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压进被子里,话音夹着几声低吟:“先把裙子脱了……唔”
肩胛骨突出的弧度被肩带勒着,程微泽俯身吻在肩胛骨上,手掐着翟时羽的腰:“不好。”
“唔嗯……慢点,呜——”前列腺被狠狠顶弄,翟时羽抓着被子,喉结滚动间发出一声声呻吟,细窄的腰被裙子勒着,有点喘不过气。
裙摆落在他的手臂上,他低声呜咽着,被抓着腰一次次顶进最深处,柔软的肠道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茎体。
程微泽挺腰撞到最深,射在了里面,俯身亲翟时羽被晕开几抹红的耳垂,缓了好一会儿,开口时声音有点哑,分外冷静。
他和叶行舟几天前分外心平气和地谈了一会儿,他把叶行舟接手的几个项目尽数搅黄了,又在叶行舟自己经营的公司股份里动了点手脚,然后又在他们家几个兄弟之间挑拨离间了一把,让他们本就乱成一团的内斗战况升了好几级。
叶行舟这个位置本就坐得不稳,被这一通弄得左支右绌,而且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一直不太受待见,又被告状到了他老子那里,还被明里暗里被刺了好几波,在家族内部会议里被骂得抬不起头,最后手上好不容易拿到的一点权势被削了个干净,身边本就被利益吸引的各路所谓朋友见无利可图也立马作鸟兽散。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失势容易得势难。而程微泽佯装没考虑周全漏了条生路,把程栖寒引进了这堆破事里。
叶行舟是死是活以后怎么样都跟他没有关系,他不过是想出口气,他当初能掉进这个坑里他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而且这本就是叶行舟和翟时羽之间的事,翟时羽不会喜欢他多插手的。
而叶行舟当时说的几句话让他想了很久。
“你们走不到最后,就算没有我插手。”叶行舟手指交叉放在桌上,脸上是掩不住的憔悴,“我不是在为我自己推脱。”
“你们之间存在太多问题了,你真的了解他吗?”
“这应该还轮不到你来评价吧。”
“你有想过他当时为什么没质问你吗?明明在理的是他,而他什么都没说。正常的情侣遇到这种事都会吵架甚至分手,而不是他看见了在你面前却当作没看见。
“我当时其实是想知道他到底把你当什么,后来想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你所以把小孩扔到了他门口,事实证明你对他来说确实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一个冷漠到十岁见了血都丝毫不变色的人竟然能有这种温情。”叶行舟轻嗤了声,搅了搅面前的咖啡,垂眼遮住了眼里的情绪,“他不相信你,也不相信他自己,这样下去你们之间的问题永远不会解决。”
“这次是我自作自受,就此两清。”叶行舟放下了搅拌勺,银色的勺子轻撞在陶瓷杯上,一声脆响,“是程栖寒叫你留一手的吧。”
“嗯。”程微泽毫不在意地把自己小叔卖了。
“这个疯子。”叶行舟想起程栖寒跟他提的要求,低骂了句。
“你好自为之吧。”程微泽起身,“别再找翟时羽,这次是看程栖寒的面子,不会再有下次了。”
不相信吗?
他又想起翟时羽发呆的时候眼里的淡漠和迷茫,还有在他靠近时下意识地后退和偶尔闪过的一丝惶恐。
该是他的永远都会是他的,如果……那可能是缘分还不够。
如果分开可以让翟时羽开心点儿,这次他想他可以退步,他的错,后果本来就应该他来担的。
程微泽闭了闭眼,拉回思绪,一字一顿:“给你个选择的机会,还有一个多月除夕,你留在我身边,我会带你回家见我所有的直系长辈,以我……未来伴侣的身份。”
声音有片刻的停顿,翟时羽没反应过来,眉头轻皱。
“或者你可以走,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在桌子右侧最后一个抽屉里,那个抽屉的钥匙在你衣柜最左侧的牛仔外套口袋里,翟暄的监护人会由我暂代。”
翟时羽突然开口打断:“不用,你可以直接转户口,他本来就是你的。”
“没必要,他也不认我。”程微泽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你可以走,不过藏好点儿,别让我再找到你。”
“你自己选。”程微泽闭了闭眼,低头轻吻落在脸侧,“我不阻止你。”
“生日快乐,以后……祝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