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凌厉的风声,正正打在身体最经不得伤的地方,鞭梢扫过,留下一条红痕,抽得硬涨的阴茎都萎了几分,锁链碰撞出一阵惊心动魄的声响。
任以只觉得那里疼的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手被缚住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嘴唇咬的发白,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何度又挥下一鞭。
“闭嘴,说一个字加一下。”
他今天怕不是得废在这里,终生残疾也不知道能赔多少。
任以手指抓紧了绳子,咬牙忍着。
何度今天心情确实不太好,刚进SK的大门,就撞见了莫宸。
世界还真是小,到哪儿都碰的到。
但莫宸还没这么大能耐,他只是点了个火,真正的炸药中心还是任以。
都快一个月了,进展寥寥,先不说其他怎么样了,任以至今还没给他口过,火撩起来了,还得自己灭,名义上他占尽了便宜,从头到尾爽到的倒是一直都是任以。
SM玩到这份上的,也就他一个了吧。
昨晚大半夜欲火起了自己用的手,怕任以接受不了连股交都不敢提。
只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给吓跑了。
真实越活越窝囊,以前把人打进医院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怜香惜玉这个隐藏技能。
鞭子接连落下,中间间隔不长,给疼痛发挥的余地也不大。打完后积累的疼痛开始向峰值飙升。
何度面无表情,任以皱眉抿着唇,阴茎被抽软了,致命且剧烈的疼盖过了大腿根。
可能还有个好消息吧,还有感觉,说明可能还没废。
任以看何度又拿起了鞭子,心里一紧,轻声开口叫道:“主人。”
语气里的小心委屈完全无处可藏。
依为数不多的经验,何度还挺吃这一套。
“不艹了?”何度手顿了顿,看向任以。
“我错了。”任以认错认得极有速度。
“哪儿错了?”何度跟着问。
“不该骂脏话。”任以一副乖巧的样子,强行忽略那要命的疼。
“还有?”
“称呼不能乱叫。”
“继续。”
“挨打的时候不能乱动。”
“接着说。”
“没了。”听语气何度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点,任以试图蒙混过关。
“好好想想这几天都干嘛了。”何度语气冷淡。
上课,睡觉,躲你。
这个姿势绑久了,大腿肌肉开始有酸麻感,打过的肌肤更是火辣辣的疼。
任以觉得自己可能态度还不够软,跟何度没什么道理可讲,卖惨一向是最有效的,酝酿了一下,开口时听着有点恳求的意思:“下次再打可以吗?”
“疼了?不是说随便加?骨气呢。”何度手指碰上了任以大腿内侧,指尖微凉,跟火热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凉意,很舒服,但伤处也疼得更厉害了。
任以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何度手指加了点力,话说得很大度:“那先不说这个,刚刚说了几条。”
“三条。”任以忍着越发剧烈的疼,没躲开何度四处压的手,有点不好的预感。
“还有欠的20下。”何度一句话直接让任以愣住了,刚刚那……原来是前戏热身?
“你可以换项目。”何度把鞭子放了,声音倒是没之前那么冷了,“按摩棒,乳夹,绳露出。一项抵一个错,可以叠加,或者二十鞭,地方我挑。自己选。”
“时间?”任以觉得似乎还可以。
“看我心情。”何度说。
嗯……您这心情时好时坏的,能有个准头吗?
“半分钟。你选不出来就我来选。”何度抬腕看了眼表,颇为冷漠无情。
算了,正反都是死,总归死在自己手里好一点。依何度的惯例,他选跟全选一个意思。
“三个都……可以分期吗?”任以不想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可以。”
何度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你如果付得起利息。”
那很好,他付不起。
“还有十秒。”何度手里的鞭子又转了半圈。
“按摩棒加两次绳露出。”任以飞快做了选择。
“不喜欢乳夹?”何度问得听似随意,任以敏锐地觉得不太妙。
“不是,还肿着。”任以小声说,心里默默还补了一句,又被你抽了一鞭。
“那就是喜欢了。”显然,何度自觉忽略了后半句。
“……还行。”任以艰难地说,他怕他要是说喜欢,何度能让他一直戴着不取下来。
何度点了点头,边解任以左腿小腿上的绳子边说:“20鞭,打完结束。晚上想吃什么?”
原来您还负责管饭啊。
任以趁着双脚着地的短暂间隙歇了会儿,回道:“不想吃。”
跟你一起吃饭怕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