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情一旦开始,就仿佛没有终止的时候,哦不,或许也仅仅只是一顿饭的时间。
无力得任凭男人搂抱着,往她嘴里塞着精致的食物,那是一片蘸着海鲜奶油浓汤的面包,边缘焦黄的面包片被乳白色的汤汁浸湿了,即便如此依然酥脆可口,但是那个被喂食的家伙却毫无享受美味的心情。
"该死的,你不该去执行任务吗?!"在男人伸手拿下一片面包的时候,少女愤怒的质问。
"尤素福在呢,"上尉看着躺在自己胸膛上那颗不安分的脑袋,"而且,我也确实在执行’任务’啊。"
"啊,愿主惩罚你!你到底何时能放过我呢?!"
男人没有回答她,相反,他将一片新的面包片塞进她的嘴里,不容拒绝得,就像面对自己的下属一般强硬。
"唔........"被堵住嘴的小人儿只能愤愤地用脸色表达着内心的谴责,而对于她无聊的反抗,男人就像没看见似的。
而当她好不容易咀嚼完,想要骂人的时候,几乎是刚刚想这么干,就被上尉的唇制止了。
该死,他就是这么的无法餍足!
不管是少女大声嚷嚷还是撅嘴,又或者是愤怒的叫骂都让他的热情无比高涨。
她的唇上还有海鲜浓汤的甜腥味儿,粗鲁热烈得碰触着她怯怯的舌尖,然后用浓烈的吻把她口腔里最后一丝甜蜜的味道都占有着。
看着少女的脸不断升温,她的手抗拒着拍打坚硬的胸膛,但是没有用,那只是一只颇似情趣的发泄罢了,至少对苏莱曼来说确实如此。
半晌才放开她。
"我想,我的任务还有很多吧....."粗重的呼吸烫着少女的耳畔,然后几乎是毫无悬念的。
再度被占有。
贪婪得挤捏她的胸部,让滑腻的触感在手中绽放,少女的胸部已经敏感得红了一片,被这么一玩弄,更是忍不住呻吟。
随后,就着跪趴的姿势,臀瓣被再度掰开,只是稍微分开一点,先前被凌虐过的地方被拓开的洞隙就分了开来,红艳的里面被手指探了进去,立刻带出了大量先前留下的白色液体,弄得男人满手都是。
而他更是坏心眼的拿着沾满体液的手指强迫得塞进少女的嘴里,污秽的手指在少女的口腔抽送,就像口腔也被玷污了一样。
还没等她抗议,男性膨胀得发痛的巨物就再度入侵了进来,活生生将她的不满变成了销魂的娇呼。
男根彻彻底底的没入,粗硬的毛发扎到她敏感的腿根,让她颤栗得像体内有电流窜过一样。
随后则是被猛烈的攻击着。
娇嫩的花瓣牢牢得裹住那个入侵者,任凭其在体内肆意捣乱,而时不时随着剧烈动作被撞击到了敏感之源更是让她呻吟不止。
当她几乎快无力瘫倒的时候,男人这才发泄了一次,而在她还在被灼热的液体烫到失神的时候,就被翻了过来,就着仰躺的姿势,双腿被分得更开。
就着这种姿势,又是过了老半天,当巨物终于餍足的时候,少女早就失神得快昏过去了。
被凌虐之处的花瓣儿可怜兮兮的皱缩着 ,大约核桃大小的穴口里不住的流出乳白色汁液和混杂着的部分血丝,私处一片污浊,即便是羞耻难耐,她也没有丝毫力气动一根手指了。
迷迷糊糊的被上尉抱着清理干净,再度躺回床上的时候她立马困倦得睡着了。
"差不多该走了。"自言自语道,上尉就独自去了北西奈。
而等叶海亚苏醒的时候,确是再也找不到他了。
非但人不在,宾馆的门还被锁上了,好在她足够机智,最终还是跑了出去,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问了三个本地的贝都因人,她才模糊的知道上尉怕是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北上了。
"该死,这个该死的男人!"
此刻她被强迫的愤怒早已被担忧取代,她迫切的想找到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这种意愿如此强烈。
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是隐隐发痛,在她大步走路的时候,但是一路小跑着,在傍晚之前她还是赶上了最后一班车。
这次,大巴上不似先前欢声笑语。
前往北西奈的大巴几乎是没有啥乘客的,唯有的那几个,也都是急着回去看家人的妇女,又或者是本地人。
她们的神色严峻,和叶海亚一样,害怕,而又迫切得想去找某个人一样,或许是她们的丈夫,谁知道呢。
身边没有那个熟悉的肩膀了,好几次,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的脑袋都摔在椅子上,于是她便醒了,夜晚的窗外还是荒芜,或许荒芜的是她的心?她不知道,她该恨他的,那个夺走她贞洁的男人,无疑那会使她陷入一场麻烦,又或者是被迫着嫁给他,她不知道,他却在这个时候不见了,他留下她自己一个人,该死,他休想逃避责任,他休想,她会让他付出代价,而此刻她只想见到他再说。
实在受不住夜晚的凉意了,她缩成一团,在冷硬的椅子上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