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素酌屄道中方才行房时被留下的淫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君王记起往日他常调笑关素酌身体淫贱,肏起来顺滑得很,谁知道,今日是自己后穴里涂上了关素酌的阴水,被鸡巴顺利地捅了进去。
下体胀痛的异物感连绵不绝,尤其那肉柱还越来越快地抽插,一下下顶在君王肉壁上,左右冲撞、开垦。君王还未完全适应,向正昌就一个深顶,贯穿了他的下体。”啊……”君王喉中溢出痛苦的声音,这凡人下体穿过关素酌的子宫口之后,竟还有五六寸长,此刻大半已然埋在君王的后穴中。
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会身居下位,甚至连躲也躲不开。农夫手中的灵器与他下体甬道空间相连,因为进得太深,君王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躲避体内阳具的进一步侵犯,可是他的肛门在手握灵器的向正昌面前根本没有任何遮挡,那朵大张着嘴、不堪承受的菊穴,整个都暴露在长到可怕的阴茎前。湿软的阴道被长屌干穿之后,就是君王柔嫩的屁眼被破开、塞满。
向正昌每次拔出,都退到关素酌的屄口,对于他和关素酌来说,肉体一直交合在一起,而这样的深度,向正昌早已退出了君王的后穴。随着快感逐渐显现,君王慢慢地渴望起那根捣得他菊穴一片泥泞的肉刃来,间或完全拔出的时候,屁眼空虚不已,体内最深处的肉壁,尤其欢迎龟头狠狠磨动。可是远远不够,鸡巴大半截都让正跪在地上的关素酌吃了。
君王不愿再忍受这样的折磨,尝试着夹了夹肠子里硬邦邦的阳具,立刻感受到那孽根又胀大一圈,把他的屁眼塞得胀痛。向正昌本来没有意识到这场性事与以往的不同,如果他次次拔到女阴出口,被他长枪前半段捣弄的屁眼就常常什么也吃不到。他全根抽插,被湿漉漉的屄穴包裹后,便能挺进紧到咬得他发疼的直肠。柔滑的花唇和窄小的菊穴依次磨着茎身,双重极乐让他飘飘欲仙。两张穴各有美妙之处,但男人的菊眼尤其令人体会到征服雄性的快感。
直到那张极紧致的小穴收缩着夹紧了向正昌的硬屌,他才想起那男人的肉穴应该是饥渴难耐了,顿时性欲勃发,接下来每一下都再不肯退出男人的直肠,而是小幅度地顶弄,快速地凿击充血的内壁。君王被干得口中不断低吟,他能看到农夫那边的画面,向正昌一边发狠地撞击君王的菊穴,一边道:”骚屁眼想被捅了?妈的,都被我干出水来了!爽不爽?咬紧了!”
”唔、唔嗯啊……凡人、鸡巴肏死了……”君王浑身泛着潮红,大张着双腿,下身被捣得烂熟,咬着硬物不肯松口。他后面是初次,但妾侍的屄水被捣得直往他屁眼里面流,加上向正昌逐步挺进后密集地在他穴内驰骋,情动已极。向正昌的污言秽语让他下意识真的缩紧了屁眼,下一刻就被鸡巴重重凿开,”天啊……唔唔嗯、屁眼被捣烂了……嗯!”
君王菊穴都要被干得裂开了,可是疼痛之中是无法忽视的充实和舒爽。他大手抓着身下的被子,性器胀得发紫,马眼被肏得淅淅沥沥直流水,屁眼发着抖被肉屌狠狠夯入、深深侵占,直肠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向正昌的龟头翻搅耕耘,直到最后一泡精水播撒在君王屁眼里。君王眼角泛红,嘴里叫了一声,屁眼里含着鸡巴,前面无人触碰的阳具射出一股股浓精。他躺在床上,长发凌乱,身下汗液和淫水湿了一片,双腿也没有合上,似乎还未回过神来。
向正昌舒坦地结束了,心里还回味着这一次销魂至极的感受。哪怕告诉他,他也不可能相信,自己居然无意识间给心中至高无上的梦中情人破了处。知道真相的关素酌却没有他那么自在。
君主并未雷霆震怒,一眼也不曾施舍给关素酌。他用清尘法术擦过身体后,穿上衣衫,径直离开了。关素酌焦灼不安地在屋内等待了三天,终于等到君王的旨意。
”酌姬淫乱后院,鞭八百,遣回关家。”
关素酌惨然一笑,俯首领罚。侍从的八百鞭虽然毫不留情,却伤不了关素酌根本。关素酌带伤呆坐半日,翻出尘封的本命刀器,细细擦拭;又换上仙家少主应着的衣冠,对镜半晌。当日,君王洞府中,姿态清朗、如芝兰玉树的酌姬不见了。正争夺继承人位置的关家,却多出了一股强横无匹的势力,一位手段狠厉的少主。关家割据的仙域中,人们私底下流传,新掌印的关仙主,最是嗜酒,非陈年烈酒不饮。酒后就念叨,自己犯了大错,再难见着心上人啦。
另一处世界,向正昌正呆呆地看着眼前俊美胜过最耀眼的神明的男人。
他只不过是照常出门做农活,抬头时,就看到君王双翅在天空划过的踪影。这是万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场景之壮阔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他是凡夫俗子,从未想过,短短几十年光阴里,会有机会亲眼看到这样的神迹。君王收敛了气势,可是这种造物,本身就能给人带来极大的震撼。下一秒,更如梦似幻的事情发生了--君王化成人形,倏忽之间,已落在他面前。
君王垂眼看向农夫:”屁股不错。要嫁给孤吗?”
向正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冲。他暗自思慕君王已久,这冷淡一瞥便能胜过他毕生所愿,若能、若