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还是选择了尊重。而最后他没忍住追上去要一个原因的时候,翟时羽只说了一句话,“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现在的你对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这句话比一句“不爱了”要来的伤人的多,翻译过来就是“从来没爱过”,简而言之就是这两年多的感情不过是一场他被蒙在鼓里、不自知地陪人演得极好的一场戏。
但他也没有再纠缠,被人骗了就被骗了,他除了怪自己太傻也怪不了别人。
迟早会释然的,该走的人留不住,他清楚这个道理。
可是时隔多年后偶然的一次偶遇,却彻底地击溃了他强自撑起来的坚强和无所谓。
隔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他看着那个人牵着个小孩,弯腰拿着一根棒棒糖递到小孩手上,眉眼弯出一个温柔好看的笑。
他发现他还是不甘,还是无法释然,还是忘不掉,还是对这个人有着几乎让他发狂的强烈的占有欲。
他想要这个人只能对着他笑,想要让他被操到只能哭着求他,想要让他后悔,让他再也不敢从他身边离开。
他想要他,而这次,他选择向自己妥协。
然后命运给了他当头一棒。
但是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已经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从头再来,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不能再放手也不想再放手。
他知道他只要一放手,翟时羽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早几天还有挽回的可能,但在翟时羽说出那句“毁约”之后,他知道翟时羽已经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这个人做出的决定从来都不会轻易改变,表面温和实际上强硬的很,翟时羽说了毁约那么就是真的决定好以后再也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可是他受不了那样,他不想每次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居所,每天晚上睡觉只能抱着被子,睁眼闭眼都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呼吸声,他过了六年那种日子,活得像具行尸走肉。
将错就错,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