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又安静了下去,眼泪却很不给面子地又落了下来。
“嗯,没有想哭。”程微泽顺着说,心情莫名好了不少,食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右手抓着精瘦的腰侧深入浅出地继续操弄着软烂的穴口,“是汗流到眼睛里又流下来了。”
“……”翟时羽抿了抿唇,抓着沙发的手犹豫了下,轻轻环在了程微泽后颈上,示好地顺着程微泽顶弄的动作把自己的后穴送上。
程微泽心情阴晴不定惯了,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现在却是已经能熟练应付了,现在……可能可以提一下,不然又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程微泽是肯定不会主动开口的。
“一个多月了。”翟时羽隐晦地开口说,剩下的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程微泽应该听得出来这句暗示,再说下去把人激怒的可能性太大了。
每次只要一提这个,程微泽都会很火大,挺莫名其妙的,这明明是他能控制自己的最大把柄,翟时羽自嘲地想。
话音轻飘飘地散在空气里,程微泽停下了动作,空气一时仿佛陷在了泥沼里般停滞住,过了好一会儿,程微泽在让人心悸的平静里轻声说:“刚刚走神就在想这个?”
“是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吗,挨操的时候都敢想其他人了。”程微泽右手绕着翟时羽柔软的发丝,忽地轻笑了声,右手猛地拽着头发把人从身上扯了下来按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起身从身后压上去。
翟时羽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被戒尺抽红的右手被抓着按下了马眼棒的震动按钮,程微泽从后面插了进去,一巴掌扇在了被迫撅起的臀部,俯身轻声说:“要当狗就好好当条狗,别总把自己当成个人。”
红肿未消的脸被压在玻璃台面上,马眼棒剧烈震动着,快感积压过了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轻微刺痛,后穴里粗大的茎体大力抽插,穴口被撞得生疼,维持这个姿势腰也负荷过大,酸疼得厉害,刚停下来的眼泪又开始流。
胸前夹着的乳夹随着动作撞在茶几上,蝴蝶银色的翅膀好像在奋力地煽动着想要逃离,最后却只能……把自己撞得粉身碎骨。
翟时羽看着乳夹因为大力的摩擦碰撞从胸前脱落,掉在茶几上,然后滑落在地。
左手徒劳地伸出去想捞起来,却什么都没碰到,又垂回了身侧。
粉身碎骨吗?他的结局可能也是这个吧,不过他从没想过要逃。
这是他自己选的,他会走到头,哪怕粉身碎骨。
翟时羽烧才刚退,整个人都还很疲软,头又开始犯晕,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程微泽射在里面抽身退开之后,没了支撑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喘息错乱。
程微泽站在一边,看着翟时羽缓了一会儿后撑着地想要起身,却又软软地摔了回去,才想起来这个人今天早上还在发着高烧。
程微泽心里烦躁的厉害,想着翟时羽自己没力气爬起来也不愿意叫他,不该逞强的时候偏偏倔的很,人前的长袖善舞都扔哪儿去了。
谁也没说话,翟时羽手上根本使不上多少劲,又试了几次还是坐不起来,最后破罐子破摔地不动了,慢慢把自己蜷了起来,眼泪浸湿了脸侧的头发,湿糊糊地贴在脸上,长睫颤动着落下,遮住了眼里的难受无措也挡住了程微泽落在地上的影子。
僵持了半晌,程微泽还是俯下身把人抱了起来,磁性的声音有点哑还有些冷:“后天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