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吃完了量。”程微泽从刚刚随手放在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贞操锁,左手揉着翟时羽胯下的阴囊,随口说,“粥不许洒出来。”
程微泽的手很有技巧地环着阴茎上下撸动,不多时阴茎就彻底挺立了起来,比翟时羽本人不知道精神了多少。
消毒过的尿道棒刚被插进铃口,被程微泽半环在怀里的身体就轻颤了下,细碎的呜咽裹在风里,颤抖的身躯像被吹落的破碎枯叶。
程微泽手法很好,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为难人,插入的过程其实并没有那么漫长,但那是客观层面的,主观上……翟时羽只觉得那根小玩意儿好像长的没有尽头,摩擦带来的细碎疼痛不断侵蚀着这个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
“昨天小狗失禁了,”程微泽调整好贞操锁的位置,扣上前面的锁,声音低而磁性,“主人帮小狗好好管管。”
翟时羽手指曲起紧紧扣着地面,因为紧张还有一系列的刺激身上又起了一层汗,头昏昏沉沉的分外难受。
地上的粥除了最开始被舔了一下就再没被动过,热气扑在翟时羽脸上,耳尖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热气蒸的,绯红一片。
程微泽微退开了些,伸手把翟时羽的裤子拉上穿好,地上的粥拿起来放回到桌上,然后把人抱了起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姿势突然转变,翟时羽眼前一黑,头钝钝的开始疼,眼前的场景还没重新清晰起来,嘴唇先抵到了木勺的边缘,然后是耳边熟悉至极的声音。
“张嘴。”
翟时羽坐在程微泽腿上,身位高出了半个头,程微泽左手环着翟时羽的腰,右手木勺舀了一勺粥伸到人嘴边,动作熟练自然的仿佛本就该是这样。
发烧的人吃什么东西都没味道。翟时羽虽然饿但其实并不想吃东西,被喂了没几口就想回去接着躺着睡觉。但垂眼看到视线里那双微垂着的深邃专注的眼睛,最后鬼使神差地就那么一口一口把一碗粥吃了个干净。
险些都忘了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人。
真是美色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