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排人都揍一顿,揍狠点,十多天不能下地那种,让他们安生点,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再有下次眼睛挖了。”
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只要能给容棾沂做主,多少钱他都赔得起。
她不会没脑子到来问凌江这种话。
她早就知道后果。
彪子不解:“为啥啊哥?没理由就揍啊?”
凌江没耐心:“再问连你也揍。”
“知道了哥,啥时候回来?”
“没空。”想起容棾沂还在里面等着自己,凌江语调瞬间软下来,“我妹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回。”
“棾沂妹妹啊。”彪子也跟着高兴,“你们俩这会儿在一块儿呢?”
“彪子。”凌江面色忽然转为阴厉,“她有名字。”
啪的一声,彪子抬手给他自己一巴掌,响亮亮的传到这边来:“知道了哥,对不起哥。”
凌江的脾气他清楚,他看上的,别人绝对不能染指,调侃也不行。
彪子没少挨他的揍,虽然体格大,但也次次被他打趴在地上。
那群小弟,也是他一个一个打出来打服的。
凌江是练家子,少林寺里待了七年出来的,因为不听话才被送去里面,出来之后练了一身本领,但还是不听话。
七年时间,非但没能压弯他的脊梁,反而还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
牛腩和鸭腿来的速度不快,挂了电话徘徊很久他才拿到。
同样的,凌江让店员喊他一声妹夫,心里才高兴,他回屋的时候,容棾沂已经摆好碗筷自己吃上了,半点没等他的意思。
凌江问:“怎么样?”
容棾沂茫然抬头:“什么怎么样?”
“味道。”凌江努着下巴,意指她吃的东西,“好吃吗?我看评价不错。”
容棾沂咂嘴暗示他:“差不多,比你那个燕窝羹好喝。”
“我后面手艺精进了好不好。”凌江信号接收完毕,比了个ok的手势过去,“过几天回去了给你做。”
放好东西,凌江直接在桌边地毯上坐下,弓腿的时候,膝盖不小心磕到旁边的沙发上,钻心的疼。
他嘶了声,想让容棾沂关心他,一个劲儿喊疼。
看穿了他的把心,容棾沂无奈,望着天花板翻白眼,然后配合他,问道:“磕哪了?给你揉揉。”
凌江喜滋滋伸腿出来,但又因为太用力动作太快,导致他小腿抽筋,疼上加疼。
他嘟囔:“完蛋,抽筋了。”
容棾沂难得温柔:“伸直,我给你揉。”
凌江照做,满脸期待看她。
“哪儿?”她伸手,在他小腿上来回徘徊,“这儿?还是这?”
她动作很重,凌江以为她是心急,忍疼给她指位置。
“这儿,好疼啊。”
容棾沂歪头看他:“这儿?”
凌江忙点头:“对。”
容棾沂低头在他指的地方揉捏:“嗯,给你揉揉。”
她手上力气很重,虽然是在帮他,但疼痛感好像只增不减。
凌江小心翼翼询问她:“棾沂,这样是不是没用啊?还是疼。”
“没用啊。”容棾沂淡然点头,“本来就没用,虽然它没用,但它能让你更疼,不疼才奇怪,谁腿抽筋了往直了伸。”
闻言,凌江心痛不已,一副受挫的模样看她:“你骗我?”
她还是点头:“骗你。”
凌江根本不在乎:“骗就骗吧,反正给我揉腿了,第一次啊,你肯定没给别人揉过。”
“喝水。”容棾沂给他递了杯啤酒,“喝了就不疼了。”
冲天的酒味儿,从进门起他就闻到了。
看破了她的小计俩,觉得自己格外聪明。
他说:“你又骗我,这么大酒味儿,你当我闻不到。”
既然闻到了,那就不用她等会儿再费嘴皮子了。
她说:“你就说喝不喝吧。”
“喝。”凌江握着玻璃杯,一饮而尽,“够意思吧?”
容棾沂不说话,跟在他后头也干了半杯。
看她把杯子放下,凌江终于有机会问:“哪儿来的?”
“不是你买的?”容棾沂皱眉,指着身后电视墙上的摆设,“上面放的。”
电视墙上。
凌江想起来,是他之前来这儿监督装修那时候买的,确实还剩的有。
他问完了,容棾沂也有问题问他。
“凌江。”她咽着口水,从桌子抽屉里随便摸了一盒没拆的避孕套出来,“你买了多少?到处都是。”
“看到了?”凌江坏心眼笑起来,“外面看了没,我放的也有。”
她当然没来得及看,所以又问:“到底多少?”
“你猜。”
凌江趴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猜对了今晚用五个,猜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