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理辅导。
在这个人面前失禁失了都好几次了,被人用狗链子牵着学狗尿尿也不是没有过,这次怎么看都能算是最体面的一次了,还隔着网线,就当是在公厕里,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数字很快就要数到头,不知道是心理疏导终于起了作用还是程微泽声音里的压迫感渐重,一股清澈的尿液终于从饱经磨难的尿道中放出,落在马桶里,水声盖过了程微泽倒数的声音,翟时羽脖子上都被染上了些红。
等最后一滴尿液也汇入了水流的怀抱,翟时羽忙拿起马眼棒准备开始后续收尾工作。
“这个不用插回去了。”翟时羽刚拿起工具就被程微泽出声阻止了,“自己换个小玩具带上。”
“跳蛋、按摩棒、乳夹、口球或者肛塞,都可以,你自己挑。”程微泽看着有点愣的人,语气随意,“你手上这个等我回去再教你怎么玩。”
“待会有个会要开,就不监督你了,自己乖点。”程微泽说着就要挂断,手指刚要摁下去又想起了什么,“体温量了吗?”
“中午量过了,36.8℃。”翟时羽还有点愣神,下意识回道。
“多喝热水。”程微泽扔下一句就挂了。
多喝热水……喝了然后上厕所的频率提高然后再去求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去吧”?
这不是犯贱是什么?真当他没脑子吗。
翟时羽穿好裤子,拉开了柜门在里面找工具,嘴角弯起的弧度盛满了嘲讽,他对上赶着去犯贱没什么兴趣。
收购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程微泽下午六点准时下班开车回家。
翟时羽还在睡觉,被人从被子里拽出来叫醒了也不恼,眼睛眯成了狭长的一条,头发胡乱支棱着,每揪头发都各有各的想法,整个人还泛着浓浓的困意。
但很快,那些睡意就被程微泽手上的动作驱散得一干二净。
“先起来去把饭做了。”程微泽手探进了宽松的衣服里,顺着精瘦的腰线滑了下去,抓了下被禁锢在金属笼子里的阴茎。
“嗯。”刚睡醒,翟时羽警惕性比平时都要低上不少,低哼了一声就想迈开腿下床。
“选了什么?”程微泽却没放开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最经不住玩弄的地方。
翟时羽靠在床头,手指攥着柔软的被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倦懒:“拉珠。”
程微泽挑了挑眉,低头舔了下饱满小巧的耳垂,才起身退开。
“去吧。”
翟时羽厨艺有限,也懒得多费劲,从橱柜里掏出了一把粉丝,想了想又去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趁着水烧开的间隙里找到了前两天买回来的青菜,准备晚饭就这么过了。
有荤有素,挺好。
程微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翟时羽正在切青菜,虽然烧的东西是不太行,但翟时羽的刀工还是值得一夸的。
抓着青菜尾部的手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下能看到淡淡的青筋,右手拿着菜刀,落刀快且熟练,青菜被切成均匀的一条条,切好后用左手拢着尽数扫进了盘子里。
背着光的面容被碎发半挡着,高挺的鼻梁切割开了岁月湍急的河流。时间好像对这个人格外宽容,这几年的求学和社畜生活并没能在这个人脸上留下什么,晃神间瞥见的还是最开始的一眼心动。
什么都没能留下,也什么都留不下。
程微泽从后面贴上来的时候,水刚好沸腾开,翟时羽往里头撒了勺盐,正准备把鸡蛋敲进去。
鸡蛋磕在锅沿,蛋壳裂开传出一声脆响,裤子同时也被人从后面拉了下去。
翟时羽动作瞬间停住了,眼底掠过一点慌张,一动不敢动。
“要流出来了。”程微泽轻声提醒,手指曲起在翟时羽拿着鸡蛋的手上敲了敲。
蛋清要流出来了。
翟时羽手指轻动了动,把注意力放回到面前还没做好的晚饭上,将手里的鸡蛋顺着那个裂缝掰开,下在了锅里,右手正要去拿另一个鸡蛋,程微泽的手指忽地分开了挺翘的臀部,手指勾住了拉珠尾部的拉环。
翟时羽忽然明白了程微泽那句没说完整的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后面……也要流出来了。
“继续,鸡蛋等下要散了。”程微泽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嘴上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勾着拉环往外拉了拉。
翟时羽面不改色地把另一个蛋也卧了进去,然后把粉丝扔进了锅里。
程微泽问:“几个?”
“两个。”翟时羽以为程微泽在问有几个鸡蛋,刚回答完,在体内安静待了一下午的拉珠被往外拉出了一截,一个珠子暴露在了空气里。
“两个?”程微泽重复了一遍,手指微动又把那颗珠子送回了湿软的甬道。
穴口被珠子撑开,随着珠子完全进入,发出“啵”一声轻响,又在珠子间的凹处咬紧。
翟时羽小腹靠在琉璃台边,低喘了声,双腿顺从地打开,又应道:“后面……有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