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合的抽插起来,几乎完全抽出只剩龟头享受穴周嫩肉的努力讨好,不等他喘匀一口气便像暴君攻掠一座城池那样残酷的插得更深。
单柏宇不知所措的、意味不明的重复叫着那个的名字,叫着从小到大一直照顾的弟弟的名字,伴随着吃力的呼吸,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是因为什么一直在呼唤着那个名字?
一切无法挽回之后,乔裕经常会想起这几声破碎的呻吟。
在每个难眠之夜,半梦半醒间,他终于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绝望的求救,是单柏宇在意识不清被人侵犯的时候,期望挚友会救他于水火之中。
“我在这里,柏宇,我在这里哦,”乔裕听见他的呼唤,以为他终于认出了自己,兴奋得抽插更加迅速,肉体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乔…裕……?”最后一声呼喊略微有些许迟疑,呼吸被操弄打乱节奏,尾音悄无声息的消散的空中,无人有暇去顾及。
“柏宇,我想亲你,”乔裕把阴茎埋进最深处休息,隐忍住射精欲,他想和单柏宇一起。他俯下身去舔单柏宇紧抿的嘴唇,一点点耐心的撬开唇缝,用舌尖将对方缩瑟的舌勾出来。
“呜…”单柏宇的瞳孔不安的颤动,从喉咙里憋出一声抗拒的呜咽。他的双臂仍旧使不上力气,推拒的手随着两人的靠近无力的搭在乔裕的肩膀上,看起来与爱侣间亲密互动无异,“不要,不要这样!”
明明是乔裕的脸,可,如果是乔裕,怎么可能这样对他,怎么可能无视他的请求,继续做这样的事?
“别、亲我…!”单柏宇用尽了力气,喉咙哽咽,甚至憋出了眼泪。因为药效还未彻底被代谢,一个运动规律身体健康的男人全力击打在侵犯者身上的力度竟轻似撒娇,小得可怜,“我有恋、人…!我不是——”
乔裕似乎预感到他将要说出什么残忍的话,捏着顶端抽出阻塞的尿道棒,随着操弄的频率爱抚起他的性器,前列腺和阴茎被同时刺激,单柏宇几乎眼前发白,很快就高潮了,精液一股股喷出,乳白色的粘液顺着肌肉凹陷向外蔓延。
“呃啊,我不是同性恋!!”单柏宇两眼失焦,强行打起精神固执的说下去,声音低哑,难堪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什么也不想看,什么都不想听,边扛着火热的撞击边崩溃的嘶叫出声,“你疯了吗,乔裕!”
乔裕可爱纯真的面容遍布情潮爱意的表情,两人身躯交叠碰撞出令人羞耻的响动,交合的部位抽插搅弄出黏稠的白沫,两人体液与精水混淆在一起。
不该是我应该见到的,单柏宇的瞳孔微微颤动,我到底在做什么。
乔裕抿着嘴唇不说话,专心的挺弄下身,看着自己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穿梭,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穴周,意识像是蒙在水雾中朦胧不清。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坦白地说,他害怕了,他第一次在肆意任性后感到恐慌了。
明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肉体,感受到了那具身体的热度,却仍不满足。心脏像是有一个细小的缺口,所有硬生生抢夺来的快乐在一刻不停的缓慢的溜走。
“疼疼我吧,柏宇,”乔裕嘴上真诚的恳求,双眼却躲闪着,畏惧正视那个人失望的眼神。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会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