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手指更是在粗糙的地面被磨得鲜红一片。
这种酒瓶的瓶头很长,甚至和宁昱琛的性器有得一比。要是将全部酒瓶都给伸入,曹州恐怕都会非死即残,更别说那瓶尾还有那比拳头都要粗壮的一头了。
宁昱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虽然他停止了继续深入,但想让他就这么简单放过,那也必是不可能的。
只见他手握着粗壮的一头,盯着曹州体内的一个点,慢慢地将瓶子移出一点距离,然后快速一撞——
“呃…”曹州脸色一变,喘气的频率变快一倍不止。
宁昱琛就这么拿着酒瓶当作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个敏感的地方,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弄得曹州不住地前倾呻吟,手指抠地。
后来宁昱琛换了一瓶有酒的。
他直接打开瓶盖就捅进了后穴,里面的酒液都被纷纷从穴口处倒入进了曹州体内。
这还没完。
最后,竟用一个活塞死死地堵住了穴口的洞,让酒液流不出来,也让曹州沦为了装酒的“酒瓶”,不得开封。
直到被塞了一夜之后,宁昱琛才给他疏松“管道”,将酒给全部倒了出来,长了好一番记性。
这就是他们之后这半年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的事情。
曹州从未放弃过报仇,宁昱琛也从不会心慈手软地轻易放过他。
他们有时候甚至可以待在牢房里一天都不说话。
因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开朗的性格,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而眼看半年的时间稍纵即逝,离出狱时间越来越近时,两人的模式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宁昱琛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最后一个月,几乎每日都要七八次以上,好像硬是要折腾得曹州昏死过去才好。
而在这段日子里,与曹州的期盼心态截然相反的是,宁昱琛愈发的孤寂与消沉。
尤其是每每情事之后,曹州都能够见到他坐在牢房的大窗边,抽咽喝闷酒的情形。
那双时常冷戾的眼眸望向窗外时,说不出的黯淡与挣扎,仿佛在钻牛角尖般思考着很伤脑筋的问题,且争执不休。
曹州一点都不想知道宁昱琛在挣扎着什么,他现在只盼着时间一天天到临,只盼着能从这个鬼地方早点出去。
就算在他出去之前杀不死宁昱琛也已经无所谓了。
他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哪怕一秒钟。
曾经混吃等死的地方,成了他如今拼了命也想出去的地狱。
至于那出狱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是宁昱琛狼吞虎咽般的凶猛,也是曹州最后孤注一掷的顽抗。
他在激烈的动作与浓厚的血腥间仰头咬破了宁昱琛的脖子。
只是这回的宁昱琛没有还手,也没有任何病态的恶趣味举动。
他只是牢牢地拽住曹州的肩膀,像是往死里折腾,以连床板都要承受不住的幅度,疯狂索取。
“曹州,你明天就能够出去了,可我却要困在这里一辈子。”
宁昱琛又开始胡言乱语,“真是羡慕你啊。”
曹州看着宁昱琛这副年纪轻轻的模样,吞吐道,“为…为什么?”
这已经是曹州第二次询问到宁昱琛身上了。
虽然不得不说,在听到宁昱琛要关上一辈子的时候,他有些幸灾乐祸,甚至于这个询问,也只是他杀不死这人的自我安慰。
可这回宁昱琛的回答依旧牛头不对马嘴。
他也深深地在曹州的脖子上咬上一口,鲜血淋漓。
曹州迷迷糊糊间,只听见宁昱琛一字一句地凑近他的耳边,回答道,“因—为—你—”
……
出狱的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可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湿气,好似下一秒就将黑云翻滚,压城欲摧。
曹州已经卸下了囚服。
他穿着一身的休闲装,踩上泥潭之时,还是会不经意间被泥污溅染,平白脏了那一身的清白。
监狱的大门离筒子楼也就两百米的距离。
在他读书时,这种距离的运动会他还拿过奖,是曾经的他轻而易举就能跑过的赛道,却是现在的他望眼欲穿也抵达不了的终点。
他孑然一身地踏在阳光之下,想要远离阴霾。
后面的筒子楼围了很多人,整整十八楼,囚犯们都站在栅栏边,眼睁睁地看着曹州一步一步地脱离深渊,直奔他们死也出不去的大门。
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的缘故,曹州只觉得一切都是那般的虚幻与不真实。
他仿佛走到了一场梦的尽头,甚至他能够听到周围仿若玻璃破碎的声响,将一切虚无的梦境都给击得粉碎。
这里不正常……
曹州站在这条路的中央,回望身后的筒子楼,只感觉一切都在隐隐约约地产生裂缝。
他每走一步,身边的景象就越模糊,阳光的照射就越炙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