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怀疑自己被当成了需要怀孕的女人,因为男人断断续续抽插一会儿,把龟头插到最深处才射出来。
假如在余欢的肚脐上挖开一个大洞,大概能看见男人的龟头从里面挤出,马眼里飙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喷在他还在往外渗血的创口上。谁来轻轻压一下他的腹部,鲜血和精液就胡乱飞溅。
那次不愉快的性经历成了两人都闭口不敢谈的事。之后的日子男人没有再试图挑衅余欢的底线,他常在余欢的看不到的地方发泄自己的欲望,比如在余欢喝下安神药陷入美梦时。
而余欢,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可他又要比刽子手更加冷酷。只要没有亲眼目睹,他不会深思自己醒来时身上有强烈的不适感是因为自己睡着后被男人用鸡巴操了整夜。
两人的关系步入下一个绝望的瓶颈,沈钰逐渐无法从相处中获得快乐的情绪,因为他的阴茎很难在余欢的眼泪下硬起来。
直到夏安声莽撞的向余欢告白。
夏安声初来乍到,和前辈的交流仅限于自己送出的甜品见面礼。
在正式入职的第二天,两人在天台上遇见了。
仿佛是上天注定好的,那天这个高大俊秀的青年拒绝了同事们热情的邀约,拿着便当四处寻找安静的地方吃饭。
他瞥见天台的门一反常态地敞开着,有些意外地走了进去。
然后他看见余欢背对着他的身影,男人的头发有些长了,被风吹得微微飘动,后颈时隐时现。
夏安声沉浸在这一刻的美丽里,倒是余欢听见动静回了头,两人四目相对,夏安声从的视线那张阴郁的、没有精神的脸上飘到余欢抬起的、靠近铁丝网的那只手腕,上面是非常醒目的伤痕。
后来夏安声理所应当地为了安慰余欢把自己身上的痕迹也展露出来,余欢疲惫地看向对方的身体,青年的后背遍布着淤青和红痕,看起来是被家暴殴打所致。余欢看着青年如同找到同类般的眼神,不知为何没有狠心戳穿两人的不同。
那天夏安声脸贴脸拥抱着他,明明自己也深陷泥潭却努力安慰他,临走前他把余欢显长的头发拢起来,用扎吐司袋子的橡皮筋给余欢绑了个小辫子,问他以后还能再找前辈一起吃饭吗?
“好。”余欢顺着自己的心声给了对方答复。他厌倦了耷拉在脸旁的头发,却没想过自己动动手指去把它们束起来,因为对于余欢来说,这是他认为没办法彻底解决的事情。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周一再见面时,夏安声有些惊喜的和余欢打招呼,“前辈短头发的样子也很好看。”
余欢移开视线,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
夏安声后来的每天都帮他扎辫子,前天被家里那个疯子看见了,把能砸的都砸了个遍,最后居然直接摔门走了。
余欢乐得如此欣喜不已,顾不上收拾满地疮痍赶紧反锁卧室,和泰迪先生度过了一个安宁的夜晚。没想到沈钰隔天又来了,不知道究竟怎么进得来,还把弄坏的东西全部照单买了新的回来,余欢不理他,他居然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生气的情绪。只是趁夜里余欢睡着,把他的辫子剪了。
……
“别哭了,”沈钰将注意力放在吮吸哭包眼眶里溢个不停的泪水上,下身的动作缓了缓,“为什么总是哭……”
沈钰有着一张偏中性的脸,留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锁骨发,此刻随意束起一个揪揪搭在后颈,稍短的鬓发则垂在脸旁。
他的眉毛天生得细而长,眼睛生得无情,乍一看像极了刻薄冷艳的女人。
沈钰有着光看相貌绝对无法联想在一起的狰狞性器,阴茎粗壮的柱身上攀着鼓动的脉络,但它并不丑陋,因为颜色不深,是嫩肉色的,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处子。
余欢双臂交叠在脸前,嘴里断断续续念叨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试图推拒男人的靠近。但顾头不顾不上屁股,后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攻陷了,穴肉裹着不速之客的鸡巴,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一计深插探开了道路。
沈钰以过去的相处经验推断,余欢肯定已经哭了,还是那种不声不响倔强的泪流满面。
每次余欢在他面前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皱起来,啪嗒啪嗒掉眼泪,问什么都不肯回答,只会哆嗦,不停地念叨“不要”、“放开我”。
沈钰每次都心疼得不行,总忍不住早早结束,余欢难过得越厉害,沈钰的性器就萎得越快。
但这次他决定不那么早哄他。因为余欢做的太过了。
“你们谁上谁下?”沈钰的脸被他推挤的变形,余欢手肘抵他脸的位置很快开始泛红,“他让你上进去了?”
沈钰用手去拽余欢下体颤颤巍巍半勃起的阴茎,用的力气不大不小,不过余欢被他养得那么娇气,肯定是会有点受不了的,所以沈钰硬是狠下心来把玩了半天,一会儿就把他的阴茎玩得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
同时沈钰还用自己的鸡巴刻意去顶他屁股最爽的那个点。
先前沈钰趁余欢睡得深,经常用手指玩他的穴,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