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玫瑰,你、你最好——嗯啊——”
下一刻他低呼一声,嗓音已经沙哑的不能再沙哑。
情欲被堆积得越来越高,但这女人却偏偏该死的折磨他,避开他所有的敏感位置,不肯再给他任何的爽感。
柏成峻自认一直在性方面很寡淡,连手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眼下,他的性器落入到了季玫瑰的手里,却偏偏像是烙铁一样。
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渴求。
越被刺激的疼痛,性器反而越来越硬。
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下一刻,他突然被季玫瑰转过身去,压在墙上。
男人被推得向前一撞,膝盖磕到了墙面,侧脸也被贴在墙上。
但他仍然分得清轻重,两手微微向后一些,让红酒杯和墙面保持距离,没让它们溅自己一身。
那个如烙铁一般炙热的性器,就这么抵着墙面。
原本已经快要到欲望的高点,突然又落入了泥端。
冰凉的墙面刺激着他滚烫的皮肤,这种从情欲的高点掉下来的两极的空虚感,让他的嗓音更加沙哑。
“……季玫瑰,你究竟想做什么?”
季玫瑰并不回答他,手上的动作却飞快。
男人西装裤被扯落下来,挂在大腿上。
柏成峻咬牙,有些难堪,连声线都有些发颤。
“……你别胡来。”
季玫瑰的手抚上男人微微颤抖着的臀瓣,轻拍了两下,接着两手就要去分开他的臀瓣,往里面戳。
男人大概被她这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季玫瑰!你在干什么?!”
“——嗯啊!啊、等、嗯哈、等……等一下……”
下一刻,他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季玫瑰已经探进去一个指节,就这么紧紧的夹在他的菊花里。
“我的未婚夫不是很喜欢在婚礼上给我制造惊喜吗?”
女人轻声开口,“这也是我给你的惊喜。”
说着,她戳在里面的指尖微微动了动,指甲面刮擦着他的肉壁。
男人身体一阵颤抖。
柏成峻觉得事情不能再这样任其发展下去,现在的局面已经超过他的控制。
他决定停止这种过分的游戏,想强硬转身,但季玫瑰却在这一刻握住了他的前方的勃起的性器官。
男人被这么一握,身体立刻软了几分。
女人的动作依旧粗鲁,上下套弄着,频率飞快,时不时用恶作剧的手法刺激了他的龟头和马眼。
如果说季玫瑰是技巧娴熟的情场老手,那么柏成峻则是一张白纸,在性方面的交手之中,他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
他根本无法抵御这个女人一层又一层的猛烈的攻击。
当他的性器落入到女人手中之时,他就仿佛有软肋被握在了对方的手中,无法挣扎,无法动弹,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偏偏那更该死的性器越长越硬,越来越兴奋,甚至因为情欲刺激得太过厉害、久久无法宣泄出来,已经用红色转为黑红色。形态也更加狰狞。
可见他已经憋到了极限,极其需要得到释放。
可女人偏偏不肯给他释放。
她避开了敏感位置,只给予他始终骚不到要点的刺激。
柏成峻被她撸得硬挺挺,但又始终只差那么一点点,一直都射不出来。
他被情欲逼得有些发疯,双目失神,连理智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这时候,季玫瑰夹在他屁股当中的那手指又开始动作了起来。
她一边撸动着他的炽热的阴茎,一边在身后前后戳弄着他的后穴。
柏成峻在她的手下根本无从招架,只能被动的任由季玫瑰插在后头的手指越插越深,越插越频繁。
到最后,干脆整根手指都没入到了他的屁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