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下次如果再受伤,就趁着休息的时间来找我,我通常都在中庭花园,或者温室花房里。”
艾什感激地点了点头,眼里不觉又蓄满了泪水。
“对了……上回我听麦克斯先生,叫您上校?”男孩在刚才上药的时候,瞄到了一旁柜子上的一枚奖章,上面刻着名字:赫伯特·罗尔斯。
“现在不是了。”罗尔斯顺着男孩的背轻轻抚摸着,“永远都用一个人的过去,评价他现在和未来的变化,这多少有些不公平吧。”艾什深受触动,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
“差不多了。”男人宽厚的手掌在消肿了一大半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再不回去,上药的功夫又要白费了。”说完又替男孩提上了裤子。
“下周再见吧,小家伙。不……希望你不要来找我,那就说明你没有挨打。”
艾什点了点头,与男人挥手道别。男孩本以为四十个小时的志愿服务会是一件苦差事,此刻他却有些期待下一周的到来。在他的人生里,从没有像这样,期待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