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喝下第一口酒开始,翟时羽就知道这个晚上注定不会好熬。
毕竟程微泽,可从来不是一个会心软放他一马的人。
“晚了五分钟。”程微泽还是穿着一身西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他出来放下了手机抬眼看过来,“爬过来。”
膝盖没有一点犹豫地轻轻落在地板上,翟时羽双手撑地,向着沙发的方向爬行。塌腰抬臀,被拿着戒尺规训过无数次的姿势挑不出一点毛病,哪怕因为此时身体不舒服而放慢了速度也依旧分外赏心悦目。
翟时羽在离程微泽约三十厘米处停了,直起身双手背后,眼睛依旧乖顺的垂着看地。
“超时的事等会再说,”程微泽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我们先来算算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被水沾湿的几缕头发贴在前额上,翟时羽抿唇静了片刻才开口说:“不知道。”
出乎意料的,程微泽反应很平静,看了翟时羽片刻,接着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冰啤,搁到了茶几上,玻璃瓶落下玻璃桌面上,磕出一声轻响,翟时羽身体跟着就是一抖。
“那就先算两瓶吧,不够了再加。”程微泽重又坐回了沙发上,语气平白露出一点狎呢,“上面喝够了也该给下面那张嘴尝尝,不能厚此薄彼了,时羽,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