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臂,留下了几道暗红刮痕,隐隐透出血色,他来不及说话,下一个台阶又到了,张开嘴就是一个劲儿的呻吟抽噎。
“嗯啊,呃…呕……咳咳……哈啊……”短短几个台阶对他来说就好像度秒如年,每分每秒都那么难熬,那根粗大的阴茎好像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器脏,陈淮难受得反胃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脸上布满了泪水,在极度的快感和痛楚中,性器抖了三下,又出精了,他张了张嘴,勉强发出一声气音,“…啊……”
白浊啪嗒啪嗒落到木质地板上,留下几个奶色的水块,陈淮完全没有力气了,手臂软软的垂下来,身体也往前倾,葵榆才知道他又高潮了,很快抽出一只手揽在他胸前,防止他栽倒。
好不容易撑到玄关,葵榆将他放下来,他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上半身 贴着镜面借力才勉强稳住身行。
“咚、咚、咚——”
就在这时,身侧的大门被人敲响了,葵医生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淮,你在家吗?”
几乎是一瞬间,陈淮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浸湿了眼罩又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他一边大声喊叫一边向模糊的方位拼命伸手,猛地敲起了门:“救命!救救我!!呜呜呜呜呜、葵榆!!求求你快救救我吧!!”
“陈淮你怎么了,你在哭吗?”葵榆的语气里透露着关切,“你能打开门吗?发生什么事了?”
“不行,呜呜呜呜不行,我做不到,救救我,有、有人…”陈淮顿了顿,犹豫不决,不敢将自己的糗事说出口。
“有人怎么了?”葵榆的声音变得有些迫切,甚至可以说是…激动。
“有人在…强奸……我…”眼罩猛地被取下,陈淮的瞳孔战栗。
镜子里的人满面都是高潮后的慵懒,像小猫儿似的眯起眼睛,脸上、腹部和大腿,到处都是半透明的精液,性器不知羞耻的晃动,顶端还绵延着粘液的细丝,垂落到地面上。
然而让他几乎心脏骤停的不是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而是身后把阴茎强行操入他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他有着栗色的卷发,忧郁俊美的脸,和眼角那颗标志性的泪痣。正赤裸着上身,身材精壮却不显臃肿,关键是,他的手也和陈淮一样,正贴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
“葵…榆…”强奸他的人,是…葵医生…?陈淮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尚未干涸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呆愣了好久才意识到,从头到尾门外都没有人,是葵榆在装模作样的耍他…
“陈淮你怎么了,”葵榆欣赏他希望落空的绝望表情,又有些痛心自己没有办法救他于水火,他故作关切的表情,叩击几下门,学着刚才骗他时的语气道,“你在哭吗?”
葵榆心疼的舔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泪水,双腿跪在他的腿间缓缓往外撑。
陈淮被残忍的事实打击到停止思考,着了魔似的向胯间看去,葵榆正低下身对准他的穴,强奸犯的性器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一点、一点的挤开他的穴肉,直到睾丸抵住穴口,陈淮双膝被顶得太远被迫坐到葵榆的腿上,才漏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恐惧的泣音。
“啊…啊啊…进……来了…”陈淮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下意识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葵…葵医生的……为什么…会…”
“嗯,全部进来了。”葵榆对他的质疑不置可否,安慰似的蹭蹭陈淮的脸颊,用手臂环抱住他的腰,感受剧烈起伏的胸膛。然后露出一个幸福的表情,过于甜蜜的笑容在那张疏漠的脸上实在是违和,让他看起来有些许瘆人。
他轻轻挤压陈淮小腹上被顶出的突起,指尖隔着薄薄一层温热的血肉与自己的阴茎相抵,“进到这里来了。”
“……呜,”陈淮好怕肚子要被捅破了,哼出一声破碎的泣音,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腰部,就感觉顶在肚子里的鸡巴也动了一下,镜中的画面更加直观的告诉他,他的感觉一点没错,“葵榆…唔…停…不要动,求、你,不要、嗯啊…”
阴茎横冲直撞起来,这个姿势让他的双腿发颤根本用不上力气,完全坐在身后人的大腿上,承受男人亲密无间的撞击。
陈淮开始急促的喘气,仿佛看见了噩梦般的场景,肚子上的凸起随着抽插时隐时现,好像下一秒龟头就要操破他的肚皮,把他彻底插穿。
后面发生的事,陈淮受的打击太大,记不太清了。
隐约记得他被按在镜子上弄,在昏昏沉沉中尿了,尿液顺着镜面稀稀拉拉滑到地上,葵榆还不甘心,握着他的性器顶端套弄,最后伴随着肠道深处的几下狠插,陈淮挺着屁股潮吹了,马眼里飙出好几股透明的骚水。
“好舒f…好…嗯啊…好、舒服哦,”陈淮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知道屁股里面好痒啊,就像被坏蚊子咬到了,蚊子包好痒,抓也抓不了,还好有东西大开大合的插,好舒服,捅得太厉害了呜呜,屁股里面好难受,要破了,要挠坏了。
“叫我,”葵榆被剧烈收缩的肠肉缴械投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