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觉得她不适合再待,“二代,你来找我还是找司总?”
二代骚包地扭向她,衣襟敞开,“为你撑腰!”
江慈:“……”
估计是为她的左手。
江慈谢过二代,跟司恒请示,得以脱身。
桑晚将东西归整到纸盒,刚抱起,见江慈迎面走来,站在原地等几秒,勾起一抹浅笑,“江慈,容九死了,你注定不幸。”
桑晚带几分诅咒的嗓音说“容九死了”,江慈心里难受。
容九“死”前,给过她承诺。
可三天过去。
汪舒文以及背后某位大佬都在一夜之间被掰倒,容清禹得偿所愿担任市长。
容九仍然消失。
甚至,她感觉不到顾风在跟踪保护她。
方才许庭深出现救场,她多么渴盼来的是容九。
“你不是深爱容九?”江慈眼眶微湿,语气哽咽,“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说他‘死’,用他的‘死’来中伤我?”
桑晚被刺痛,愤怒大喊:“你以为我愿意?你不就仗着容九爱你!你们可以践踏我的尊严,我凭什么要维护你的心情!容九死了、死了、死了!”
容九死了、死了、死了!
桑晚走远,江慈耳畔依然回荡桑晚刻薄的强调。
她跌坐在椅子,捂住发疼的心口,眼圈瞬间通红,眼泪一颗颗砸落。
容九,我很想你。
只要、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江慈担心受怕整整三天,桑晚的刺激,令她彻底崩溃。
尚算私人的办公区,她任由眼泪肆意。
“小慈,别哭。”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蓦地听到一声安抚。
大概是,她这辈子听过,容九最无措、最温柔的声音。
江慈笃信是容九。
抬眸,泪眼朦胧的,却第一时间看清站在面前,清瘦了些的男人。
“容九?”
她声线发颤,哭音明显。
容九弯腰,大手捧住她哭红的小脸,指腹擦拭源源不断的眼泪,“小慈,我回来了。”
顿了顿,他深重补充,“再也不走。”
江慈突然抓住他冷白手腕,红唇碾磨,感受到他微凉的皮肤,在她亲吻下,一点点变热。
他是真的。
活的。
她瞪他,“你为什么拖了三天!”
容九连连道歉,“对不起。江慈,对不起。”
其实,他提前告诉她,是准备“死”十天半个月的。
可江慈一难受,他心如刀割。
同时庆幸:原来她还爱自己。
汪舒文和背后支持他的老东西已经失势,至于他提前死而复生,会给容清禹带去多少麻烦,他不在乎了。
这些没有江慈的眼泪重要。
江慈抱住他,眼泪蹭在他质地柔软的衬衣,聆听他紊乱的心跳,渐渐平静,“对不起。是我失控了。你明明告诉过我,你只是假死。是我没有安全感,是我怕你死,是我……”
“是你爱我。”容九截断她的话。
江慈怔忪。
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容九。
“是,我爱你。”
她再一次认输。
将她的心交付给容九。
只是她不再16岁。
容九动情,最后一丝忐忑消弭于她的爱意,他勾起她下巴,低头就要吻。
她躲开,低语:“在公司。”
颇有埋怨他随时随地发情的意思。
容九本来单纯想吻她,被她一躲一怨,倒真的想把她压在办公桌狠狠欺负。
可惜她这破办公室,私密性不强。
“你等我几分钟。”他口吻认真。
她抬眸,预感不妙:“你想做什么?”
他亲了亲她微红的耳垂,“待会带你走。”
不等她开口,他已经转身走远。
看他走远的背影,她默默抽出纸巾擦眼泪,平静地看他走进办公室。
司恒确定是gay,二代疑似gay,跟司恒互动还挺有火花。
然后容九进去了。
江慈低头清洁桌面,想把桑晚留下的印记抹走。
即使容九回来,她也不想再跟桑晚维持表面的和谐。
十分钟后。
容九去而复返,江慈正在沥干洗过的花瓶。
“小慈,我们回家,明天再来。”容九轻狂,“他们谁也不敢拒绝我。”
江慈嘴角微微抽搐。
毕竟容九死而复生,并且长得如此“诱人”。
“行。”她轻声。
严格来说,江慈以为桑晚是容九的女神,十年来是她羡慕桑晚。
她不愿意和桑晚公事,从未表露。
她和容九错过的十年,她结婚了,她和容九这段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