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猝不及防想后退,但是身后就是墙壁,他退无可退。
下一刻,女人已经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摸起了他还柔软着的性器。
柏成峻的声音听上去依然低沉冷静。
“季玫瑰,你脑子没病吧?你这是在做什么?别忘了那些宾客都在外头……”
“柏先生这是问我在做什么吗?”
女人唇边的笑意似乎更加妩媚了一些,但若仔细看,却是不带分毫感情的。
“这不是你说的么,今天是我们婚礼的日子,你有权利在婚礼上对你的妻子做任何事,那么反过来说,我是不是也能对你做任何事?”
说话之间,季玫瑰已经将男人的裤拉链拉下,冰凉的指尖探进去,隔着薄薄的一层深蓝色男士内裤,轻轻搓弄起了男人已经开始变得炽热的东西。
柏成峻闷哼一声,被她玩弄着性器,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流遍他的全身。
他仰头,好不容易咽下喉咙里所有的闷哼,只沙哑的开口。
“别、别胡闹!这里是公众场合,外面还有媒体的镜头——”
男人说完,飞快的瞟了一眼门外。
更衣室的门板很薄,如果有人此刻从门前经过,一定能听到里头这些悉悉簌簌的不同寻常的动静。
柏成峻只觉得心跳加快了起来。
季玫瑰已经铁了心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她揉捏得更重,频率也越来越快。
柏成峻喘息声越来越重的时候,她用食指轻轻勾下他的内裤边缘,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男人的性器很干净,此刻直戳戳的戳在两人之间,微微晃着,颇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憨态。
季玫瑰冷笑一声,双手握住它,突然一个用力。
柏成峻低呼一声,嗓音里透着些痛苦。
他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是想折磨他。
季玫瑰:“柏先生觉得这感觉如何?”
说完双手又是粗鲁的开始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没有一点点温柔可言,频率又飞快,力道很大,只几下就弄得柏成峻疼痛难耐。
男人咬着牙,在其中一下季玫瑰加重的力道里,“嘶”的一声,似乎是忍受不了一般想伸手阻挡她。
但他两只手握着红酒杯,根本就腾不出手来。
季玫瑰像是察觉到了柏成峻的反应,开口,“柏先生请记得握好手里的酒杯,几分钟之后,我们还要出去继续宴会款待宾客的。”
“你……”
“那么多媒体的镜头都对着我们,任何一个细节都不可以疏忽,如果让红酒洒在你的西装上,待会走出去,就会很尴尬呢。”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邪恶如恶魔。
男人咬着牙,心里有些咬牙切齿,却知道季玫瑰说的是对的。
他被逼在墙上,左右两边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家具。
他只能被迫双手握着这两杯红酒杯,努力维持它们不溅出任何的液体。
季玫瑰大概料定了柏成峻没法反抗她,底下的手更肆无忌惮了起来。
她揉捏着男人的勃起,上下粗鲁的套弄。
柏成峻咬着牙,只能这么任由女人的手对他为所欲为。
此时,在更衣室里,男人女人正靠在一面墙边。
两人挨得很近,光从外人的角度看,还以为他们之间是在低声说着什么情话。男人身上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做工精良,连一丝的褶皱也没有,几乎称得上是一丝不苟的完美。
可下体的裤拉链却被拉开了,性器赤裸裸的戳在外面,茎身通红。
这打破了这种一丝不苟的完美,甚至还让画面变得有几分野生的野蛮。
男人仰着头,从脖子到耳根都有一些发红,连带着眼角都微微红了起来。
他压抑下自己的呻吟,艰难的开口。
“……我知道你、你想对我发泄怒气……”
“……有事,我们等回家再、再说,别在这儿……嗯!唔!……啊……”
季玫瑰欣赏着男人左右两手握着红酒杯动弹不得、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
“如果我非要在这里呢?”
说完她的手顺着阴茎,绕到了他的龟头,在他的马眼处用指甲狠狠的一掐。
男人低呼一声,脸色有些难看,大概是痛的。
与之呈现反差的,却是季玫瑰手中这根肉棒变得越来越炙热,越来越大。
“看不出来柏大总裁身上还有抖m的一面呢。”
季玫瑰说着漫不经心的话,手上则玩弄着他的龟头。
她刻意避开会让他舒适的冠状圈敏感处,只深深浅浅抠弄着他的龟头顶端。
如果手边有工具的话,她甚至还想用东西插一插他的尿道。
男人咬着牙,忍得相当艰难,能看出眼角已经有了生理性的泪水。
柏成峻的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