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阿里什,似乎空气凝固了,明明是下午的时间,街道上完全没有人,只是极偶尔才能看见一俩男性和一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妇人。
和叶海亚一个大巴的妇人一下车就匆匆得往她家的方向赶,那几个男人也是形色严峻, 而路旁早已废弃的汽车和被炸掉房顶的房屋,无一不显示着此地的危险。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年约60岁的老人,黝黑的肤色上尽是刀刻般的褶子,白色的大袍和衣衫上沾满了灰色的尘土,但是他看见叶海亚的第一反应就就是劝她赶快回去。
"除了有家眷在这里的人,赶紧走吧,昨天刚刚有一家酒店受到袭击,或许最近他们会来一次更厉害的。"
"不,我现在就要找到他!"毫无方向的,她只是重复这句话,直到老大爷答应告诉她该去的方向。
"你沿着这条路走,那里是军方驻扎的地方,或许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儿,"说罢,老大爷又补充道,"但是军方现在势力被大幅削弱,很有可能你就会遇到伊斯兰国势力,小伙子,你还是别去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朝那个方向去了。
走了很久,依稀看见远处一个不小的营地 ,在其周围的一切都已经破烂不堪,唯有营地还坐落在那里,从远处看,难以分清是军方还是伊斯兰国。
可是,当她还在犹豫是不是要走近,暗中去查看一下的时候,就被一个黑色服装奇怪的男人抓住了。
"安萨里!瞧,我抓住了什么!"那个男人轻而易举的扭住叶海亚的胳膊,任凭她不住扭动着,就像被困住的瞪羚一样。
"送上门来的,噢,看起来还不是个埃及仔,"驻守在另一个角落的男人走了过来,"猜猜他是来干什么的?"
"或许只是个愚蠢的游客?"那个男人发出粗嘎的笑声,然后几乎不给叶海亚任何逃脱的机会,他熟练地拿东西封住她的嘴,然后捆住了她,"看着像欧洲的?我讨厌欧美人,混蛋,该死的入侵者。"
那个叫安萨里的家伙不耐烦道,"那也先捆起来再说。"
随后他俩就把她丢在地上,抽水烟去了。
夜晚的半岛要命的冷,那种荒芜的凉意似乎从半岛中部的秃山蔓延过来,又像是来自地中海逼人的海风,它们汇聚在一起,摇晃了一旁的棕榈树,也使得叶海亚单薄的身板不住战栗。
她睡了过去,准确的说,她冻得麻木了,但是没过多久,她又醒了。
被男人踹醒,那个叫安萨里的家伙就像提起一只猫一样揪着他,就这么给他拎回了帐篷内。
帐篷内的设施非常简陋,即便如此,也挡不住里面的温暖。
那个抓住她的男人似乎在抽水烟了,他看了一眼叶海亚就开始抱怨,"兄弟们正玩着呢,拎他进来做啥,瘦的和老骆驼似的......"
"前线又死了一批,或许这个也能凑凑数。"安萨里粗生粗气的解释,"上回那帮子男孩才13岁左右哩,不比这小子强。"
"我的弟弟死去的时候也才13岁,"那个男人仿佛想起了什么,随后则是一脸嬉皮笑脸的模样,"管他呢,都是为了我们的正义,自然会有嘉奖。"
"你们在说什么?我的哥哥们!"大老远又来了一个小年轻,看上去年纪也不大的样子,"哟,这是哪国的小子?像个女人似的,看着比我的穆拉德都漂亮!"
"穆拉德?那个一包烟换来的娘们儿?"安萨里问道,"她不是刚怀孕么?"
"管她呢,我昨天给她注射了些甲孕酮,然后好好得发泄了一顿,她还能使用,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那个青年满不在乎的说道,"我等会儿就把她带来。"
"我真想见见,究竟是谁让你这么流连忘返。"那个男人说道,脸上的充满了粗鲁的欲念。
很快,那个女人就被拖了过来。一个雅兹迪女人,看上去分外憔悴,她的手腕套着镣铐,和身后的女人一起被铁链拽过来。
"哪个是穆拉德?其他的又是谁?!"安萨里问道,他似乎有点激动,但大概是见不到什么女人,他也显得十分喜悦,"卡里姆,你从哪儿搞到她们的?!"
"组织给的女人,大约是他们玩够了。"那个青年漫不经心的说,"我获得她的时候,她刚刚生了个男孩儿,她已经19岁了,可比摩苏尔那些刚到的差远了,而后面的,是其他女眷,那些被杀死的异教徒的女人们。"
"那这些女人真是要被好好改造才行。"这么说着,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对其中一个女人出手了。
黑袍的下面是一丝不挂而又明显能看见被鞭打过的身体。
她的大腿上布满了红痕和被烟头烫过留下的伤疤,还有不少已经变成了褐色的淡淡痕迹,那饱受折磨的身体此刻就在男人粗撸的动作下被暴露在叶海亚眼前,她战战兢兢的看着那些男人们接下来的举措,仿佛预料到了那几个性奴接下来的遭遇。
然后其他人也开始聚拢了,他们暴力得把其余的女人推到叶海亚一个角落,然后七手八脚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