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在睡梦中急喘,爽得蹬腿,阴茎像个漏水的龙头,滴滴答答把床单浸湿一大片,闷哼抽泣,穴道天赋异禀,被狠操过一次就学会出水了,此刻被插的咕叽咕叽响,每次手指抽出都能带出一点黏糊糊淫液来。潮吹中,被手指操一下,小屁股就抖个三四下,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最近一次睡奸,余欢已经被调教得只要戳对了地方就可以随时发骚了。
沈钰对这骚点的位置已经了如指掌。
余欢的鸡巴就这样要射不射的,被折磨了半天,继而在一次狠捏下断断续续的飙出液体来。
“啊啊——”余欢再也憋不住声音,崩溃地大叫出来,他的嘴唇被自己啃得血淋淋,大腿抽搐着想并拢,却只能夹紧沈钰的腰,“不要啊啊啊!哈啊……”
余欢一边“淫叫”,下体一边条件反射一挺一挺,被捏得有点红肿的性器断断续续飙出精液,龟头憋得泛红,性器立在空中不停发颤。
“操人确实爽啊?”沈钰咬牙切齿,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在高潮穴的紧咬下狠操同一个位置,打桩似的用阴茎去顶让余欢爽得直翻白眼的骚点,“是吧,余欢?你的鸡巴还能操得了人吗?”
“没人顶你的骚穴你能硬得起来吗?”
“说话。你的礼貌呢?为什么光让人问话不回答啊?你把我当成随时都能丢掉的狗是吗?”沈钰的额角滴下汗珠,他低声喘着粗气,在高潮边缘挣扎着,冷硬的下颚轮廓分明,“宠物狗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你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咬你的吗?”
“你有病,”余欢的鸡巴耷拉在小腹上,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左右小幅度晃动,他的不应期还没过,阴茎半硬半软,屁眼里前列腺被不断刺激,被大鸡巴操得从龟头到会阴一片酸麻,马眼一张一张吐不出东西,“我不想…再…看见你…呃啊…我有男朋友,我有…放开我。”
沈钰气笑了,漂亮的眼睛里笑出泪来,水珠随着动作摇摇晃晃,被纤长的眼睫困住不忍落下,他明知道答案了,还是要问,“那我呢?余欢,那我呢?”
“嗯啊…快…快放开我…哼嗯…”余欢无暇顾及他,余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他只知道自己快受不住了,心悸不安,感觉什么地方快要崩坏了,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锁骨,他大张着嘴呼吸,手指捏住床单搅个不停,双眼眯起眼前水雾一片,逐渐什么也看不清了。
“那我呢…”沈钰闭上眼,第一次尝试去吻余欢的嘴唇,余欢发出短促一声干涸的泣音,情不自禁夹紧臀部和大腿,马眼喷出一大股体液,淡黄色的、带着些许骚味。
余欢被插尿了,像刚出生的孩子不懂排泄方式失禁了,g点被男人的精液喷射,刺激着未能完全勃起的阴茎奔溃着射出了尿液。
“怎…怎么…”余欢怔怔地越过沈钰望着还在往外淌黄色液体的下体,连自己的嘴唇被人叼在嘴里也忽略了,他努力往下看,或许是看错了呢,他想看得更清楚些,“…我怎么…?”
“尿裤子了,哈哈,”沈钰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尝余欢的舌头,他那么爱哭,舌头一定也是甜的,他的心碎得彻底,彻底把自己当成没人爱的狗,伸长了舌头从下往上努力地舔着,“被你的狗操尿了,舒服吗,把我留下的话就能一直这么舒服。”
余欢有些脱力的被他亲着,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已经不止一次跟沈钰提起过夏安声的事,沈钰的反应都不怎么大,今天是来下最后通牒的,结果沈钰久违地犯了疯病。一个强奸犯,余欢用冷酷的头脑永远也想不明白,沈钰这样一个强奸犯,怎么会期望他们的关系能有任何程度的好转?怎么能摆出一副即将要被抛弃的绝望的表情?
“停下吧。”余欢闭了闭眼,“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从头到尾都是。”
“但是停下吧。我已经有想要的未来了,沈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