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扭动着腰。理智让他逃避,臀部抽搐着胡乱躲避阴茎的进攻,却只是让鸡巴变换更多的角度操透娇弱肉穴的每一处,“放开、我……不要再、动,不要动…!”
葵榆爽得不行,清醒状态下的陈淮反倒让性事更愉快,他享受用阴茎故意磨蹭肠壁时陈淮的浪叫,享受陈淮的实时回应。虽然玩弄睡着的陈淮并不无聊,但却格外寂寞。
“舒服吗?”葵榆的下身一刻不停的打桩,每一下都有目标的往肠道的敏感点顶,保持中速却持久的操弄,愣是要把陈淮先操射再享受别的,他每次晚上来强奸陈淮都是有标准的,先操射他一次,再想别的玩法,反正他们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来,“陈淮,你的小逼吸得好紧。”
“下一本书把我也写进去怎么样,写成夜夜潜入主角房间把他干成小母猫的故事。”
“呜…”陈淮被快感逼得皱着眉头,根本没有心思去听男人的话,眼眶盛满了委屈愤恨的生理泪水,浸湿了眼罩,像个专门用来作肉便器的玩偶那样摊开下身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无条件承受使用者的侮辱与迫害,明明是个男人却成了承受方,后穴被当成嫩逼肆意亵玩,无止尽的吞吃狰狞可怖的大阴茎,他用最后一点理智反抗道,“不、舒服,不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弱势者逞强的结果就是被突然加速的操弄插得阴茎喷水,马眼里飙出精液夹杂着半透明的粘液。葵榆在他尖叫射精时坏心眼的挽起他的腿向上抬,精液一股股全部喷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让你歇一会儿。”
陈淮第一次享受被鸡巴操射的感觉,明明是处男却已经没有了处男身,有个身经百战夜夜笙歌、被插得敏感万分的逼穴,就像不良少年被迫搬进优等生的班级、白斩鸡凑数当篮球赛替补却被推到场上。
过于沉重而陌生的快感爽得他双眼失神的上翻,连舌尖吐出唇角都没有察觉到,白浊挂在嘴唇和脸颊上,葵榆不帮他擦,黏液就一直这样粘在脸上。
“嗯…呼唔……嗯…呃啊……嗯…”他费力的喘气,尽管葵榆已经好心的把阴茎顶进深处停下来不动了,他却仍受不住。屁眼自顾自的、断断续续抽搐了好久,想合拢却被大鸡巴插着无法闭拢,胯部一阵一阵的颤抖,每抖一下体内的鸡巴就磨一下,性器就被插出一点儿水。
明明受不了了却被钉在大鸡巴上离不开,只能拼命抓紧栏杆发泄,抽泣着承受这样的恶性循环,性器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个没完没了。
“呜呜…你出去…要、不行了…出去……拔出去…”陈淮休息了一会儿,勉强平复了呼吸,感觉屁股里夹着的鸡巴正一跳一跳的鼓动,显然尚精力十足,半威胁半恳求的说:“你现在松开我我不会报警的,真的,我没看清你的样子,我没看到,你现在放开我……呜,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可以看着我洗干净证据,我保证不会找你麻烦的,你…”
葵榆挺爱听他唧唧歪歪的求饶,饶有兴致的听了一会儿,鸡巴一抽,正当陈淮以为他同意了要放过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时,大鸡巴又破开肠肉,猛地一操到底!
陈淮呼吸一哽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又被连着抽插了四五趟,顿时摊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知道缩紧可怜的小屁股了。
“报警吧,报警来抓我,”葵榆疯狂摆动下身,胯部和卵蛋把臀肉打得通红,陈淮的性器被撞得在空中左右甩动,“你要是报警我就把你锁到警察来,等到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我还在插你的骚穴,那时候你都要爽死了,只知道哭着求我操烂你的骚逼,陈大作家,你想邀请警察先生欣赏你逼肉外翻的小穴吗?或者说,你先看看再做决定?”
说罢,葵榆解开陈淮的手铐将他翻了个面抱在怀里,鸡巴一直嵌在小穴里转了一百八十度,彻底把陈淮的后穴给操透了。
“不要,不要,”陈淮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害怕得不住的摇着头,同时又被插得淫叫,脑海中混乱得不得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像被弄得痴傻了一般,“放开我,放开,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该说的,不要,求求你…!”
葵榆对他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知道他家哪里有全身镜,就在玄关那儿,不过从这里到玄关还得下几节楼梯,他倒是没什么,就是辛苦了陈淮,看他的样子已经到了极限,说话声音都虚了没什么底气,喘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哼出声音来。
陈淮被他以大人给小孩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身体重心不稳,只能拼命向后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两只手也不知所措的向后巴拉住男人的肩颈,用不上力气,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在男人抱着他的两只手和相连的下体上。
“准备好了吗?陈淮,要下楼梯了,”葵榆凑到他的耳边温声说,陈淮愣了一小会儿,莫名突兀的感觉这声音似曾相识,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操了个六神无主。
“嗯啊啊…!”下楼梯时葵榆故意松了一半力气,害得陈淮的身体被高高颠起又落下,狠狠的挂在那根鸡巴上,肠道被开拓到了更深的地方,小腹被龟头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嗬……呼呜…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