金枫
叶’了。这时,她突然发现,维克多的眼睛却炯炯发光,在朝那边窥视着。
包厢座那儿,一个‘金枫叶’不知说了些什么,另外两个‘金枫叶’严肃地
点了点头,他们的妻子却都掩嘴吃吃地笑了起来。那个‘金枫叶’从怀里掏出了
一副扑克牌,他熟练地洗牌,并给另外两个‘金枫叶’发牌。
三个‘金枫叶’打起牌来,三个新娘颇紧张地注视着。也许他们打的是二十
一点,很快三人就决出了胜负,六个人带着不同的表情,都笑了起来。
又洗牌发牌,这一次是两个‘金枫叶’打,那个得胜的‘金枫叶’就加入了
观战的行列。
很快又决出了胜负,彻底输了的那个‘金枫叶’,懊丧地敲了敲自己的后脑
勺。
扑克牌收了起来,三个男子低头喝酒,那三个新娘却笑着,互相□视,神情
有些蹊跷。
六杯酒很快就见了底,他们招手叫来了女侍,付了帐。
第一局就得胜的那个‘金枫叶’率先站了起来,将手伸向一个新娘。
接着,六个人都离开了包厢座,三个‘金枫叶各自挎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