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向正昌被君王的侍从洗刷干净,教导了几个月礼仪。再见到君王时,他已懂得如何以对夫君的姿态服侍君王。君王真如他春梦中一般,把他搂在怀中,拿薄情的唇印上他发着颤的嘴。一番兼具侵略和轻柔意味的唇齿交接后,向正昌菊眼濡湿,而前面不中用的性器已然悄悄射在君王外袍上。
君王还待玩弄他几下,向正昌却在与新婚夫君的耳鬓厮磨中爱意激荡,淫荡难耐。他一边勉强遮住那根着实不太雅观的鸡巴,生怕败了君王兴致,一边红着眼软语要君王快点肏干他的屁眼。
君王没骗他,果真喜欢他挺翘的屁股。行房的时候,君王常常拍着他的臀肉,或者掰开两瓣大屁股,肏进其间骚浪的小嘴。向正昌被他按在桌子上,镜子上,墙边,床边……摆弄着身体肏了一次又一次。新房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交合的水痕。
君王的体力、技巧和性器自然不是人类可及。向正昌恍惚间觉得,自己是挂在君王的阳具上的,又或者长在君王肉刃上。君王做爱时令他想起最野性的猛兽,胯下那物又粗壮坚挺,兴起时还化出两根性器一起干他,纵是收着两分力,也让向正昌死去活来。他扶着桌子,高高翘起屁股,承受身后君王的撞击,粗犷的面孔上是被侵占的满足和快乐,宽厚的舌头舔着方才躺在桌上被君王插弄时流出的淫液,不知今夕何夕。
第二日,君王踏出新房时,向正昌躺在新床上,双腿大张,满面红晕。他还沉浸在幸福之中,屁眼和屁股却都已经被玩烂了。
君王偏宠他整整三年。有一次前半夜宿在其他姬妾屋内,后半夜想起向正昌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床上,捂着他的嘴巴后入。向正昌一边流泪,一边拼命缩紧屁眼,宁死也不愿让其他男人奸污,却只夹得身后的”贼人”鸡巴更硬。直到向正昌被顶得泄了身,君王才转过他的身体。向正昌方才魂都被吓没了,却舍不得责怪自己的夫君,从只是那以后,就常学些法术防身。
君主血统太过霸道,能够让与他交媾的雄性怀孕,向正昌频繁被宠幸,后穴中的精水就没断过,自然很快怀上子嗣。知道喜讯的一瞬间,向正昌几乎要落下泪来。怀孕的时候,君王照样临幸他,时常一边吸吮奶水,一边插着孕夫愈发饥渴的菊穴。
然而向正昌心中总有一根刺,拔之不去。他忘不了,嫁给君王之前,他的后穴已经被那件空间灵器标记的男人破处了。那时候有多喜欢它,现在就有多少悔恨怨怼。
向正昌不再是之前那个蠢笨的农夫,他在努力靠近甚至追逐君王的过程中,越来越强大,却也越来越不可自拔。他为曾经做下的丑事担惊受怕,因君王在他生下第三子后不再临幸思念不已。君王不过赐他短暂又虚幻的快乐,向正昌的心却已彻彻底底着了魔。后来,发现自己的体质修武道很是合适,修炼过程还能让他被君主称赞过的屁股更翘,向正昌立刻开启了苦修。
”主上,近十年来,后院里那向正昌,时常下黑手抹除他过去的一些痕迹,或者找由头在您眼前出现。最近还开始琢磨修炼延寿,增强实力。”
”随他去。”君王面色淡淡,并不放在心上。他正躺在新娶的两位美人怀中,欣赏着曾经后院中的金丝雀,在宗门会武中浑身染血、英姿勃发的模样。
关素酌回宗族这些年,当真是长进了,看起来也顺眼得多。就是一见到君王便要自荐枕席,下贱得很,比起家主,倒更想当”酌姬”。君王有时候没什么兴致,一拂袖便将人挥退,偶尔却也会垂怜一夜。
关素酌察觉,自己刚刚与人交手后,最容易勾引到君王。君王看着他的眼神,也比当初他深居后院的时候有兴味得多。大约是他近些年身上煞气愈发浓厚,诱得君王重燃征服关氏战神的欲望。关素酌渐渐明白,苦等君王的爱,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浴火重生之后在君王面前展开曾经收拢的雀屏,却能多得君王青睐。
他这些年再没敢沾其他人的身子,苦苦等着君王,每次得到君王一夜,被肏时候哭叫声都让整座府邸的下人听去了。不知多少人看见过,关家仙主被君主骑在身上插着屁眼驱使,一路爬,被捣干的地方就流了一路的水。深红的菊穴贪婪地缠在肉刃上吮吸不止,嘴里还求君王垂怜,多赏赐酌姬几下巨根,任谁见了都要说上一声,骚到骨子里去了。
君王后院里得宠的仙子,私下谈起关素酌也难掩嫉妒神色:”关仙主原先有名分的时候不大受宠,现下当回了战场上的莽夫,却因祸得福,让夫君在他那一亩三分地流连忘返呢。”
千年万年瞬息而过,仍然没有人能真正在君王心中留下痕迹。后来秩序重组,规则破碎,再后来宇宙崩裂又新生,君王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旧日座下爱将、后院姬妾,十不存一。而普普通通的向正昌,生命力竟然顽强得不可思议。这个凡人有时候身死道消,却总能藏起一缕残魂,寄居君王门前的一朵花,一片叶。有时候寿命枯竭,没几年转世之身又缠上君王。
后来,连向正昌与君王的子嗣都不耐烦看到这死缠烂打的生母,君王新娶的妻子更是把他看作眼中钉。男人眼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