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一大盒未曾用到的玩具,最后是两个人一起实践的,实在是有些的太过猎奇,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嬴政将碧色的玉势捅入肠道,冷硬带着点冰凉让赵政忍不住呜咽出声:“不行的,这个太冷太硬了。
感觉肠子都要被捅穿了。而且先生你看,我总感觉我的后穴在发光。”
赵政扒开臀瓣将那个隐秘的去处给嬴政看,这个碧玉的玉势就被排除在外了。
嬴政想着也是,至少他们玩不来这个,于是还是换了个质地温软的软玉,顶替了进去:“这个呢?”
“还行。”赵政含着玉势,其实他还是更喜欢先生的东西,不过既然是他选的,那就留下来呗,到时候在先生身上用一用。
赵政用一股麻绳将先生捆了起来,暧昧又撩拨人的捆法,绕过的都是他身上的敏感点。
“特殊处理过,倒不会受伤。”嬴政低喘着回答,这个意思就是可以留用了。
等到嬴政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他只拿过一支簪子,一只手抚弄上赵政欲望顶端的小孔,将人挑逗地欲望抬起了头,略带几分迷茫地问人:“这个是插这里的吗?是不是要烧过过了水才安全一些?”
赵政身上的寒毛倒竖,一脸惊恐地看着嬴政:“这个东西要不还是不要了?”
“还没试过呢,怎么能说不要了?”嬴政一脸无辜地看着人,这算是以牙还牙吗?嬴政心道,眼前的人以往就喜欢用这样的表情和手段让自己心软妥协。
“就不要了嘛。”赵政当真是无所不用极其,至少他撒娇的这个语调,嬴政目前是学不来了。
于是乎,这个簪子也算是排除了出去。
嬴政又摸过一串珠串塞入人的后穴,大小不一的质感,赵政憋了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还行。
赵政摸过一盒脂膏,挑了一点抹在人的性器上戏谑着问他:“怎么样?”
“痒,还热。”嬴政解释,二人相视一笑,很快扑倒了人,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嬴政偏过头同人低语,“其实也不一定要这些玩意,毛笔啊,马鞭啊,什么的也挺有意思的。”
嬴政将尾音拉的老长,温热的气息喷撒在人的耳廓,声音勾着人的心神,他将手指勾入人的后穴,带出了那串方才放进去的珠串,指腹碾磨过人的内壁:“反正这里面已经变得又湿又软了。
今天你就在下面好了。”
手指磨蹭过敏感点,赵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身下的欲望变得坚硬,抵在嬴政的小腹部,渗出了点点晶莹的液体。
嬴政摸过方才赵政用在他身上的那盒脂膏,抽出手指挑了一些然后又探了进去:“这个很有意思,和合欢酒旗鼓相当。
我想你应该试试。”
嬴政眉眼微弯,手指在他的体内抽插碾磨,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痒,还热,先生的言语还在耳畔,如今将这玩意涂抹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当真是要了命,赵政蹙眉,后穴觉得一阵空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简直了,他的修养不允许他骂人,赵政觉得现在的自己应该很欠操,只攀附着人的脖颈,不停地呢喃着:“先生,操我。
不要手指,不够~”
嬴政微挑眼尾,眼前的人连姿势都摆好了,腿都夹上来了,一整个人磨蹭着自己起着火,嬴政无奈捏了一下人的臀瓣,他是不是用的量太多了?
“安分点。”嬴政扶着性器就是一个顶入。
赵政蹙眉呜咽了出声,兴许是爽的催促着嬴政:“动一动,好夫君。”
嬴政看着人眼底潮红的模样,显然深陷情欲,他忽然明白少年人为什么喜欢在梦中意淫他了,他被这幅模样的赵政也惹得红了眼,低喘着便开始挺动操干,一下又一下,又凶又狠的模样几乎要将人拆吃入腹。
皮肉拍打的声音和淫靡不绝的水声异常清晰,在赵政即将到达顶峰想要用手去抚慰前面的时候,嬴政制住了人的动作,低头与人交换了一个深吻,晶莹的淫靡拉了丝,他语调温柔地告诉人:“乖,用后面爽。”
赵政有几分欲哭无泪,这算是报复吗?
这天,他们将这些小玩意都试了个遍,挑挑拣拣之后,能用的也就剩不了多少了,毕竟他们都不喜欢太过猎奇的东西。
末了,赵政从求饶变成了放狠话:
“呜呜呜,先生,真的不要了。”
“先生,放过我吧,下次再来。”
……
“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会弄回来的。”
嬴政不以为意,咬上了人的脖颈:“好啊,我等着。”
·
赵国有廉颇,有李牧,其实若王上知人善用,又怎么能够那样容易攻下,上一世秦军两次败于李牧手下,损失惨重。
不过秦国国富兵强,即便如此也能缓过来,而赵国国力衰微,两次战争之后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是负隅顽抗而已。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这一世,干脆先用离间计,让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