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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人都是趋利避害的(2 / 3)

“乖一点,有合理的要求我会满足你。”

只要不再一次从他身边逃开就行。

翟时羽第二天快中午了才醒,手上不出意外的又被套上了那个手铐,他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多余的被子在身前团成了一团抱着,阳光透过窗帘,是一种被模糊过的暗黄色,他感觉头有点疼,胃好像也不太舒服。

他昨天就早上的时候被喂了一碗粥,然后就没吃东西了,一直撑到现在,饿倒是不觉得饿,可能是饿过劲了,就是很难受。

程微泽去公司了,他手机被收了,并且走不出这个房间,他只能等程微泽回来,最早下午六点半,他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他其实更希望程微泽晚点回来,最好是别回来了,他宁愿就这么一直饿着也不想再做了,被饿死听上去怎么着也比被操死在床上要稍微体面一点。

好烦,想回家了。

程微泽回来的比预想中的早,五点多就走进了家门。

“过来吃饭。”程微泽进卧室给翟时羽把手铐解开,招呼了一声。

晚饭是酸菜鱼,外面打包回来的,很香,但是翟时羽依旧没什么胃口。他不太想吃,但是程微泽一直坐在对面看着他,最后还是草草吃下了一碗饭。

吃完饭碗被收走了,翟时羽起身想去床上窝一会儿,却被叫住了。

“跪到桌上。”程微泽命令道。

翟时羽站着没动,原地站了两秒后,跟没听到似的抬腿准备往卧室走。

他不想再选择服从,至少在自己能控制住身体的时候不再由着这个人为所欲为。

他不准备再和程微泽耗下去了,他需要表现出自己的决心,哪怕之后的惩罚很可能让他无法承受。

“听不到?”程微泽把碗放到了台子上,转身走了过来。

翟时羽恍若未闻,步子一点停顿都没有。

程微泽大步走了几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人直接反手摔到了旁边的墙上,翟时羽背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疼痛迅速顺着脊椎传来,不等翟时羽站直身体,程微泽已经压了过来。

“我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听不到。”翟时羽面无表情。

“听不到?”手指轻松分开臀瓣插进了穴口,程微泽低声说,“是欠打了还是欠操了?”

翟时羽身体轻抖了一下,反手就要推开程微泽:“别碰我。”

程微泽抓住翟时羽的手腕拉高摁在了墙上,手指在后穴里潦草地抽插了几下,就直接把阴茎插了进去。

翟时羽疼得皱眉,要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一声的呻吟,他手上用力想挣开,手背青筋根根凸起,可程微泽的手却依旧纹丝不动,反而是他的手腕在挣扎下本就被手铐磨破皮的地方开始泛起刺疼。

润滑不充分的后穴被迫容纳了粗壮的茎体,每一次抽插好像都带着要把他钉死在墙上的力道,胃里刚吃下去的东西也开始翻滚,有点想吐。

抗拒是没用的,不如服软来的让人好受。翟时羽有点疲惫地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三天时间过的很快,苏安把电子版的报告单给程微泽发了过去,而程微泽看着上面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要比想象中的冷静很多,他像是对这种结果早有预料,只是缺少一个最终的一锤定音。

“这其实是最好的一个结果,至少说明他比我以为的要爱我。”面对苏安的询问,程微泽最后只是说。

意料之中……?这算吗。

程微泽把车开进停车位,熄火拔出了车钥匙,却并没下车,而是右手搭着方向盘,头垂下抵到了手臂上。

他十分冷静地把所有已知事件依次列了出来,按照逻辑链和时间线把他们串到一起,而之前困惑的一些事终于变得清晰了起来。

翟时羽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他变得越发冷淡的态度,在酒吧那一晚上过后他明明觉得应该有所缓和甚至恢复如初的关系却越来越僵持,很莫名其妙,翟时羽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相反,他非常的讲道理,面对感情的时候也理智得让人害怕,这种态度当时就让程微泽觉得不太对劲,但他只当是情侣之间的闹别扭,并没有深究。

他当时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顾及这些东西,他父亲心脏出了点问题进了ICU,家族内部又纷争不断,虎视眈眈看着他家那块肉想要趁机落井下石分上一份的人并不少,明里暗里都在争,他忙于应对,颇为力不从心,更腾不出精力去注意翟时羽,他也不想多说,怕扰着翟时羽考研。

他当时……也不过才20岁。

而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回过神,却发现他和翟时羽已经疏远到几乎和陌生人无异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在试图修复这段关系,却感觉到一种更大的无力感,他开始摸不清翟时羽的心思了,虽然以前他也看不透这个人,但后来无论关系好坏,翟时羽给他的感觉一直很疏远,那是一种无形中的疏离感,哪怕他们正做着最亲密的事。

然后就是分手,尽管有万分的不甘心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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