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个,反正你跑不掉。”
“你他妈脑子被堵了是不是?”容棾沂伸手掐他脖子,“满脑子都是做爱。”
凌江哼笑,反手也掐她脖子:“最开始不是你先发骚勾引我的?”
他没用力气,连最基本的威慑作用都起不到。
容棾沂手上力气倒不小。
脖子因为窒息充血,满脸的红,额上溢满青筋,格外的欲。
凌江缓缓俯身,看着她冷淡的脸,轻轻吻上去。
他说:“我替你答。”
凌江伸手,比了个耶:“两千块钱的,反正这套房里,还有我的房子里,到处都是。”
他忽然伸舌,舔舐着她的眉眼,缓缓下移,最后停在她脖子里,牙齿不停厮磨:“棾沂,我要跟你做一辈子。”
凌江说的诚挚,不像开玩笑,也不是开玩笑。
他闭眼,一口咬在她脖子的纹理上。
容棾沂觉得疼,握着他的手瞬间松开,直皱眉头。
艳红的血顷刻之间就冒出来,他嗅了嗅,之后把它们全都卷进肚腹里。
容棾沂觉得他此刻并不清醒,甚至有种要发疯的错觉。
“不可能。”她伸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想要让他清醒,“你留不住我。”
凌江伸手把她推倒,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身体是我的不就行了,只要还能操,只要你还会流水,我就能一直跟你做下去。”
现时的他,一点也不像他,更像是一个满脑子只有性欲的陌生人。
他不清醒,发了狠的咬她,脖子上,胸口前,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容棾沂挣扎,但挣不开,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什么也做不成。
“凌江…”
容棾沂呜呜咽咽叫他名字,也知道他此刻状态不对。
“呜,好疼啊,你怎么一直咬我。”
“凌江,你怎么舍得。”
最简单的道理。
他怎么舍得。
她一直都知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舔了唇上粘的所有血迹,凌江忽然开口:“你也知道我不舍得?”
她不说话,一直往下掉眼泪。
凌江继续问:“那你怎么一直舍得让我伤心?将心比心啊,容棾沂,你怎么就学不会。”
“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能试着喜欢我。”
说到最后,凌江已经不抱期待,叹着气摸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牙印儿。
看了会儿或青或紫的痕迹,他又皱眉,觉得心疼,一点也狠不下心:“下次不咬了。”
她还是哭。
凌江只好像哄孩子一样把她抱进怀里,耐心轻哄:“小可怜,不哭了,吃饭,晚上不做了,你好好睡一觉。”
怀里的人收了眼泪,不停喘息,最后咬在他肩上,很长时间不松口。
凌江轻啧,疼的要命,但还是抱着她在屋里晃悠。
她抬头的时候,从他肩头粘了一嘴的血,下巴上也是,与她白皙的小脸形成极强的割裂感。
凌江用指腹擦去她眼角最后一滴泪,问道:“把哥疼死了哥还怎么哄你?”
“凌江,我身上那么多疤了,你不是没见过,为什么还往上加。”
沾着血的小嘴一张一合,诉说她的不满及他的行径,说到伤心的地方,眼泪又抑制不住淌下来。
她伤心,他不能也跟别人一样欺负她。
从内心深处来讲,她早已经把凌江当成她最亲近的人了。
闻言,凌江浑身一僵,内疚到顶点。
她身上那些疤,是她从小到大被人欺负留下的。
他怎么能跟别人一块儿欺负她。
“棾沂,对不起。”
凌江不是会主动低头把道歉说的直白的人。
对待别人,他就是有错,也绝不道歉,更别提低头认错。
但在她这儿,他已经数不清低了多少次头了。
“凌江,你不能欺负我,不能。”
她一直重复呢喃。
凌江全都听在心里。
那天晚上,像是害怕他一样,容棾沂一直往角落里缩,再冷也不往他身上靠,睡熟之后也是。
之前她可都是恨不得挂他身上拿他当暖炉用。
所以一晚上也没待完,凌江就跑楼下买发热袋去了,专门塞她怀里和脚边上。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
可惜,欲言难止。
“容棾沂,我一辈子偏向你。”
吵嚷的黑巷,踢踏声不止,呜咽声不断爬出来,又被凌虐止在嘴边。
彪子立在人群后头,手里拎着铁棍。
他问:“知道我跟谁混吧?”
凌江这个混蛋的大名,三中谁没听过。
“江哥说了,让你们安生点,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再有下次,眼睛直接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