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卡点到的地方,进门的时候任以已经在门边跪好了,姿势很标准漂亮。
“过来。”何度示意他站起来,带着人往里面的大片空地上走。
何度按了墙上一个按钮,机械连着滚轮转动,露出了天花板上的滑轨和锁链。
任以由着何度把他双手绑了连在垂下来的锁链上,一直拉高到只有脚尖堪堪着地,然后何度让他抬起了一条腿。
这多半是要直接开打了。
“抬高点,还是说你想练练柔韧性?”何度轻踢了下任以一侧小腿。
不是他不想抬高,只是这难度系数实在是有点高。
任以只觉一个不小心手腕就有废掉的风险,重心极度不平衡,一动就乱晃,脚也踩不实。
但何度明显没那耐心等他找到平衡,黑色的绳子缠住他的小腿,然后直接被拉到了与地平行的高度。
任以柔韧度其实还不错,人稳下来后除了只有脚尖着地导致站着有点吃力、手腕被绑的发疼之外,总体来说不难承受。
“先说说最近哪儿没做好。”何度随手从柜子里拿了个马鞭。
“我觉得……都还可以。”任以面上十足淡定。
然后就崩了个彻底。
“谁给你的自信?”何度手里马鞭直直打在任以胯下,打在笼子上发出一声脆响,疼倒不是很疼,“好好说。”
我要能想的出来有必要憋着不说吗。
催促的马鞭打在了侧腰上,力道不是很大,可本就敏感的地方本就受不了多重的打。
疼痛让身体做出了应激反应,往后躲的同时,绳子连着锁链哗哗作响,任以颇为艰难地稳住身体。
“别乱动。”又一下打在了腰侧,何度声音冷淡,“给你个提示,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脑子里第一时间跳出来那阵离得极近的松木香和蹭过额头的手指,干燥温暖,像是藏了一整个春天的轻柔。
这应该算是何度越界了。
虽然他好像……没有一点抗拒。
“几天没收拾现在都敢走神了?”马鞭落在了囊袋上,疼痛和着羞耻,冲散了那点异样。
任以受疼忍不住轻哼了声,在下一鞭落下来前,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什么。
“称呼……唔”鞭子还是落了下来,这次在左乳,戴了三天乳夹又被何度肆意蹂躏过的地方。
“接着说。”何度声音毫无波澜。
还有?
昨晚就那么点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不知道了?”何度看到任以难以置信地眼神,放下了马鞭,淡淡地说,“那就先罚吧,疼痛总能让你想起来一点东西。”
何度径直走到了柜子前挑了一根鞭子。
其实我觉得不能……
任以看着那根鞭子,咽了咽口水,打算再争取一下。
“主人,我……艹”鞭子落得总是比他的语速快,本来想说的话被压下去,脏字脱口而出。
“你操什么?”鞭梢停在阴茎上,何度接着说道,“这根东西锁着已经管不住了?”
“没有,呜……别”鞭子毫不含糊地抽在最娇嫩的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何度第一次打他这里,力道纵然不是很大,任以还是疼的慌,比打屁股疼痛感来的鲜明的多。而且何度完全不给他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甚至在他忍不住哼出声时还冷声警告他安静。
因为绳子绑着,能动的空间也不大,更何况有点闪躲的动作就会受到更重的鞭打,鞭梢时不时扫到会阴,留下一条接一条的红痕。
一直打了十多下,何度才停了手,任以站在地上的右腿大腿内侧红痕遍布,交叠处红肿得发紫。
“想好了吗?”何度声音冷的吓人。
鞭打好不容易停了,冷汗从额前滚落,任以手指紧握着,不住地抽气,不知道答什么。
他真的想不出来了。
何度今天心情明显不太好,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但不管怎么样,遭罪的那个总是他。
等了几秒钟,何度有点不耐烦,鞭柄挑起任以锁在笼子里的茎身,语气威胁意味十足:“看来还是不够疼,这就硬了?”
这不废话,任以觉得自己都快适应这种疼痛了,也不指望何度能给他打开。
不如打的轻一点来的有效。
不过何度的举动总是出乎他的预料,关了好几天的阴茎一脱离束缚立马快活了不少,挺立的弧度越发明显。
何度接着一句话就告诉了他什么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
“五下,再想不出来就直接开始惩罚,到时候别怪我罚的狠。”何度把鞭柄转回手上,长鞭绕了几圈,鞭梢停在龟头。
别说五鞭,这儿随便抽一下就要废了吧,现在的年轻人都玩这么大的吗?
任以来不及纠结何度心情又怎么不好了,吓得都顾不上现在什么个处境,匆忙开口阻止:“不是,你先等会儿……艹”
鞭子划破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