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了,手不准松。”程微泽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冰冷而无情。
嘴里咬着链子说不了话,翟时羽重新握住那个圆形的小东西,大拇指再次摁了下去。
并不疼,但比起疼痛,他更讨厌让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快感,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完完全全被欲望所主导,而他的欲望,则被面前这个人所掌控。
他讨厌这种无助感,但又无能为力。
戒尺在手指间流畅地转了一圈,程微泽握着戒尺的一端,抵上了白皙的臀部。
之前留下的伤基本都好了,程微泽对伤痕并不热衷,但他喜欢在自己的所属物上留下点自己的痕迹,可以很好地满足自己的占有欲,而且……屁股还是打红了更好看。
清脆的拍打声接连响起,翟时羽低着的头微微上仰,嘴里咬着的链子拉扯着乳夹,细密的疼痛从胸前的两点蔓延开,握着马眼棒顶端的按钮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插在尿道里不断震动的东西又加快了频率,一阵接着一阵强烈的刺激。
“忘了说,这是压感的,越用力震得越快。”程微泽把衣袖往上卷了几折,露出精壮的小臂,戒尺划破空气打在微红的臀缝,引出一声吃疼的呻吟。
“下手轻点,别把自己那根东西玩坏了。”
打了大约三十下,程微泽才停手。整个臀部都覆上了一层均匀的红,挨打最多的臀峰深色的棱子交错密布,程微泽放下了戒尺,抓着臀尖的软肉肆意揉着,手指把翟时羽咬在嘴里的链子勾了出来,声音还是低,但冷意去了不少:“还想挨吗?”
前端传来的快感不断,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好像也成为了助燃剂,欲火越烧越旺,出口却被堵得死死的,程微泽的话只短暂地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半天没分析出个意思来。
“想挨打还是挨操。”程微泽单腿跪在茶几上,又往下压了点,难得好脾气地又说了一遍。
程微泽凑得过于近了,温热的吐息呼在脸上,让翟时羽有种好像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落进程微泽的怀抱的错觉,来不及思考,嘴唇微张,他已经给出了回复:“想挨操。”
程微泽嘴角往上勾了勾,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手指勾着裤子往下扯了些,粗硬的性器兴致高昂地抬着头,他好整以暇地坐到了沙发上,“自己坐上来。”
沙发比较矮,翟时羽还是跪在了沙发上,手扶着沙发靠背,后穴里的拉珠在轻颤的抽气声里被一个个拉了出来。
“狗逼好湿。”程微泽贴在人耳边轻声说,舌尖舔了下微红的耳垂,声音带上了些喑哑,“自己吃。”
翟时羽耳尖一直到脖颈几乎红了个透,低头又往前移了点,左手握着程微泽勃起的阴茎,把自己的后穴抵了上去。
湿软的后穴很好进入,但程微泽的东西还是有点太大了,翟时羽微蹙着眉,小心地一点点往下坐,阴茎堪堪进入了一半,后穴已经有了饱胀感,翟时羽动作刚停顿了下,程微泽搂着腰直接把人按了下去。
粗壮的茎体整根没入,发出“噗”一声水声,翟时羽双手用力抓着沙发背,还没等他适应好,程微泽已经开始挺腰抽插,断续的呻吟不断溢出。
程微泽把翟时羽红透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轻咬,左手玩着夹在乳粒上的乳夹,右手托着被打得通红的臀部,食指在穴口按了几下,贴着自己的阴茎探进去了一个指尖。
“呜……不要……”几乎已经被扩开到极限的穴道在手指挤进来的同时传来仿佛撕裂般的疼,翟时羽本能地想起身抽离,却被程微泽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吃得下的。”程微泽偏头亲了亲翟时羽颈侧,手指又往里面送了点,声音哄骗般的带上了点轻柔,“都吃进去了今天可以射。”
“有半个多月没射了吧。”程微泽左手从胸前滑下,拨弄了几下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小狗想射吗?”
“太大……了。”翟时羽还是想躲,一贯平稳的声音有些慌乱。
“我给你其他选择了吗?”感受到翟时羽的抗拒,程微泽声音陡然冷了下去,“不想肛裂就别乱动。”
后穴里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往里又插进去了一截,翟时羽被碎发遮住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些,在眼眶里悬着的泪水从脸侧滚了下去。
人的温柔都是有限的吧,刚刚那两句可能已经是极限了。刚刚应该乖顺地应声好的,程微泽不会因为自己改变想法,既然结果都一样,倒不如顺从,还能给自己换来点好处。
反正他也选不了,程微泽至始至终给他的选择都只有一个,不论愿意与否,他只能选择接受。
但是真的……好疼啊。
泪水断了线般不住落下,食指完全没入湿软的后穴,程微泽微偏头去亲翟时羽的下巴,舌尖却尝到了一点咸涩,抬眼去看才发现翟时羽哭了,眼眶有点红,眼睫上还挂着水珠。
“这不是可以吗。”程微泽阴茎抽出了点,往前猛地顶在了敏感点上,在翟时羽的呻吟声里说,“天天这么哭眼睛倒是不会累。”
“……没有想哭。”翟时羽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